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忽然想到了两人之间的那一个约定,于是试探着问:“这是在生我的气?”
乐明晓眨了眨睛,总算是开了:“已经气过了。”
“是吗?”严铎笑了,他挨着乐明晓坐了来,一只手揽住乐明晓的肩膀,说,“来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生我的气?咱们几天没见,我似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你生气,是嫌我回来晚了?”
乐明晓扭过来,面对严铎的调侃,他难得的没有反驳回去,而是十分正经地看着对方说,“严铎,我在你面前从来没有隐瞒。”
“……”乐明晓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所以严铎想这孩大概是真的在生他的气。
“可是你对我一都不坦白。”
乐明晓继续说着,严铎的眉就是微微一皱,他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过什么了?是……小谢?”
乐明晓摇摇,又说:“你不知这一站我们的特别嘉宾是荆皓吗?”
“他对你说什么了?”严铎的眉依旧没有舒展开来。
“说了一些,但也没说多少,既然是你的事,我觉得还是你亲告诉我比较好,只不过我也不明白,”他忽然把转过去,在他的视线斜对角的位置是一面穿衣镜,乐明晓看着镜映照的半张脸,说,“我到底哪里像远哥了?”
此话一,乐明晓就觉得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突然收了,他又把扭回来,看到严铎一刹那就闪过了数不同的绪,然而乐明晓也不清楚到底哪绪才能代表严铎此刻的心,他又,“就是我这双睛吗?那如果我把它们挖来送给你,那我这个人是不是就对你没有用了?”
他说这话时,嘴角还噙着笑,语气半真半假,严铎却觉得心里像被刀戳了一似的,他沉声:“别胡闹!”
“好啊,我不胡闹。”乐明晓对着严铎偏一笑,一副乖乖听话的样,“那你是不是可以亲跟我说?”
“……”严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少年看着他的神太过净,满满的都是真诚,在那样的神面前,他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他闭了闭睛,一时间似乎不知该从何说起。
乐明晓就那样安静地看着严铎,对方不说,他也不促。
过了不知有多久,严铎原本揽住乐明晓肩膀的那只手忽然收了回来,而他也终于肯开了:“我的确跟任朝远在一起过。”
“哦……”乐明晓应了一声,表看起来似乎很平静。
“我跟阿远17岁的时候就认识了,我们一起在公司接受培训,18岁的时候一起,自然而然地就在一起了,一直到25岁息影,我们才分了开来……”
“所以你退到幕后也是与这个有关?”乐明晓突然话,“你们为什么要分手?既然都在一起那么时间了,没理说分就分啊。”
严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顺着之前的话继续说:“我和他认识了将近二十年,在一起的时间有七年,而剩的时间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把那七年的时光给全清除净。”
说完这些,他又阖上了双,似乎在掩藏一些不想让乐明晓看见的东西,然而那神的疲惫和无助却无论如何也是掩饰不住的,乐明晓说:“所以还是忘不掉的吧?”
“……”严铎没有作声,乐明晓忽然伸手去,握住了他的手掌,“人家都说,初恋是最刻骨铭心的,也是最好的,可是如果时时刻刻都想要忘掉的话,那肯定是不怎么好的了,所以不如让我来帮你清除掉那些回忆吧。”
“……”严铎睁开睛,看着乐明晓的神满是惊讶,“乐乐,你……”
“我本来就不是气这个。”没等严铎把话说完,乐明晓已明白了他心在想些什么,“谁还没过去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遇上个把的人渣啊?”
这话成功地把严铎给逗笑了,他整个人看起来也没有方才那么绷了,故意对乐明晓说:“你怎么就确定你的人渣就不是我?”
“你是我哥啊!”乐明晓特别理直气壮地说,“我不向着你,还能向着谁?而且我以前就说过了,无论怎么样你都是个好人,你对我的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作不了假。”
严铎忽然觉得心里绵绵地,他反手回握住乐明晓的手掌,说:“乐乐,我的那些过往,你想知吗?”
“我当然想知啊!”乐明晓毫不掩饰地说,“不过你要不想说,我也不会去求的。我明白,有些东西就像是在心底扎了一的刺,不能碰,可是哪天你要敢碰它的话,那就说明已经有勇气要把它□□,到时候我相信,就算我不问,你也会把一切都告诉我的。不过有件事我还是要跟你确认一的,”他停顿一,又,“哥,你真的拿我当替吗?”
严铎轻叹一声,说:“乐乐,你觉得你自己跟阿远像吗?”
“当然不像!”乐明晓斩钉截铁地说,“我跟他一都不像,不但外表不像,格更是不像,而且有一最重要,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半委屈的!”
严铎哑然失笑,他摸摸乐明晓的,叹:“我严铎何德何能,这辈才能遇到你。”
乐明晓眨了眨睛,看着严铎,说:“哥,其实能遇见你,我也是很开心的。”
严铎怔了一怔,忽然定什么决心似的,他说:“乐乐,你……我吗?”
“啊?”如此直白的反应让严铎的心几乎冷了一半,正当他要转移话题的时候,乐明晓却忽然说,“哥,那你我吗?”
“……”到严铎回答这个问题时,他反而也犹豫了。
“看吧,你也答不。”乐明晓一副十分了然的样,“大多数的恋人都是先经历过谈恋的过程才走到一起的,可我们俩不是这样的,所以这个问题我答不,你也答不,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去考虑过这些。”
“……”
“我觉得我不是什么笨人,哥你也很聪明,可是谈恋这门学问,我从来没有修过,看起来你也修的不怎么样,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们一起从修炼这门学问,一起学习,一起步,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想明白这个问题的。”
“……”严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乐明晓,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重新审视这个比自己小了十几岁的少年,忽然觉得自己这三十几年真是白活了。
“乐乐,其实你比我们很多人都要通透,我该拜你为师才对。”
“这是在夸我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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