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皇帝……我想他会同意和解。”
“他的底线是不亡国。”吴桥解释了,“我和他是不一样的。”
“我知。”不光是他,同盟的人全都清楚,他们这个外表漂亮的新元首,是个极端的人。相比过去那个皇帝,吴桥格得可怕。
吴桥又说:“让和解都见鬼去吧。我是绝不会惯着侵略者、让他们养成输了就和解的这个病的。有病,就得彻底治好。”
谈衍笑了。
“谈衍,”吴桥看着通讯仪屏幕里面的人,“我会惯着的人,就只有你一个。不你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
“我该说谢谢么?”
吴桥想了一想,“就连我的,我都不会这样……她想让我嫁你,我就拒绝她了。”其实,大分时候,都是在惯着他。
“……可你最后还是会嫁的啊。”
“那是因为我你好么?”
顿了一顿,吴桥又说:“总之,打去吧。”
“好。”
……
之后,谈衍又发动了几场攻,共和国试图将联军拦截在首都星域外的计划彻底破产了。
共和国早已将西线兵力全调回到了国,可是依然不够。
共和国士兵的士气太低迷了,就想雪崩一样,本就没有与联军血战到底的勇气。
之前,他们听说的是,虽然联军在现阶段备优势,但共和国实在养蓄锐,联军很快就会疲于应付了的。然而,在撤退了的联军的后勤区,共和国的士兵们亲看见了大批资,亲见证了联军比他们更经得起战争的消耗,这反差所造成的冲击是难以形容的。
从地图上看,联军就像一条丝带一样,直通了共和国的,此刻正要扼住对方的咽。
共和国打乒乓球的总指挥官决定发动一场大反攻。
有悲观者认为,这是荣誉之战。
“没有什么荣誉之战,”他断然否定了这一推测。
“我喜打育比赛,”他说,“有时比分看上去很令人绝望。但是,不打到最后是不知输赢的。不存在什么是确定的事,赛场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尘埃落定前谁都可能胜。我打的每一球,都是为了胜利。”
同时,他解职了几个士气低迷的属,换上了其他人。而被换上的人其实绪复杂,神张而又非常迷茫甚至痛苦,因为他们不得不尽职尽责,可是又看不到尽职尽责意义何在。
最后,总指挥在无奈之甚至启用了毫无指挥经验、只是对他唯命是从的属,因为在他看来,没有能力至少总比态度不端要上一些。
第104章 希望之()
据说,在组织大反攻的那段时间里,共和国打乒乓球的总指挥官常常坐在自己办公室的椅上,表麻木,对着墙乒乒乓乓一拍一拍很有规律地回球。没有人知他是当真在认真地打球,还是只是在思考的同时没有意识地找事。他是在缅怀过往?还是在计划未来?心是悲?是喜?从表面上全都看不来。他几乎从来不会有失误。作为一个曾有志于成为职业选手的人,即使未能如愿,技术也是远远凌驾于业余的好者之上的。
在他成为总指挥官后的几年,他还很喜在闲暇时约一些专业人士比赛,但不找谁,对方总是会因为怕他心不好而故意输给他,久而久之,他也不再约别人了,转而在办公室里对着墙打,影看起来寂寞得很,而这个习惯又在此时变本加厉了。
共和国的大反攻如期而至了,而且,对此的投远远超乎谈衍的意料。
总指挥官为了节约人力,采用了一有弹的纵防御法。他们先以前方据上的微薄兵力尽量减缓联军攻击锐势,然后在后方的固据上面狠狠攻击联军,循序渐地从防御转变为攻。
对于这打法,谈衍并不陌生,但他低估了对手对这场胜利的饥渴——共和国在西线战场的军队早已被调回,西线、原来的东线、再加上国的队一齐击,差不多将全资源都调用了,好像发誓要在这里阻止住联军的步伐。
在这样的差距,联军变得寸步难行,谈衍甚至连输三场,连之前打来的要都没能守住,虽然对手也是拼劲全力才赢那三场的。
然后吴桥觉得……谈衍似乎有躲他。
……是觉得丢人么?一定是这样了,谈衍在自己的面前是个很面的人。
因此,在一次例行会议结束后,吴桥看着谈衍,说:“谈衍,受挫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事。”谈衍有暴躁,“我好的,你不要行安我。”
吴桥笑了:“别人安你是行安,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理解,人安你就不一样了。他和你心灵相通,能受到你所受的,和你有一样的心,所以并不是行安啊。”
“……”谈衍觉得,有的时候自己像一个小孩,吴桥才更成熟。
“真的,不会有意外的。”吴桥对谈衍说,“共和国在此役消耗得太多了,很快资源就会用尽,到时候就是我们胜利的日了。”
“我知。”谈衍叹了气,“可是亲看见他们反扑,并且卓有成效,还是会觉得有一些烦躁。”
“真的不用担心。”吴桥认真地说,“我们是正义的呢。”
谈衍看了一看吴桥,嘴角终于有了一笑容:“即使是在现在,你还是相信正义必胜么?”作为一国之首,吴桥演讲时一定会这么说,但是如果心里真这么想就有奇怪了,有一不合理的天真,充满了幼稚。
吴桥想了一想:“怎么说呢……和当初相信的正义必胜不太一样吧。现在的我认为,战争这个东西,与其说它起于人之恶,不如说它同时也肇因于人之弱。发动战争那方,心不够大,本就是弱的,所以更容易输。而我们呢,却拥有源源不断的力量,这些力量可以帮助我们化解历史上最严重的一次危机。”
“真不知该不该同意你的这一番言论。”谈衍是个务实的人,并没有吴桥那么理想化。
吴桥问:“你不相信我么?”
“我当然相信你。”
“那就好了,我不会骗你的。”吴桥笑了,“你相信我的话就好了,优势很快就会重新到来的。”
吴桥说的没错。
那的确算是对手最后的疯狂了。
共和国在反攻当消耗太大。战争就像一个山坡,攻击就像从山落的石。石因不断向动而获得了越来越快的速度,并拥有越来越大的动能,于是阻击它也越来越难,行停止其冲势必然要付极大的代价。共和国就是这样,在联军势正好时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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