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来了。”她朝曲默走了过来,一脸关切的看向他的左臂:“听沈姨说你车祸受了伤,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的胳膊还疼吗?”
曲默往边上退开一步,满脸嫌恶:“谁让你屋的?”
“曲默,你一定要用这语气跟我说话吗?”
“不然呢?”曲默扭往厨房走,从冰箱里捞了罐可乐,打开喝了一,瞥了还在门边站着的崔茵怡:“还有事?”
“曲默,你是还在怪我吗?”
曲默垂看手的可乐,指尖在罐来回挲着。
他跟奚瑾分手的前一天,因为波板糖的事让他心有些不好,一个人跑去网吧打游戏,途接到崔茵怡的电话,给她报了个地址让她自己过来。
游戏打的乏了,觉得索然无味,放耳麦起,准备折回去找奚瑾,崔茵怡蹦蹦的跑了来,在他边拉了张椅坐。
曲默看了她一,慢半拍的想起崔茵怡先前有跟自己联系过,重新又坐了来。
“曲默,两年不见你更帅了。”崔茵怡笑的一脸灿烂,把手里的礼品袋递了过去:“给,这我给你挑的礼。”
曲默伸了手指勾住袋,放前晃了晃,兴致缺缺的了声:“谢了。”
“你怎么了?心不好吗?”
曲默把礼品袋甩到桌上,仰靠椅里看了她一,没应声。
“难是……”崔茵怡歪了歪脑袋,试探问了句:“跟女朋友吵架了?”
曲默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崔茵怡的脸沉了一,眨间又笑眯眯的看向他:“都不知你有女朋友,怪不得这两年打你电话都不怎么接,敢是怕女朋友不兴啊?”
她似乎是在打趣,顿了顿,问:“她是个怎样的人?”
“不解风,固执死板。”曲默还在生气,抿了抿,抱怨了句:“该死的漂亮!”
没办法,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依旧控制不住的想去奚瑾边,曲默是被自己气到了。
“你呀,还是不懂女人。那脾气的女生你就不能一直顺着她,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会仗着你的爬到你上的,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曲默目光淡淡的看向她:“你什么意思?”
崔茵怡把椅近了些,正:“不如你唬她一,意见相左的时候跟她提分手试试,她要是你,一定会自省的,不然,就是不够你。”
“疯了吧?”
“你堂堂曲少爷,这会儿竟然连这自信都没了?”
崔茵怡笑了一声,故意激他。
曲默跟着嗤笑了一声:“你真当我傻吗?这话能说?”
当时脑还算清醒,可是隔天吵架,“分手”两个字竟真的脱而了。
当年要不是她挑唆,曲默也不可能意识说那样伤人的话。
至此他对崔茵怡便产生了抵心理,她的存在就像是自己当年愚蠢的标识,更何况据他调查,崔茵怡这些年背后使了不少小手段伤害奚瑾。
他怎么可能给她好脸?
可乐罐渗细密的小珠,指尖冷。
曲默抬看向崔茵怡,嘴角掀起一抹意味的笑,明知故问:“怪你什么?”
崔茵怡定定的看着他,没有过多表,不知在想什么。
曲默没理她,懒洋洋的走到沙发边坐,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把电视打开。
电视屏亮,恰巧在播奚瑾代言的尾酒广告。
她光着脚踩在细的沙滩上,碧蓝的海漫过她白的脚尖,海风勾住她的裙一角,薄薄的白纱裙在她后铺开,裙尾与浪缱绻缠绵。
樱粉的酒瓶握在手,她低浅酌一,一抹勾人的笑扬上眉梢。
画面切远,她举酒瓶朝着海浪奔去,海藻般的发散在风里。
镜切回,她回眸,樱的酒瓶贴近白皙的脸颊,顾盼生辉。
曲默的注意力被镜前的奚瑾引了过去,半晌回神,抿了,低低的笑了一声。
喝了手的可乐,忽然记起屋里还有一个人。
回看向门,门半开着,崔茵怡已经走了。
曲默把可乐放到茶几上,起去关门。
崔茵怡没走远,站在电梯等电梯上楼,曲默走到门边,恰巧听到她低语了一句:“想办法找到奚瑾那个挂名爸爸的联系方式。”
曲默低垂着站在门后,手用力抓着门把,黝黑的眸瞬间黯了来。
“崔茵怡。”
从门里跨了去,曲默冷着脸看向倚在电梯边的崔茵怡。
崔茵怡回看向他,把手里的电话挂断,没了往日巧巧的姿态,哼笑了一声:“都听见了?”
曲默蹙眉,目光似刀般落到她上:“你究竟想什么?”
“我还什么都没,你就心疼了?”崔茵怡得逞般勾了勾:“真不明白,除了有副好,她还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牵挂肚这么多年吗?”
“想知她哪里比你好是吗?”曲默的手揣袋,朝她走近了些,压了压平视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能走我心里,而你不行。所以你不甘心,是这样吗?”
崔茵怡脸越发难看,后的电梯门开,她没动,目光笔直的看向曲默。
“念在我们两家的,你笃定我不敢动你,是吗?”曲默敛了笑,站直了,居临的看着她:“那你可以试试,不妨告诉你,她就是我的底线。”
第34章
后的电梯门正要合上, 崔茵怡匆忙转开向的钮, 电梯门又缓缓打开。
她抬脚走了去, 转神自若的看向曲默,的笑了笑:“再见。”
端着最后的一尊严,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曲默不冷不的看了她一, 发趴趴的搭在额前, 眸光隐在睫的影里。
他伸手把住电梯框,尖抵了, 掀了看向崔茵怡, 墨的瞳死般沉寂。
“没有一定要见的理由, 就不用再见了。”
像是在最后通牒, 他轻描淡写的把崔茵怡伪装的面重重摔到地上,不留任何面。
崔茵怡面上的笑意瞬间消散。
曲默松了手, 往后退开一步, 电梯门在两人间缓缓合上。
三年前,曲默才刚分手,崔茵怡就迫不及待的与他告白,话说的漂亮,说是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哪怕他心里装着别人, 她只是想陪着他、安他。
那份迫切落在曲默里直犯恶心。
他是冲动, 可他不傻。
一无形的心墙,在三年前就已筑起,任崔茵怡这些年再怎么百般讨好, 人设在他心里早就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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