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的人有限, 一般都提前微信或者电话约过的。小姑娘天天看看八卦甲都好的,这段时间突然来的人就多了,有懵。
他们店这些人跟周罪时间太久了, 早习惯了每天固定数量的客约过来,谈图还是纹都忙得过来。不说陆小北和徐雯,就连店里其他纹师也不见得多开心,他们挂在周罪这儿本来也不缺客, 纹这东西不像开饭馆儿饭,不多少人尽来就是了,他们的这行就是人来得再多, 一次也只能一个不是。既然一直在周罪这儿说到底还是格合得来,都是不太张扬的那一挂,档期都排了俩月来再多人又能怎么。
来的人也不只是客,也有业同好想观, 还有很多圈里的纹师想过来拜师驻店,想跟着周罪学东西。有甘愿钱的,甚至跟周罪说:“您开班收徒吧,学费多少都成,您开价就是了。”
周罪也很无奈,这都是说:“不是钱的事儿,看得起我,谢谢了。我这人不会教什么,也真没到能教人的平,很多开班的地儿都比我这好。”
再往就不多说了,该说的说完他就忙自己的事儿不会再回应,非要学东西的周罪都给支到东大领域,就是陶晓东那儿。
本来他们在店里纹都很随意,除非客自己要求,不然都是在大厅。现在观的人突然多了,店里太闹,纹师都去纹室活,陆小北和周罪躲楼上,大厅不留人。
萧刻周末过来的时候楼除了徐雯一个人都没,他回看着徐雯哭笑不得:“现在都这样了么?”
每天跟周罪通电话他当然也知店里现在有闹,但没想到这么夸张。徐雯苦着脸:“咖啡和果都冲没了,新买的还没到,萧哥你喝茶吗?”
萧刻笑了声,摇说:“我不喝,周罪呢?”
“老大在楼上呢,”徐雯往楼上指了指,“不知在哪个房间里,你问问吧。”
萧刻上去之后每间都关着门,他先敲了其一个,问:“里边谁?”
陆小北的声音传过来:“吧萧哥,是北北!”
萧刻笑着拧开门,里面陆小北着罩给一个女环,萧刻打了声招呼:“哈喽小北北。”
陆小北在罩后面打了个响,就当回应了。
萧刻把他门关上转又去敲另外一个,这就应该没别人了,他还是故意问:“里面谁?”
周罪应了一声:“我。”
萧刻一周都没来,这会儿听见周老师声音还真是想呢。周罪的客是个男,萧刻推门去大兄弟正光溜溜地趴在床上快睡着了,周罪正在他上面勾线,看架势的是个后背全。
他一来大兄弟回看了他一,不是很在意。
萧刻顿了,跟他说:“Sorry兄弟,怕看不?”
“不怕,”大兄弟手随意一挥,“你随意吧,拍照也OK,我觉我还上相。”
萧刻笑着说:“拍照不急,全完再拍。”
他说完就走过去站在周罪旁边,周罪抬看他的时候萧刻无声了个亲亲的动作。周罪也着罩,看不见他的笑,但是能看到他角来的弧度。萧刻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了他脖,冲他对着型说:想你了。
周罪手上脏,也拿着机倒不手,所以只是往后靠了靠,碰了碰萧刻。
两人之间互动的这些小动作很温,周罪纹的时候萧刻时不时给他倒杯让他喝两,他走线间隙萧刻也会伸手碰碰他什么的,默默刷个存在。
大兄弟纹的时候还淡定的,结果到了大突然就受不了了,开始嗷嗷喊疼。他喊得太惨了,萧刻都有听不去了,跟他说:“忍一,疼完你就升华了。”
“不用忍了,觉现在就要升天。”大兄弟脑门上都疼了汗,咬着牙说,“这也太他妈疼了……”
周罪踩了脚开关停,问他:“歇会儿?”
“不歇了,歇也那么回事儿,一气儿疼完得了。”他还,攥着拳说。
大其实不是人上纹痛很的位,但每个人各个位的痛承受度都不一样,也没什么固定的标准。这哥们儿想法是好的,但估计是真的太疼了,途还是扛不住了,说今天就到这儿。
了四个多小时了,要不最多也就再两个小时,他说停周罪当然同意,萧刻来了他其实也不想让他这么坐着看他活。
周罪收拾好机,和萧刻都去了,让人在里面穿衣服。两人都很有默契,谁都没声,一起都往卧室那边去,关门短暂地亲了会儿。
萧刻穿着白短袖和小清新绿的短,看着净净的,很年轻,一副学生的样。周罪想用手指刮刮他的脸,但摘了手还没洗手,就把手又放了,没碰萧刻的脸。
萧刻弯着笑:“没事儿,摸吧,大不了等会儿洗个脸。”
周罪无声在他脸上亲了亲,摇了摇。
时间还早,既然后面都没客了也不用闷在店里,周罪牵着萧刻的手就走了。楼正好有两个跟风过来看看的小年轻,徐雯见着周罪来赶说:“那是我们老大,有事儿直接跟他说。”
萧刻手动了想放开,周罪握了没松,一边牵着走一边伸另一只手轻轻晃了晃,笑了:“我俩有事要去,什么事儿找陆老师。”
徐雯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脸上呆呆的:“哪个陆老师?”
萧刻笑着接过来答:“北老师。”
徐雯“噗嗤”一声乐了,说:“好的,老大拜拜,萧哥拜拜。”
萧刻一直到上了车都还在笑,侧过笑着问:“很放肆啊周老师?”
他说的是刚才人前周罪还非要牵手不放开的事儿。周罪看着他笑了,当时没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萧刻思路都转到别地儿了,这人才慢慢开说:“最近有时候觉得自己很幼稚,很多事儿都是以前绝对不会的,岁数大了反倒不着调了。”
“嗯?”萧刻看过来,不知他这话从哪儿来。
周罪目视前方不看他,角的弧度显着他淡淡的笑意:“刚才就想一直牵着,不想松开。一个原因是没必要,不怕看。另外就是觉得……”
话说到这儿后面的又说不了,萧刻难得听见闷葫芦说这话,肯定要刨问底,歪着笑看他:“觉得什么?”
周罪抿了抿,不好意思地用指节蹭了蹭鼻尖,闷声说:“觉得萧老师太好看了,很想炫耀。”
“……”萧刻看着这人,有震惊。这不像他周老师能说来的话,乍一听其实很想笑,但是心里又酸酸,心脏像是被没牙的小动咬了一。
他抬手摸了摸周罪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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