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不再有悲剧这
愿望。”
杰森
：“看你这表
，结局都不算好吧？”
安珍：“他们的愿望都完成了，好不好，只是我的看法，说不定他们觉得不错。”
“许愿世界和平的人，地球上所有人类都消失了。”
“许愿所有人都能相互理解不再有悲剧的人，所有人类的形
消失，
神
为一，永生不灭……彼此共存。”
“从结果上来看，他们的愿望都达成了。”安珍举了圣杯战争和EVA的例
，“前一个愿望的主人不满意，不过后一个愿望……许愿的人觉得达成了，你觉得呢？”
杰森往后一倒，躺在椅上，：“你的意思是把哥谭所有人的神都为一，然后所有人都相互理解，也不能互相伤害了？不错，真不错。”
安珍：“从你的语气听，可没觉得不错。而且要对付这个小丑很简单，只要小丑死了就成了吧。”
杰森：“我当然知，我早就觉得杀了小丑不就一了百了，何必把他关
阿克汉姆疯人院？好吧，蝙蝠侠的不杀主义，我也听你说了平行世界的蝙蝠侠失控后的惨状。但不杀也可以有其他办法让小丑无法再作恶。”
安珍：“比如摘除脑叶？”
杰森：“……虽然这的确是办法，但是从你
说
来怎么这么可怕？我觉得你不是会知这事的人。”
安珍：“因为我听说过这样的世界。”
杰森：“什么？”
安珍：“有一个世界的正义联盟决定摘除犯罪者的脑叶，把犯罪者变成白痴。好吧，又是一个黑化的超人，不过蝙蝠侠同意了。他认为如果这样能避免更多孩们哭泣，那么是可以接受的。但是最后权力失控，除了蝙蝠侠之外，正义联盟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所掌握的权力，国家和政权、法律，世俗的约束力都消失了。蝙蝠侠想要反抗，后来也被杀了，你觉得这个世界的结局如何？”
杰森：“……我可能不喜
这样的世界，不过对于百姓而言，犯罪者都变成白痴了，或许不需要世俗的约束力也没关系吧？”
安珍：“那我再说一个世界吧。有一个世界就是这样，超人当上了总统。他没有黑化，他
洁，且看人十分准确。他所在的国家没有法律，超人就是法律；没有德准则，超人的德就是准则。那个国家没有纷争，大家都活得十分幸福。你知结局吗？”
杰森：“……你都这么说了，结局肯定不怎么好？”
安珍：“卢瑟，嗯，就是你知的卢瑟给了超人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怎么不把地球放你的玻璃瓶。然后超人就崩溃了。”
杰森：“……”
安珍：“难以理解吗？超人想要一个完
的国家。他的能力也能
到这一
。但是这个完的国家最不完的一就是他自己。超人不可能一直存在，他也不能保证自己现在没有私心，但将来有没有私心。他现在完的政权全依赖着他的能力，如果他事了或者变坏了，那么这个政权立刻分崩离析。我想你能猜到他们之后会变得多惨。你觉得这是完的世界吗？是你想要的世界吗？”
“蝙蝠侠可以杀人。谁犯罪都可以杀掉。然后呢？建立一个由蝙蝠侠统治的恐怖政权？权力失控，即使蝙蝠侠没有变坏，对哥谭一好
都没有。”
“布鲁斯只是想报仇，他想杀谁都可以。但他想拯救的是哥谭。其实就算小丑是神病人，法律无法判他死刑，但他合法死亡的方法也很多。警察有执法权，可以击毙他；哥谭市民有自卫权，也可以击毙他。甚至布鲁斯只是想杀一个小丑又不
及法律和他自己的德准则，那他只要在小丑攻击平民的时候，以布鲁斯·韦恩的
份击毙他就成。”
“但蝙蝠侠不行。”
因为蝙蝠侠是法外之徒。
第30章
杰森陷
沉默, 他的表看上去十分痛苦。
杰森很聪明, 虽然他心里不赞同布鲁斯的行为, 但安珍以平行世界举例，他立刻就明白了。
布鲁斯追求的并非是当一个制裁犯罪者的英雄, 他从始至终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拯救哥谭。
安珍这时候看上去特别沉稳成熟，一都不像一个孩。她继续：“你知布鲁斯的过去吗？”
杰森：“你是说父亲的父母……”
安珍摇
：“不是这个。而是那之后，到他成为蝙蝠侠之前。”
杰森皱眉：“
公？”
安珍：“布鲁斯不喜提及自己以前的事，可能你并不知。我第一次来这个世界的时候，阿福提到了一些。我去了其他平行世界, 嗯……也遇到了十分和蔼可亲的布鲁斯, 才知了布鲁斯成为蝙蝠侠之前了什么。”
和蔼可亲……杰森忍不住起了一
疙瘩。
安珍没有
杰森的怪表, 继续：“布鲁斯最开始想要从正规的途径拯救哥谭。他曾经加FBI, 还竞选过市
。”
杰森：“FBI？看看哥谭警察的样, 以哥谭的腐败, 就算加FBI也一用都没有吧？不过市？父亲要竞选市应该能成功吧？我怎么没听说过？”
安珍：“哥谭四大家族，布鲁斯掌握韦恩家族，又和凯恩家族是盟友。
理说是哥谭势力最
大的人对吧？可布鲁斯在第一次选举, 就失败了。”
杰森惊讶：“为什么？”
安珍摊手, ：“因为谁都知布鲁斯是个好人, 他若当上了市，肯定会推动对黑帮不利的政策。于是除了韦恩家族和凯恩家族之外, 其他两大家族, 以及几乎所有小家族, 都力把布鲁斯从选举拉
来。”
杰森嘴角
了一：“好吧，意料之。”
“百姓不敢反抗，警察不敢执法，国政府不愿意。布鲁斯决定，成为比犯罪者更大的恐怖，用自己的恐怖替代犯罪者的恐怖。所以犯罪者逃了又被他抓走送给警局，如此反复，他只是想告诉哥谭人，犯罪者并不可怕，可以反抗。如果等哪一天，警察敢执法了，法院敢宣判了，百姓敢自卫了，他们开始自己争取自己的权利了，哥谭大概就有救了？而那时候，蝙蝠侠也可以被警察‘抓住’，消失了。”
安珍托着
，：“蓝蝙蝠侠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还说，他很后悔没保护好哈维，若是哈维没有被刺激，成为双面人，哥谭的未来会更加光明。不过这个世界的哈维似乎还是个好人？真好。”
杰森：“双面人……没想到平行世界的光明骑士还会变坏？好吧，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一了。所以我想继承的蝙蝠侠最终目的是让自己消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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