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力的传承者就可以担任,并没有别的什么特殊印记。至于世界之母也只是信念象征,并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神”。
然后神殿又发了最后通牒,要求皇室立刻假冒的“神之”,他们要让这个骗、渎神者受到严厉的罚!
阿格列气得笑了,简星寒也忍不住笑,但他们很快就笑不来了。
因为保皇党态度的反驳,神殿又发通知,说要行真假神之的鉴证,也就是传承者决斗。
阿格列笑不来,是因为觉得对方蠢了。简星寒笑不来,却是因为担心。
他实在不想让那个专职卖蠢的阿右现在大众面前,绝对会让正在崇拜“神之”的人们幻灭的。
不过他表少,没人看担心来,阿格列冷笑着让书记官回了封措辞傲慢的信,说到时候一定要神殿不知从哪儿找来的冒牌货好看。
虽然是帝国两大势力锋,但总给人一小孩吵架的错觉。
简星寒只好去了单独给他开辟的一间训练室,召了伴灵,简单地将决斗的事说了一,阿右果然嗷嗷嗷地叫起来:“决斗决斗决斗!来一个吃一个来两个吃一双!”
边嚷嚷边吐几缕小小的火焰。
“你真是……烦死了。”阿左转对着阿右吐一大的火焰,位于正的红躲不开,惨遭池鱼之殃,两颗硕大的龙同时淹没在赤红火焰。
简星寒不得不庆幸,训练室里空空没有能燃烧的东西。
第六十二章 粉墨登场的伪娘
“嗷嗷嗷嗷你个自狂是在烧自己懂不懂嗷嗷嗷!”阿右的大嗓门在空旷训练室如同洪钟般震耳嘹亮。
“够了,安静。”红威严低沉的声音在火焰响起,接着被烟火呛得咳嗽两声,难得维持的庄重消失殆尽。
阿左完火,神清气哼了一声,转过看别去了。
呼啦啦的火焰总算消失了,简星寒坐在距离红龙三米远的石凳上,曲起一条踩着凳,抵住膝盖,望着那三个脑袋争吵不休,只觉得无力。
据说伴灵是人格的象化,可是三个脑袋这么混的争执,难意味着他是分吗?简星寒明明觉得自己正经的。
火焰消失后,还是红最先回归正题,庞大的躯朝着他走近几步,缓缓低硕大的颅:“传承者,你不用担忧,除非他们找到那条人鱼,否则任何传承者都无法在决斗击败你。”
简星寒想起法王塔惨烈的一幕,仿佛将杀气和邪恶凝聚成形的恐怖实,被完全压制的恐惧席卷全。
他气,压抑住手指的颤抖,突然笑了,“我反而希望他们找到的是人鱼……这样就能找到奥斯卡了。好了讲正事,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去会吓到人的,而且一开始就把底牌摊开给敌人看也太蠢了,伴灵能不能变形……比如先伪装成兔卡丘什么的?变个龙也行。”
阿左冷哼:“你当伴灵是奥斯卡么?光会变兔卖萌。”
简星寒:“……奥斯卡也没变过兔。”
红:“变形是不到的,不过一开始不要掀底牌的思路我也赞同。所以,是时候使用灵能武了。”
简星寒听见新名词,迅速取传承者卷轴ii浏览了一遍,没有找到关键词:“灵能武是什么?”
灵能武的概念,在简星寒见过的某个古老的游戏里倒是也有,是以神圣的信仰之力直接凝结而成的锤、十字键之类兵,造型是半透明的,十分华丽。游戏里是属于消耗品,法术召唤来,打着打着就磨损光了,不过只要施展法术就还能再造新的。
现在从伴灵说来这个词,又让简星寒觉得时空混,不过转念一想,传承者连法师之手都有了,而且他用得还顺手,如今再多个灵能武也不算啥了。
红、阿左和阿右一个脑袋一句,继续解释:“理论上来说,每个传承者都有属于自己的灵能武,和伴灵的概念相似,形状和质都是传承者格的现化。最大的区别在于伴灵是神导师,而灵能武只是用。”
简星寒回忆着刚刚阿左张的熊熊烈焰,隐约有猜测:“那我的灵能武,难不成是火焰?”
红意味地看他一,没有也没有摇,连阿右都一反常态没评价,反而萎靡地缩缩脑袋。
红说:“这要成形了才知,因为灵能武要将大量神力力压缩形成实化,绝大多数的传承者实际上都没有这样的能力。”
阿左也矜持,“这是极其珍贵的天赋,只有最优秀的传承者才能成功。不过,对于能召唤我这样尖伴灵的传承者来说,问题不大。”
这话把伴灵跟简星寒一起夸了,简星寒心舒畅,于是抖擞神,让伴灵教他怎么搞灵能武来。
他闭关了好几天,每天除了两个小时往返一次守护者军团的训练基地外,都关在训练室里,照伴灵传授的方法,尝试将神力凝聚在右手掌里。
掌心渐渐发,似乎有实凝聚来,但接着一个晃神,就什么都不剩了,看来灵能武也不是那么容易制造的。这么持续了一段时间,阿格列也跟着担心,几次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岔了?”
简星寒不愿意让他担心,何况实际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自然作一副有成竹的样:“没问题,不用担心。”
而这一切全落了躲在走廊上窥伺的甲虫里,又以最快的速度传到它的主面前。
金发的亲王观看监视画面时扬起眉梢,郁多日的神总算有所好转,手指搁在叉手臂上轻轻敲打。俗话说敌人的烦恼就是我军的优势,目前看来,拉姆一方倒是占据了不小的优势。
“这个传承者格是怎样的?”拉姆亲王突然问。
她后忠实的女秘书翻开记录:“格温和,不说话,看起来毫无攻击。不过照我们神之的说法,还很险。”
拉姆轻轻哼笑:“倒是像懦弱的虫……或者兔。”
名叫玛丽的秘书谄媚地低:“那个雄不过是化得好一的传承者而已,哪里比得上我们真正的神之,还是亲王殿有光……”
拉姆挑挑眉,突然扬手,啪一个耳光在玛丽脸上,后者呆愣了片刻,面颊上浮起几个指印,玛丽慌慌张张地低:“对不起,小的知错,拉姆大人。”
拉姆反别人叫她亲王,因为那个称谓总是在提醒她,整个家族被夺走皇权的屈辱历史。要不是祖先无能,她现在是皇帝,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小亲王。
拉姆这才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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