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刚才在城里逛街的时候也见到过不少走这路线的岭之一般的修真人士,却没有一个能达到对方这简直能冻到人满(xin)地(hua)找(nu)牙(fang)境界的,谁让赵飞升就喜这,他活了半辈难得遇到这么个和缘的,立刻就连自己是什么的都忘了个净……
男人似乎并不在乎他目光灼灼的打量,依旧我行我素,只是神平静地看着酒楼外面的风景:“……”
“不知兄台姓大名,仙乡何?”赵飞升轻咳一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那么雀跃,万一把人家冷帅哥给吓跑了怎么办?他岂不是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对方似乎没料到他会再同自己说话,顿了顿才缓缓开:“寒爵。”
赵飞升捂了捂自己扑通扑通的小心肝,连睛都瞬间亮了起来:“……”
怎么办,男神的声音好好听,他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要变成痴汉了,明明才刚认识不到一分钟啊!
“……”赵飞升在心里泪满面,没想到他刚穿过来就遇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老天爷果然待他不薄!
“主人,你不觉得这个展有太快了吗……?”小凤凰实在看不去了,而且还是他们家主人这厢单方面的展,他方才怎么没发现赵飞升就是个痴,而且还喜……男人。
“你懂什么,”赵飞升在心里不以为意地:“对其他人我有什么可痴的,就算要痴我也只对自己喜的人。”
尽说来有些羞耻,但这个名叫寒爵的青年确实是他这二十四年来第一个看上的男人,虽然只有一,虽然是在另一个世界,虽然可能有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但喜上了就是喜上了,赵飞升对任何事都从未打过虎,这件事自然也是一样。
“我叫赵飞……”赵飞升从思忖回过神来,刚想要满心喜地冲对方报自己的名讳,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对面早已没有了某人的影。
“诶,人呢?!”赵飞升愣了一,连忙四搜寻,最后终于在酒馆的楼看到了对方。
然而着玄白法袍、背着剑匣的男人已经也未回地转离开,片刻间便消失在了四海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
“……”赵飞升微微有些失落,忍不住抓了抓发对着小凤凰:“我是不是真的很讨人厌?”
“怎么会!主人你是全天最好的主人!”小凤凰连忙开反驳。
“你才刚认识我几个时辰,怎么知我是天最好的?”赵飞升努力将方才的那失落抛诸脑后,挑了挑眉调侃小正太。
“因为整个六界只有主人你成为了我的主人啊!”小凤凰闻言一脸理所当然地:“之前也有人尝试着用过我,不过都因为不匹的关系被我反噬而死,主人你刚刚拿我弹棉都没有七窍血、气绝亡,足以证明主人你跟我是最合得来的,也是全天最好的主人!”
赵飞升:“……”
他现在退货还来不来得及!?
第2章 初来乍到(二)
“那刚才将你给我的那人,不会就是被你给……”克死的吧?赵飞升面严肃地往远离凤凰琴的方向挪动了/,不愧是凶残的修□□,连弹个琴都能随时弹人命来……
“他之前一直将我放在乾坤袋里来着,我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凤凰闻言回忆着说:“等他再将我唤醒放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主人你!”
“虽然我不清楚他究竟是何人,但他既然把主人你送到了我的边,想必也一定是个天大的好人!”小凤凰萌星闪闪。
赵飞升:“……”
吃过了饭,又在酒楼老板和伙计的威被迫洗了两个时辰的碗后,赵飞升终于在保全自己袋里那几个铜板的前提离开了这座名为“烟三月”的,对他来说十分有纪念意义的酒楼。
然而他袋里的这几个儿终究还是没能够让他搭乘上去往祖洲的航船,赵飞升不得不又在码边给人打了两天的零工才终于攒够船票钱,成功开启了自己的祖洲之旅。
“主人你为何一定要去祖洲啊?”小凤凰对赵飞升的执着不以为意,在他看来祖洲本就是个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鬼地方,除了南面的那座“明家别院”还勉能得了他的法以外,其他不是盗横行就是妖兽遍地,简直就是个了名的穷山恶之地!
赵飞升可是有凤凰琴在手的天选之人,他们完全可以将自己在十洲三岛的第一站选在一个鸟语香、名山秀的好地方,何必如此执着的非要去那里不可?
“还不是你原来的那位主人要我非去一趟那里不可……”赵飞升坐在昏暗摇晃的船舱里脑胀地看向外面,他的钱只够搭乘这条件简陋、人满为患的小船,不过无论怎样只要能够抵达目的地就好。
“他不是我的主人,小凤凰我只有你一个主人!”然而小正太闻言却是嘟着嘴不满:“只有能够使用我的人才称为我的主人!”
“我沉睡了很多年,期间发生的事都不怎么知晓,不过就目前为止只有主人你一个人能够弹奏我而已,所以只有你才是我的主人啦!”
见少年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赵飞升倒是有些惊讶起来,难他当真是所谓的天选之人……个啊!你见过袋里比脸还净的天选之人吗?
“不怎样,只要见到那个砍村的村民,并将你给他们我也就可以功成退了……”赵飞升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手指却碰到了着各蘑菇和霉菌的天板上,立刻龇牙咧嘴的又连忙将手收了回来。
果然,他刚一说完,一秒就听到了某个小正太不可思议般的激动咆哮声——
“主人你竟然想要把我送给别人?!”
这怎么可能,他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主人难是个白痴不成?竟然想要将六界之人奉为至宝的上古神就这么拱手让人,对方的脑已经不能够用白痴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有坑吧!
“可再好也不是我的啊,”赵飞升闻言却是:“而且你怎么说也算是那人留的遗,我怎么好意思将你随便留?”
那个青年不说也就罢了,既然对方指名姓的让他去找一个叫砍村的地方,又将古琴付给了他,虽然这是对方死到临前的迫不得已而为之,但他怎么说也是对方临死前的托孤之人,既然答应了人家,他怎么可以背信弃义?
再说虽然他名叫赵飞升,但对于飞升成仙什么的其实一兴趣都没有,如果能够找到那辆不知了什么风把他拉到这里的公车的话,赵飞升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重新上车,然后伪装成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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