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要的,所以我并不后悔。不过哥你要是真心疼我的话……”他自由的那只手伸过来,拽住严铎的衣袖,“那你就安安我吧。”
“怎么安你?”
“我想听你唱歌!”
“……”严铎觉得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行吗?”乐明晓又扯了扯严铎的衣袖,地望着他,作可怜状,严铎就无奈了,他犹豫了片刻,问,“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说这话时,乐明晓有些小心翼翼,说完又去观察严铎的表,所幸严铎的脸只是僵了僵,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乐明晓于是又大着胆说,“哥,我想听你唱你自己的歌。”
多年前严铎刚时,还是一位歌手,这首歌正是他第一张专辑里面的主打歌,严铎看起来有意外,他问:“你听过这首歌?”他为歌手的时间并不,虽然当时他的歌也曾经行过一段时间,但随着时间的逝以及一些不可言说的缘由,那些东西早就在岁月的河销声匿迹了,就连严铎自己也没有存留任何痕迹。
“对啊!”乐明晓,说,“严总不知自己有一大帮死忠拥护者的吗,他们那里有你当年一大堆的资源,不只你唱的歌,拍过的电影,连你多年前的宣传海报都有,我就是从他们那里找到的。”
严铎觉得自己的脸有黑,他踌躇了半天,语焉不详地说:“那些我都忘了……我唱其他的吧。”
“……那好吧。”乐明晓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能让严铎开唱歌已经算是有步了。
严铎清了清嗓,片刻后他的歌声便在房间响了起来,“从不顾及繁星的夺目,逃脱每个梦……”
第一句的时候,乐明晓就是睛一亮,因为这正是他专辑里的那首。严铎大概是真的很久没有唱歌了,他的技巧没有那么熟练,声音也没有乐明晓的清亮,然而用他成熟的嗓音来演绎这首歌,反而多了几分不一样的动,乐明晓专注地听着,当听到“只要能看到那双来了,幸福就记得”这句时,他忽然觉得自己的眶有些……
“哥,当年你为什么不再唱歌了?”乐明晓记得师父曾经说过,严铎在音乐方面是很有天赋的,没理突然就突然说不唱就不唱了,他至今还记得师父提起此事时痛心疾首的模样。
乐明晓的这个问题再次让严铎沉默了,房间里一片寂静,他又试探着问:“是因为远哥吗?”
严铎还是没有说话,乐明晓看到他的眉了,于是见好就收:“哥,你不想说的话,我以后不再问就是了。”
严铎叹了叹,终于开了:“乐乐,总有一天我会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你。”
“嗯,我等着那一天。”
☆、第100章 一百好消息会越来越多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丝”,乐明晓这一病断断续续拖了一周才好利索了,他这一病可说是元气大伤,一周的时间就整整瘦了五斤。看着镜大病初愈的自己,乐明晓心说这个时候林应该拉他去拍戏啊,肯定特别上镜。
不过林陈虽然是个工作狂,对手底的艺人要求也严格,但还不至于到周扒的境界,乐明晓生病期间就把他所有的工作给停了,还特意嘱咐他好好休息,所以这次生病对乐明晓而言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因为他生病的缘故,最后一场签售会取消了,为了补偿米分丝们,那些通过签售主办方购买的专辑,他还是专门了大半天的时间,在每一张上面都签好了名,然后由星光传媒寄到每个米分丝的手里,而且也对外透了即将会开演唱会的消息,这样一来,原本一些还有怨念的米分丝也都皆大喜了。
最后一场签售算得上是他演艺生涯的一个遗憾,不过有时候遗憾也未尝不是另一层意义上的好,于是所有的签售就全结束了,而实专辑将在各大电商那里全面上线。专辑的宣传可以缓一缓了,因为乐明晓即将迎来他人生的一件大事。
9月10号,央音乐学院2015届的新生报开始了,乐明晓以总分全国第一的成绩考了央音的声歌系,这一天也是他正式学的日。
乐明晓对这件事是很重视的,毕竟为了考这所学校前前后后也没少折腾,不但退学重新来过,还承担着大的舆论压力,如今总算得偿所愿,当然会重视了。早在开学的前几天,他就开始好各准备了,到了最后这一天的晚上更是早早地就在考虑明天要穿什么衣服比较合适。
在先后搭了几衣服后,还是不满意,脆就把一直在看闹的严铎给拉了衣帽间,向他求助:“哥,你觉得我明天去报穿什么比较好?”
严铎在衣橱里翻了翻,然后拿了一件递给乐明晓,“就这件吧。”
乐明晓的脸就有黑,嫌弃地把这件带有云纹的银灰西装给放了回去,说:“我又不是去走红毯,穿这么隆重什么?”
“你也知不是去走红毯?”严铎笑说,“就是去学校报个而已,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非要搞得跟大姑娘上轿一样?”
“你知什么。”乐明晓决定不理那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了,他又继续在那满橱柜的衣服里继续翻来翻去,最后找了一件白衬衫和一条仔,然后比给严铎看,“哥,这怎么样?”
“不错。”严铎,“穿上试试吧。”
“好啊。”乐明晓一应,当着严铎的面就脱睡衣,换上了这两件衣服。他站到严铎面前,又问:“这样好吗?”
严铎没有说话,只是上地把乐明晓给打量了一翻。乐明晓最近瘦了不少,所以原本很合的衬衫显得有大了,更是把细瘦的腰给衬了来,而最上面那个扣没有系,致的锁骨便若隐若现,严铎忽然觉得有,他说:“很不错,不过如果再解一颗扣的话就更好了。”
“再解一颗……”乐明晓意识地重复这句话,话才发现严铎看他的神有多不对劲,他警惕地往后退,义正言辞地冲严铎说,“想都别想,明天我还可还有正事要。”
“现在拒绝已经晚了。”严铎笑得暧昧,上前便把乐明晓锁在了自己和衣柜之间,一只手揽在他的细腰上,一只手去解他衬衫的扣,“这事还是让我来代劳吧。”
“严铎,你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我怎么舍得……”
乐明晓觉得严铎这句话完整的肯定是“我怎么舍得不欺负你”,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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