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搁别人,他肯定不能冒这风险,就另当别论了,他知这家伙看起来虽然不咋样,但是很讲信用。
“一千公升柴油,算你一成。”伸一手指。
“老总共才……”白宝顿时脚了,这丫也太狠了,要把他那老本都掏光咋的?
“你要是不舍得,那就五百公升,算半成,咋样?小投资,回报,零风险。”
五百公升也好啊,聊胜于无么,谁知他们这一次海要多久才能补充到柴油,万一到时候在哪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海面上断了油,那可就惨了,顺着洋漂的话,搞不好就得漂到哪个无人岛去,从此他就彻底成了个野人。
“哼,只能匀五百公升,虽然不跑生意了,但是咱也要留油给兄弟们逃命用,你小最好也给我活久一。”白宝一挥手,示意罗森带着他手底几个信得过的兄弟回去搬柴油,这东西在他们院,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得到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着,一般人去,本取不东西。
“放心,我的命大着呢。”在心里嘿嘿怪笑两声,就算漂到无人岛上,只要他和大黄的修为到一定程度,也肯定是回得来的,就是不知到时候白宝这家伙老死了没。
值得庆幸的是当初想打劫他们的那俩家伙,大概是为了能赶上他们,选用的是轻便的小型船,要是那的话,还真是养不起。当然,太小了也不好,开到大海里去,海浪稍微大就被掀翻了,目前这大小刚好合适。
一直忙到凌晨五,这些人才终于一一把他们那艘船的舱给注满了,又从各个院搬来了足够他们烧上大半年的柴火。
“啊,这么厚的冰,要砸开也不容易,要不你们明晚再走吧。”阿善叔挑着空桶站在船上,看着前面广阔的一片冰原,忍不住觉得有些气馁,这么厚的冰层,他们平时凿个都要费老大功夫,现在要把它整个破开,谈何容易啊。
“我一会儿看,要是实在没办法,就多留一晚,大伙儿先回去吃饭吧。”破冰这活儿,就不能让村民们帮忙了,一个不好掉到里去,大冬天可是会死人的。
“你都想好了?我跟你阿善叔商量着,要不你别海了,就在咱山里躲着,反正你这孩机灵,也没那么容易被那些人抓住,到时候我跟你阿善叔给你送饭。”回去的路上,阿善婶一直劝说,让他别海,别看她是个妇人家,刚刚也帮背了好几捆柴火。
“嘿,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被那些人盯上,哪有那么容易糊过去。”他们这片山区人多杂,就算他们村里的人不说,外边的人迟早也会发现,到时候难免会生一些幺蛾。再说也不想欠人家这么大一个人,往山里送饭危险不说,还容易受连累。
“唉,我们老了,胆小,一听说你要海,心里就着慌,你听婶一句劝,别总在海里漂着,要是遇着个能过日的地方,就将就着躲一躲,等过些年,大伙儿都忘了这一茬你再回来……”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就算想一直在海漂着,也没有那么多柴油啊。
“那就好,那就好。”
等他们回到村里,陈玉珍已经带着几个妇女把饭菜都准备好了,新鲜的猪杂猪,大盆大盆地放在桌间,盆边还着炉,往里边丢两块木炭,就不担心盆里的菜会凉掉。
“咋样,都搬完了?”一院,陈玉珍就迎了上来。
“嗯。”。
“先吃饭,我跟老九叔他们商量好,多杀了两猪给你带上,这会儿都收拾好了,到时候你淋上冰着就成,吃一个冬天没啥问题。那些猪杂你要不?等会儿我多给你些酱带上,到时候你们随便支个小锅,煮煮就能吃了。”
“都带上吧,等到了海上,不知几个月才能沾上油呢。”
“唉,外边的日要是不好过,就偷偷溜回来,到时候我再给你们好吃的。”陈玉珍提了个不太靠谱的建议。
“哪有那么多柴油啊。”苦笑,这又不是读书住校,过几天就能回家一趟。
饭间,又有不少村民向提了建议,让他别走,直接躲起来,等把这茬熬过去了,就好了。对于躲在哪里,大家分别持有多不同意见,有说让他剃个光躲在宝华寺的,也有说躲在地窖里的,更离谱的,让他穿上女人的衣服躲在女帮,还说保证谁都想不到。
切,女帮弟在他们这片地方不知多吃香,多少光盯着,就差化为狼了,突然间多两张生面孔,会没有人发现?宝华寺就更别提了,人家大和尚经营一间寺庙不容易,还要养那么多小孩,没事去添什么。
“这黄酒不错。”随意说了句,打断了这群人越来越不靠谱的讨论。
“咱院还剩三缸多一,一会儿让大伙儿帮你搬一缸到船上。”
“要我说,你还是多带糯米稻谷,再多带酒曲,到时候自己了稻谷酿酒。”
“要是有酒曲的方就好了。”
“那是人家的家传手艺,传男不传女,传不传幼……”
这过得叫啥日啊,想喝黄酒还得自己稻谷酒曲。在心里叹了气,对自己未来的日很不看好。
这顿饭总共吃了一个钟,早晨六,村民们抬着猪,牵着羊,把最后一批东西搬上了船,大家正式在海堤上告了别。看着天就要亮透了,风雪也有变小的趋势,村民们不敢在外面多待,在海堤上没站多久,就都回去了。
从此以后就要过背井离乡的日了,心里虽然还有些不乐意,但是奈何形势比人,在安逸日和生命安全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生命安全,留得一条小命,好日以后大把的。
“有没有什么省力的办法,能把冰块开的?”说实在话,这一通折腾来,是真累了。
“没有,只能用砸的。”大黄摇摇。
“那就砸吧。”认命,打算继续力活,却见大黄提着铁锤就了船,在栏杆上借了一力,一蹦老,然后猛地落在前方的冰面上,发砰一声响,厚厚的冰层顿时被砸得四分五裂。
“原来是这么砸。”嘿嘿一笑,人也神了不少。
放了心,转直接去了驾驶舱,他们这艘船也不是什么,一个人开船就够了,之前把这艘船开回来的路上,跟宝华寺的和尚稍微学了一,很快就上手了。
这边刚把船发动起来,外面大黄已经清理一条航了,船沿着不算宽敞的路缓缓移动,心血来还拉响了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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