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小红
呢，真是让人看着就乐。
“嘿，才不是呢，当时啊，师父他老人家是把
过朱砂的铜钱剑递给了我，让我走过去狠狠地刺向那玩意儿！”说着，元
老
以手的蒲扇当剑，给大家演示了一
抬剑前刺的动作，看上去似模似样，还真有几分
人风范呢。
沈岳看着了
，却又暗暗给元老添了一个标签：逗比人。
“哇，那你当时真的过去了吗？”沈
好奇地追问。
“当然，我毫不迟疑地就过去了，
脆利落一剑了结，然后就被师父收为唯一的关门弟
，成为这一代的大师兄了。”说到这里，元老得意地昂起了，又瞥了元白真人一
。
“得了吧大师兄，当时是谁半哭不哭地问师父‘会不会有危险啊’、‘我过去刺它的话它会不会反抗啊’、‘万一它朝我扑过来怎么办啊’……啊哈？”元白真人抖了抖眉
，歪了歪嘴。
“咦，那不是你说的嘛，是你问师父‘大师兄会不会有危险啊’，而师父呢，就笑眯眯说‘不会，你看你大师兄多英勇，一剑就解决了’，嘿！”元老也歪了歪嘴。
看着这对年纪加起来都快两百岁的师兄弟又要开始抬杠了，沈岳赶
打断他们，说：“元爷爷果然厉害，第一次就表现得这么好，那后来呢？您不是见过好几次这样的鬼怪吗，都是怎样的经历呢？”
“哎，”元老顿了顿，
慨：“后面那几次见到的‘东西’，都跟第一次差不多了，师父去捉鬼的时候我跟着学，所以又见了几次那
鬼
未成的幽魂，基本都是飘在坟包上的，只有一次比较特殊，是飘在一
枯井里的，不过本质还是一样的。”
“那么这些鬼未成的幽魂都是一剑刺过去就解决了吗？有没有跟您搏斗过的？”沈岳直指重。
元老“呃呵呵”了两声，珠转了转，瞅了瞅捧着脸听故事的闻杰，终于还是
行压了
的
望，摇着说：“搏斗呢，是真的没有过，都是一剑过去就完事了，那些玩意儿没什么神智的，也没什么攻击
，最多会飘一飘、由着本能想要逃走，但速度不快，轻易就被我们追上去解决掉了。”
“噢，”闻杰听到这里，失望地说：“这样啊，可太爷爷养的那只鬼绝不会那么菜的，元爷爷从没有过‘杀敌’经验，只试过砍瓜切菜般地解决小喽啰，到时候能不能行啊？”
元老眨了眨，指着闻杰说：“你这个鬼小是在说话嘛？我是听不到的，只有小沈才能听到呢。”
闻杰“啊”了一声，更失望了，脸都皱了起来——“不是吧，所谓的第二手就这
平？！”
他还有些介意之前这元老说他普普通通，甚至还嘲笑他家男神……什么鬼啦，他明明也是个小帅哥好吧？而且他家男神敢跟果冻状的阿飘谈恋
，这还不算重味嘛？哼哼，本来就不服气了，这时候发现这老家伙似乎也没多少能耐，他积攒的怨气自然就一起爆发了。
沈岳笑着
了自家呆宝的脸
，正要说些什么，元老已抢先说：“虽然听不到鬼小说话，我也猜得到他在说些什么，是觉得我连他讲的话都听不到，很弱是不是？”
闻杰连连，沈岳赶忙拽了他一，朝老爷笑了笑，打圆场：“他是小孩脾气，凡事只看表面，
会不到您老的经验就是实力……”
元老摆了摆手表示“我是人肚量大”，接着又解释：“我给你们打个比方吧，这凝聚了鬼的鬼呢，张嘴说话，就好比羊哞哞咩咩地叫，
鸭咯咯嘎嘎，人怎么可能听得懂它们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甚至还有些动
，是用那什么波来跟同类
的，人耳
本听不到，但这也不能说明人类都很弱吧？不同的当然没法啊。”
“您说的是。”沈岳继续微笑，表现得很有礼貌。
“至于小沈你能听得到鬼小说话，那是特例，是因为你们之间有媒介，可以直接传递意念，那自然就不存在障碍了。”
元老的解释似乎
有理的，可闻杰还是有些不忿，咕哝：“那我又为什么能够听得懂你说话呢？我们明明不是同一个！”
沈岳觉得呆宝这问题还真有些意思，便帮他“翻译”了
来，当然是用比较婉转的表达方式，以免又刺激到老人家为“逗比人”的自尊心。
“哎，这个问题问得好，正是关键所在了。”元老拍了一大
，摇晃脑地说：“简单来讲，还是因为你养的这只鬼小很特殊，神智如此清醒，甚至保有
人时的一切记忆，这是那些自己挣扎着留在
世、没人养的鬼魂们永远都达不到的境界！所以这鬼小当然能听得懂我说的话了，因为他人的时候就听得懂嘛。”
说到这里，元老朝闻杰挤了挤，闻杰嘴角一
，勉接受了这个还算合乎逻辑的回答。
“不过呢，”元老摊了摊手，又说：“鬼小生前就听不懂的那些外语，还有羊鸭的语言，他现在也依旧是听不懂的，所以小沈你就别指望他能给你当翻译了哈。”
沈岳笑着“嗯”了一声，表示了解，又问：“这样说来，那些没人养的鬼都没法保持清醒吗？还是他们需要修炼到一定的层次，才能恢复神智？”
元老呵呵笑着摇了摇，好像老师讲课那样，不疾不徐地说：“首先，有人养的鬼也不是都能这么清醒的，因为养的方法不同嘛……至少就我的了解，也就是你们这一派的养鬼方法能养这样‘大’、这样厉害的鬼了，啧啧，至于其它的派嘛，都是养小鬼来帮他们些
私事，不提也罢。”
沈岳若有所思地。
元老接着说：“而那些因为原因留有一些意识、没有直接消散于天地间的幽魂，想要自主凝聚鬼，则需要漫
的积累过程。在这个过程，他们曾经作为人的记忆和
都会逐渐磨灭，最后剩的只有执念……还有一说法是，幽魂到了七之日，如果没有足够烈的执念，自然就会回归冥了。所以自古以来一直有鬼魂于七日返家的说法，那就是那些难得没有在死后消散的幽魂，最后看一家人，也就差不多执念全消，可以跟世永诀了。”
闻杰“咦”了一声，跟沈岳对视一，显然他们都想起了七那天发生的事，果然是有说法的。
而元老的讲述还在继续：“至于那些执念很
的幽魂，虽说在七之后还能够留在世，但他们曾经作为人的记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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