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去主动联络你,不会再打扰你,完完全全跟你划清界限,就跟你上次说的一样。”段非的声音平平,像是在谈论一桩生意。
骆林看着段非,半晌摇了摇,低声说了一句:“……都一样。”
段非问:“什么?”
骆林没有回应,叹了一气,复又看了看段非:“七天。然后我们就把以前的事都一笔勾销了吧,行吗。”
段非,把在日记本封上的手拿开。骆林有冲动直接抢了本就走,但是那样实在不好看。而且段非也说了,七天之后就彻底和自己断绝联系,那不正是自己希望的吗。
骆林闭上睛,抬手了自己隐隐作痛的眉间。段非坐在椅上,两只手握着,沉默地看着骆林的表,最后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用歉。”骆林轻轻地回应。
两人都没说话。骆林还是站着,段非依旧是坐着。骆林将睛睁开了,低声问段非:“七天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
段非想了想:“能不能从明天开始算?今天就快过去了。”
听到这个回答,骆林忽然觉得有想笑,“那就从明天算吧。”
段非看着骆林这样的表,终于些表来:“……你不恨我?”
“我恨你?……”骆林重复了一遍问题,然后自问自答般地摇了摇。
段非想接话,骆林却自顾自地继续说了去,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只想早结束而已。太累人了。”
……书房的窗外是一片安静的夜。院外的路灯微微的闪动一,似乎都能受到那电瞬时阻断的声音。
书房,两个人沉默地相对着。半响骆林后退几步,转离开。
……
何式微捧着红酒杯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看着脚的车往来。他的手机铃声却在这时响起来,接起来是助理的电话,说是骆林刚刚给她发信,要请一周的假。
“这不是骆林一贯的风格,连理由都没说清楚……我担心是他了什么意外,不然也不会来麻烦老板您……”
“……让他去,”何式微这么说着,啜了一酒,“你不用担心。”
“那……”
“周的工作顺延就行。不会有问题的。”何式微简单而明确的安抚几句便收了线。
放手机,何式微仰将杯的红酒一饮而尽,再放回一旁的矮桌上。矮桌上还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何式微和骆林在东京塔的合影。那时他看骆林被自己搂着肩,窘迫的笑脸,只觉得异常可。现在却有错觉,要从那笑容里看推拒的成分。
又或者不是错觉。
何式微弯腰,将那照片倒扣过来。
第四章
第二天骆林到段宅的时候,段非还没起床。女佣mariah为他开了门,憨厚地笑着领着他坐。骆林略微有些尴尬——段非原本说的是让自己有空时再过来,自己早早地现,倒是显得自己期待着见面。但认真说来,在骆林心里,这会面就好像一桩任务,他习惯了答应别人的事就认真解决,心里只想尽快把该的都了,这才好安心。
mariah问他需不需要把段非叫起来,骆林忙摆手说不用了。mariah了然地,为他拿了一份报纸来读。骆林将报纸摊开在餐桌上,一页页地慢慢地翻。快要看到最后一版的时候,楼上段非的卧室传来些响动,mariah走上楼梯问段非要不要用早餐。段非的声音远远传过来,略微有些哑,回答说自己还想再睡。mariah应了一声,然后补了一句:“但是骆林先生在楼等着啊。”
段非的声音顿了一,然后骆林听到他用不可置信的气爆了个,然后是蹬,蹬,蹬的钝响。这声音骆林听到过,是拐杖的底端敲在木地板的声音。昨天见面时段非坐在椅上,骆林没有发觉,现在想来段非的脚还没好全。声,刷牙声,蹬,蹬,蹬。段非穿着一居家服现在楼梯上,左脚还打着固定。骆林合上报纸站起来,mariah从段非手上接过一对拐杖,段非右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有些吃力的单脚着地,一一地从楼梯上来。骆林看了还是觉得不忍,走上去要去扶段非。
骆林的手握住段非的,段非微微地将嘴张了张,还是没说话,只是将那手握了借力。到了底层手便松开,骆林沉默地往后退了退,让段非先到餐桌边坐。
mariah为段非拉开椅,段非说:“我没想到你早上就会过来……”
骆林在他对面坐:“请假了。”
mariah在段非面前盛满谷的碗里倒上,段非拿起勺:“……年假?”
“嗯。”
“请了多久?”
“一周。”
“……哦。”段非应了,用勺舀起谷开始吃。骆林面前是报纸的最后一版,他扫过一遍,见段非没有再说话,便抬起看了看对面的方向。段非低着吃东西,嘴角边有个疑似是上扬的弧度。骆林在心里叹了气,也不想解释。
“怎么会决定回国的?”骆林转开话题,“原来不是说要读四年再回来?”
段非听到问题似乎有些怔怔,反应过来却还是一副不知该怎么回答的表。
骆林在心里叹了一气,隐隐的失望也不由得表来,嘴上说的却是:“不过回来也不错……国外有的东西国也有,不用跑那么远的。也不是谁都能适应国外的生活……”
“跟那个没关系,”段非把手的勺放来,打断:“跟适应没关系。该读的书我都会读,该的我都能。虽然是没到什么朋友,不过那也不是问题,在国也一样。我……”
说到一半却说不去了。骆林不想听到些“因为你回来了所以我才回来了”之类的话,脆不再追问,生地断了话。段非抬起,直直地看着骆林,略微有些焦躁的样。骆林垂睛,装作报纸还没读完。
相对沉默。半晌段非咳了一声,让mariah为骆林拿些吃的。骆林说了不用,拌了果的酸帕妃还是盛了上来。这是他曾经很喜吃的东西,骆林一瞬间来不及反应,碟便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握了握自己放在膝盖上的手,最终还是拿了勺,无声地将送嘴里去。
味和记忆里的没有丝毫偏差,有奇特的怀念。骆林的肩膀放松来,先前对话时笔直的坐姿被慢慢地瓦解。一勺又一勺,骆林只看着自己的碗底。
“好吃吗?”段非问他。骆林。段非笑了。
骆林重新抬起来。段非一手支在额上,侧过在笑。一边的嘴角微微地扬起来,睛也眯起来了一。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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