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明白个。”刚被吴桥说了“弃甲伞保你狗命”并且无法反驳,将军此刻非常不。
“……”
“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可以个练习,看你到底是不是明白了。”
“……练习?”
“对。”
训练场上有可以随机发模拟炮弹以及导弹的装置,它们并不备任何实质上的破坏能力,只会在击目标时会发声音并将击目标时的画面呈现在屏幕上,最后系统自动计算得分,给驾驶员和机甲在此次模拟战役的分数。
在开始前,吴桥问谈衍:“机甲里可以播放战斗音乐吗?”
吴桥觉得,安安静静,这不够燃。
他吴桥第一次到训练场训练,威风凛凛左穿右突,可却一直鸦雀无声,和他想要的效果差得有远。
谈衍一:“……没有。”
“……哦。”吴桥说,“那算了吧。”
“如果你要音乐,需要自带设备。”谈衍还好心地给了一个方案,“这样的人也并不是没有……每次战都自带设备,在那播放奇怪的音乐。”
“好,我记住了。”
在一连串启动音后,吴桥纵着鸦九刚一飞上天。
结果,还不到五秒钟,就被轰得七零八落。
前有东西纵横缭地叉扫过,各光束和炮弹从四面八方飞来,被击的电音滴滴地响个不停,屏幕上画面走灯似的一直都在换,吴桥本就分不清到底是哪里被打了。
“……好惨。”谈衍叹。
吴桥:“……”
这……不对啊。他觉得自己应该很地完成模拟,然后对旁边的谈衍不解似的笑一笑,说,怎么这个好像很简单啊,和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不太一样?
“你要注意观察,而非胡行动。”谈衍回放了刚才的录像,“首先,你要注意,这里面很多光束和炮弹其实对你是没有威胁的,就和战场上面一样,你要能分清哪些是能击你的,然而合理选择。其次,你得能看明白,有威胁的武都是什么类别,考虑机动闪避、技术闪避等等应该如何组合,把握时间尽快完成穿梭任务。”
“……哦。”
再来几次,还是那样。
谈衍脾气不好,此刻终于被燃了:“停停停!”
“……嗯?”
“我看不去了,你自己待着吧。我在这里只是耽误时间,我还没有闲到可以浪费光。”
“……哦。”
谈衍踩着升降板离开了鸦九,但是,走训练场前,他却将训练系统调整到十二才关闭。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将这训练系统留给吴桥,只是隐隐约约知,他有想看看,那个信自己会是那0.01%的废柴到底能够到哪一步。严格地讲,他不应该同意吴桥练习,不过……反正不是什么大事,从散步升级到左右,这权限谈衍还是有的,鸦九确实需要训练,而它只许吴桥坐在里面,否则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看着谈衍离开,吴桥叹了气。看来这个东西……还是难学的。
不过,吴桥最相信的就是有志者事竟成这句话,还曾把这句话贴在墙上,自然不会受到打击之后立刻消极沮丧。
他纵着鸦九,不断挑战系统,一直练到了12钟系统关闭……总算可以不再那么狼狈了。
吴桥并不知的是,后来,将近12时,谈衍曾经又回来过一次,不过他并没有走近,只是在那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就又转离开。
——回到宿舍,已经是12半了。
吴桥看了看又已经变成人类大小的鸦九,低声说了一句:“鸦九……你还好吧?”
“咦?!”
“累么?”
“不累!”
吴桥这才想起,机甲应该没有什么累不累的。
他想了想,又说了句:“……对不起。”
“咦?!”
“看你好像非常沮丧。”
“不是因为你的事啦……”鸦九回答,“对于新人来讲你的发挥应该算是正常的吧?虽然我也不太清楚……我沮丧是因为龙渊……它只对砍人有兴趣,那我应该怎么办呢?”
“……帮着他砍?”
“唔……也许是吧。”鸦九裹着被抱着枕,似乎当真非常非常苦恼。
“……”
吴桥调电脑,准备写日记了。
他记这本网络日记时用的ID是“认真的男人”,当时损友苏忆青看见这个ID时笑得前仰后合,足足将吴桥嘲笑了半年。
吴桥有写日记的习惯,尤其是被军校拒绝后。他还是在持最初那个理想,他想要把这条路上原先并没能预料到的艰辛写来,然后,等到理想实现,他作为军人光荣退伍时,再来翻看,一定慨万千,那会是他这辈最好的瞬间。吴桥觉得,“不放弃”这个东西,最的时刻,永远不会是持这条路的时候,而是当目标逐一实现后,回首过去,想起那一个个看上去不可逾越的障碍和那一次次周围人冷嘲讽的言语,忆起自己每一回持去的决心,拍着暗自庆幸,谢上苍,幸亏,当时我没放弃。
吴桥记完日记,已是夜里一钟了。
他的脑依然无法安静来,来来去去的都是驾驶机甲的镜。
吴桥回忆着每一次闪避训练的过程——当时形是怎么样的,自己为什么被击了,他应该如何躲开攻击,然后,不自觉地,就开始在脑重构,想象自己地完成挑战的景,一遍一遍地勾画自己漂亮的姿势,一边想着,一边燃着,一边又觉得有一羞耻,毕竟实际况完全相反……不过,反正谁也不会知他的想象,脑袋里的东西是他一个人的。
慢慢地吴桥就困了,迷迷糊糊、浮浮沉沉之间,也依然有光束和炮弹编织的战网,他在里面很轻巧地闪避着,一直到完全睡着了,在梦里,他还在指挥着鸦九飞这边、飞那边、上左右,整整忙了一宿。
……
——从这天开始,吴桥每天都会去训练场,晚上梦也是千篇一律地开机甲。
他训练时,谈衍有时会突然现,神鬼没,完全不可预测——就像那个人的绪一样。
经过这么时间相,吴桥也有了解谈衍了。吴桥觉得,谈衍其实是个好人,帮了自己很多,但是人贱嘴毒,总是显得非常欠揍,而其最欠揍的一就是,他总给人一“我就这么欠揍,然而你又打不过我,所以我不在乎”的觉。
对于谈衍给的指,吴桥全都用心地记,他也愈发发现,谈衍对待战斗有很多他自己的想法在里面,谈衍上那笔又漂亮的五星上将军服,别人的确只有羡慕的份。
两个月,吴桥闪避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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