怎么样?”
关于蒋夫人的为人,蒋钺要比许黎了解的更多一些,那个女人想死他,却一直不敢采取大动作,心是多,不过胆真没外人想的那么大,看似威武霸气、实际上就是个架,论心狠还比不上蒋正。
听着他语气里,满满都是看笑话的意思,许黎抿着嘴角眯着右若有所思的问。
“你好像一直在期待她来找我麻烦,你不是说那个女人心特狠吗?专门给你的碗里加生酱。”
“是啊,不过她也就只敢这事了,而且过一次之后,心虚了好时间。家里人都知她是故意的,却都装作不知,只有她自己一直张兮兮的,那段时间都不敢抬看我。”
“原来蒋正的恶毒和心狠手辣不是从蒋夫人那里学的啊,我还以为是遗传呢,搞了半天是基因突变。”
要是他不说,她准会以为这个蒋夫人是她上辈母亲那样的角,别说是庶、庶女,家里除了她父亲,就没哪个人敢和她叫板,说家法就能上家法,打完之后还得让所有人都认为你该打,打你是为了你好。
没想到能听到她嘴里吐这么奇怪的话,蒋钺忍不住低偷笑,“她确实恨我,也恨我妈妈,她不得我死,但是又没勇气亲自动手。”
整个蒋家,蒋钺最恨的是父亲,其次是哥哥,然后才是蒋夫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而且据他所知,蒋明朗这么多年也没改掉这个病,一直保持着红旗飘飘、彩旗不倒的家格局。
“好吧,我还以为她这些年,一直往你碗里毒,你一直靠赵家的保命手段,保住了你的命。”
“你想多了,赵家的人是医生,可不是阎王爷。今天你们聊了些什么?”
聊了半天,淼淼也把车开了来,许黎顿了一把手机换了一个边,拉开车门坐去系好完全带才开始说话。
“也没什么,就是些老生常谈的话题,她要我离开你,我说好啊,只要她开得起价,我就答应她。”
刚把车开起来淼淼,一不小心听到这话,意识的就把刹车踩到了底,要不是有安全带在,许黎准会和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人虽然是没有彻底飞去,但手机是真的飞去了。
听着电话那突然的刹车声,以及手机砸在上的声音,蒋钺意识的站了起来,焦急的追问她们况。
“许黎,许黎什么事了?你怎么回事?”
语气里满是焦急、不安和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关切,被晃的许黎了时间才把手机捡回来,皱着眉警告不好好开车的淼淼,然后继续和蒋钺说话。
“我没事,刚才淼淼来了个急刹车,我把手机扔去了,没事。”
第一次见识到女司机的可怕,许黎忍不住在心里想要不要再招个合适的司机,淼淼这孩太不稳了,她的鼻要是假的,被刚才那么一甩,假都能甩歪。
“没事就行,你那边突然没说话的声音了,我还以为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没有,咱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被她刚才那一打岔,他哪里还记住说到哪儿了,撇撇嘴一言难尽的坐回椅上,抬手摸了脑门,发现指尖有些汗。
“我哪里知你……”
“哦,我想起来了,我说如果她价让我满意,我就答应离开你,然后她问我要价多少,我刚说了数字,她就拿着包甩门而去。”
正在汗的蒋钺,听到这句话,手里的动作自发的停了来,已经不知该怎么和电话那的人沟通,正常人遇到这事应该是这反应吗?
不过,虽然对许黎无语,但他还是隐隐好奇,她的要价到底有多离谱,能把蒋夫人气得甩门而去。
“你问她要了多少钱?”
“五个亿,金!”
闻言,蒋钺撇撇嘴,忍不住心想: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你还真是狮大开,生意也不是你这样的,要价这么会把人吓跑的。”
“我怕自己说少了,她给我一刀砍来,就砍到底了。女人都喜讨价还价,其实我是准备和她砍几个来回,大概六千万金就能成了。”
六千万金,折算一差不多是四个亿,虽然和她原来的五个亿目标有些差距,但能一挣到这么多钱,她也能省不少不必要的开支,直接带着许云心国。
“五个亿、六千万,这个价掉的不是一星半啊。”
只是眨的功夫,他的价就掉成原来的九分之一,这莫名的打击和挫败一压得他心里有些沉重。
“我又不是绑票,一开那么大,人家也不愿意给啊。谁知她连价都不想还,直接掉走人,连喝茶的钱都没结。”
她主动说这件事,也不是想和蒋钺炫耀或者吐槽什么,只是怕他今晚突然被叫回家,一家人在饭桌上突然说起这事,搞得他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毕竟是合作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得到适当的信息共享。
“所以…你想要我把这钱给你填上?”
“不用,只是一壶茶而已,不过就是几千块钱,我还撑得住。我明天要回剧组了,你能给我透一欧姗姗的况吗?我现在不太方便问剧组的人。”
那个疯女人这会儿说不定,正蹲在那个角落里往写着她生辰八字的草人上扎针,论疯狂程度,欧姗姗倒是和蒋正如一辙,简直就像是失散多年的的亲兄。
但是一想到那两个人睡过了,许黎又觉得这个想法很恶心,真的能恶心到让她全起疙瘩。
“她…脸上的伤貌似是好了,应该回剧组了,毕竟那个剧欧家也投了不少钱去,而且是她先不遵守游戏规则和蒋正搞到一起,这件事也算不到咱们上。”
听他这么说,许黎突然间松了气,只是这气才呼到一半,就被他剩的话打断了。
“欧家不好和你算账,不代表她也愿意善罢甘休,之前蒋夫人以为欧姗姗是个草包,好拿可以用来控制我。但实际上欧姗姗的野心很大,她是想让我和蒋正为她争得破血,虽然我不懂这想法能给她带来什么。”
“但是,她确实一直很开心能同时把我们蒋家的两个男人玩于掌之间,你当心她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好吧,她这会儿又压抑了,许黎不喜和疯打,尤其是那有权有势的疯。这个世界死一个人的代价,和你自己的份地位有直接关系。
她现在不是上辈呼风唤雨的国公府千金,只是个连父亲都靠不住的草艺人,这个份的落差,可不是一星半。
“算了,我明白了,拜拜。”
说着,她也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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