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谈衍皱了皱眉，说，“还能怎么起来的？鲤鱼打
起来的。”
“……”吴桥说，“我是问，‘你怎么起来了。’”
谈衍又是皱了皱眉：“睡醒了就起来了呗。你这又是什么问题？”
“好吧。”吴桥只得投降。
谈衍就是这样。
有时，谈衍买个什么东西，吴桥问一句为什么要买这个，谈衍回答就一个字：用。偶尔谈衍
个什么吃的，吴桥再问句为什么这个，谈衍的回答还是一个字：吃，好像永远不懂吴桥问的不是这个。
“谈衍，”吴桥说，“上午军
还有一些活动，我从
午开始请假，回家看看父母还有
。”
吴桥就是首都星人，这
还是方便的。过去上学时总想着
去打仗，真去打仗了又会想念家里。有次，父母对吴桥说，幸好喜
平淡度日，不是那
折腾的
格，否则，两个孩
都在外面折腾，父母肯定会
到很寂寞。虽然是一家人，但是吴桥与的的格迥异，过去吴桥并不很欣赏每天看看
剧、帮朋友们的谋划策、张罗张罗家里事的那生活方式，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自己在战场上越走越
，吴桥发现那日确实也很难能可贵。
“嗯，”那边，谈衍看了一看吴桥，说，“我也已经请好假了。”
“你用的是什么理由？”吴桥有好奇地问。
“实话实说。”
“吓？”吴桥吓了一
，问，“实话实话？怎么说的？”
谈衍理直气壮地回答
：“看望爸妈还有。”
“……哦。”吴桥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么快就成了爸爸妈妈了么？
他们甚至还不认识你呢！
他们知自己突然之间就多了一个儿或者弟弟么……？
“上将……”就在谈衍打算换了衣服门时，吴桥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谈衍问。
现在，没外人时，吴桥一般叫他名字。如果突然又从“谈衍”变回“上将”，基本就是两可能：一、脑糊涂给叫错了；二、有求于他溜须拍
。
谈衍分析了
，觉得这声“上将”似乎还带着撒
意味，看来是第二。
“那个，”吴桥说，“能不能……能不能……”
“说。”
“哦，”吴桥傻笑两声，又问，“能不能，让我穿穿你的上将军服，看看会是什么样的呢？”
谈衍：“……”
谈衍想：这个家伙……自己不是上将，就想穿穿他的衣服，过把上将的瘾？
就算本质不同，
也是好的？
“行吗？”吴桥又问。
谈衍说：“对你来说太大了吧。”
“没事……又不门，只是看看。”
“……”
“行不行？”吴桥过去靠在谈衍
上，搂着谈衍的腰，用牙咬住了谈衍一边的衣领，轻轻地向外扯。
“……”谈衍很震惊地看着也正抬
看见自己的吴桥。他问：“你是什么时候学会了撒的？！”谈衍一直以为，吴桥一辈都不会亮这个技能的。
“不知。”吴桥摇了摇
。
这些事，以前吴桥也是没想过的。他是一个特别认真的人，凡事都是认死理的。理上说得通，事就可以；理上说不通，事就不能。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和谈衍在一起之后，受着对方对他的包容，他就有一沉迷于此了，对方越是包容，就越是想再
会一把，过去从来没有过的绪，就这么地在他心里莽莽榛榛。
那边，吴桥又是咬着谈衍衣领向外扯了一扯。
“好吧好吧。”谈衍扛不住，立刻投降了，将自己的领从猫嘴里
了来，“给你给你。”
“嗯，好。”吴桥笑了。
连句谢都没有……
谈衍将刚穿好了的军服脱，然后直接披在吴桥上：“伸手。”
“哦。”
“另外一只。”
“哦。”
谈衍垂着睛，将扣一颗一颗地系好了，又将
带也固定好，整理了一衣服的摆。
吴桥走到镜前看了看：“……”
确实是上将的军服，而且还是最
那，军衔上有五颗星星，但是很明显的，这东西不是自己的，怎么看都非常别扭，没有办合的地方。
明明穿在谈衍上那么漂亮，漂亮到了让自己羡慕的程度，所以他才会也想要试一试看，结果觉却和预想完全不同。
想到会不合，没想到会差这么多，一都看不威风来，只是非常
稽。
本来打算也拍个照，以后拿来回味回味，现在觉得还是算了。
“怎么了？”谈衍问。
“也没什么。”吴桥叹了
气，“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
“嗯？”
“它不是我的啊。”
“怎么不是？”谈衍看见吴桥并没有很兴的样，低在他额角那边亲了一，“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衣服自然也是你的。”
吴桥笑了一，心变得好：“你明白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这谈衍怎么那么会甜言
语了？
“吴桥，”谈衍低，又将吴桥上带、扣解开，将衣服给扒了来，“不需要急，总有一天你能行的。”
“嗯。”
“你现在比我晋升为少将那时还要年轻，也许，你这基因废柴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吧。”
“也许呢。”吴桥说，“不过，尼采说过，如果这世界上真有奇迹，那只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
“……你就不能谦虚吗？”
“在你面前不需要啊。”
谈衍没有说话，又低亲了。
……
——上午，吴桥了几件成为少将之后军要求的事。
比如，录
签名。吴桥想起谈衍当时那个大猫，提
之前很仔细地确认了，最后认定签名板上除了签名之外的的确确连一个小黑都没有。有谈衍的前车之鉴，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再比如，领取各材料，熟悉晋升后的权利以及责任。
还有就是拍照、填表，供记者们撰写军功、事迹。
吴桥一张一张填着，终于填到最后一张表了。
他瞅了半天，还是觉得这张表显得很奇怪。
吴桥仔细读着，发现表上全都是些开放式的问题。
第一分很短，相对还算正常，问了一过去经历，可是，第二分都是一些什么？
第二分第一题是：你有没有什么想去但却一直没去成的地方？
唔……好奇怪的题目……
吴桥先空着了，去看第二题：你有没有什么想吃但却一直没尝过的
？
唔……第三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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