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呢?要怎么从一个黑大佬手里逃脱?
或许,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吧。
楚先生还在那边说个不停,晏晏已经没有心听他讲话了,直接咳了一声清嗓,打断:“楚先生是吧?技不如人就该承认,不要迁怒他人。”
楚先生被戳到痛脚,怒不可遏:“你!”
了一气,幽幽:“年轻人要为自己讲的话负责啊。”
说着,拍拍手,示意外面的人来。
他晏钺不是不在乎吗?那他倒要看看,等晏钺看到自己的小人饥*渴地求着十几个人男人一起上他的视频,还能不能这么淡定!
在外面候着的十几个彪形大汉应声而,拳掌等着大一场,谁承想一来看到这样一幕。
晏晏一只手搭在楚先生肩上,宽松的衣袖往坠,洁白的藕臂,睫颤了颤,嫣红的嘴一开一合,说不的诱惑。
站在一旁的彪形大汉忍不住咽了,面那个东西蠢蠢动。
就听见晏晏清冷带着些许魅惑的声音:“真的不要包养我吗?”
没错,晏晏在眠,对付人类,这一招是最好用的。
楚先生好歹在上闯了那么多年,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心智定不比普通人,仍然保留着一丝清明,艰难的吐几个字,“不、不要!”
晏晏轻笑:“那……让我走吧。”
“走、走。”楚先生不住。
晏晏嘴角扯起一抹笑,目光在一目瞪呆的大汉逡巡一圈,从容淡定、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彪形大汉心无数os,但是老大都开了,他们总不能违背命令把人留吧?
在晏晏离开之后的十分钟,楚先生茫茫然地回过神,脑一阵钝痛,之前发生的事一都不记得了,只看到自己喊来的一群蠢货正围在自己边发呆,再一看晏晏人不见了,忙问:“人呢?不是让你们上了他,然后拍视频吗?”
为首的大汉吞吞吐吐:“老、老大,您、您放他走了。”
“蠢货!”楚先生一脚踹在他上,暴怒到:“我他娘的有病吗?把人抓来了再把人放走?”
大汉被踹到的肩膀,一男低垂着脸,沉浸回自己营造的世界里,轻声嘟囔:“可不是有病。”
楚先生又是一脚:“你他娘的在讲什么?”
大汉:“没、没有。”
“还不快去把人抓回来!”
“是、是!”大汉们集趴地向外的姿势。
“等等!”楚先生犹豫了片刻,把人喊回来,摆摆手,“算了,那小有古怪,反正也没什么价值,不要多费劲了。”
“是、是!”大汉们又了回去。
不他们这边怎么闹腾,晏晏都不知。
他慢悠悠地走着,本来想直接回家,但想着陆云还在宴会上,于是改了个,索去看看。
还没到门,一个影就扑了上来,晏晏措不及防,意识往旁边一闪,等看清人影的时候,晏梓已经扑在地上了。
晏晏:……
摸了摸鼻,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晏梓就势站起来抱住他,整个人黏在他上,委屈:“我等了你好久,去找你只看到了你的车,都找不到你人,你还不让我抱抱,难过。”
晏晏推了推,没推开,不耐烦地:“放手。”
晏梓立识相的放开,他早就摸清了晏晏的路,只要不及他的底线,该听话的时候听话,该黏人的时候黏人,他就不会赶你走。
“你怎么来的?怎么没有开车。”
晏晏率先往里走,才吐两个字,“打的。”
“啊!”晏梓蹿到他跟前,一惊一乍:“是不舒服吗?不想开车吗?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来接你的。”
晏晏满黑线,眉都挤在一起,“闭嘴。”
“哦。”语气有些低沉,但上恢复过来,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晏晏终于得到一刻安宁,拿过一杯红酒,靠在酒柜上,慵懒的舒展开,浅酌一酒,微微眯起双,轻轻吐一气。
晏梓在一旁看得心,苦于不能讲话,只好一边磨蹭着一边往晏晏上靠,整个人都要黏在他上。
晏晏往旁边挪了挪,睇给他一个警告的神。
晏梓有些害怕,但更多地是激动,心想着反正最多不过是让他远,还不如趁机多吃吃豆腐,于是变本加厉的往旁边挪了挪。
晏晏不耐烦了,往后退一大步,谁承想晏梓压没站住,他往后一退,晏梓也跟着倒过来。一时不察,整个人跟着往后倒。而晏梓,跟着就倒在他上。
幸好后恰好有张椅,但饶是这样,晏晏后背也咯的生疼生疼。
刚想开腔骂人,越过晏梓的肩膀看到相携而来的一对璧人。
晏钺着黑真丝衬衫,外面着定西装,领扣扭到了最上面一个,薄抿,有说不的禁*。
而他的臂间,挂着一只纤的玉手,手的主人正挂着笑,侧的时候有着小小的狸窝,不明显,但异常的好看。
晏晏愣了片刻,曾几何时,自己笑起来的时候,狸窝要更明显,更可。
不知怎么想的,他原本想推开晏梓,脑一个短路,推去的手改为拉,一把拽住晏梓的领带,把他往自己上带了带,朱轻启,如兰的气息在他耳边吐,“晚上再继续。”
晏梓一时也傻了,回过神后,忙不迭,咧开了嘴笑得像个傻。
晏晏突然觉得没意思,抛开那些负罪不说,自己才像个真正的傻。
晏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大编剧这么饥*渴,大广众之就求着男人?”
低沉的声音在晏晏脑海不断回旋,许久,他才冷冷一笑:“那有怎样?”
晏钺看向晏梓,“你就看上这什么人都可以上的男人?”
晏梓刚想反驳,却被晏晏抢了先,“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至少晏家主你——”
拖着的尾音,缓缓:“你就上不了。”
晏钺的脸霎时沉,浑如刷漆的剑眉皱着。
一旁的容昕看看晏钺,再瞧瞧晏晏,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难怪之前晏家主突然联系自己,让自己陪他参加一个原本自己本没有资格参加的宴会。
也不说什么,给了一大堆好,容昕还以为晏钺是想直接上床。谁承想到了床上,人衣服都不脱,就蒙住他的脸,只留一双睛,就这么傻傻地看了一夜。
容昕原本就在猜测自己是被当成了谁的替,至于这个谁,刚刚之前他还不知,但现在,他在娱乐圈摸爬打这么多年,再不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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