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谁接,谁接我也不能让啊。
他当时直接笑着给老曹发了条语音,说:“放心吧,我的人我,我这人可能缺别的,但耐心绝对够。”
他现在跟周罪正恋期腻味的时候,怎么看都是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不过萧刻本来也是个的人,现在看他多好以后也不会就减少了。这看前任就知了,只有你对不起我,我不会先放开你。但你要真碰我底线了,那从前一切也就都不存在了。你不碰我底线我就一直对你好。
街上新开了家甜品店,跟他们这儿就隔两家店。老板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之前还在周罪这儿过纹,很巧。开业那天过来送了很多甜,都是手工烘焙,还拿了两大盒冰淇淋。
徐雯没在,店里所有纹师都着活呢,只有萧刻一个有时间的闲人。冰淇淋好吃的,抹茶味儿很纯,油也不腻。小糕小饼放着就行了,但是冰淇淋不吃就化了,萧刻窝在沙发里一一吃着冰淇淋,看周罪给人图腾。周罪隔会儿抬看他一,看过来的时候萧刻就冲他笑笑。
周罪也不说话,就时不时看看他。
直到萧刻第二盒也拆开吃了几,周罪突然关了机,跟前面的人说:“歇会儿吧。”
那人赶站起来边跺脚边说:“我怕您这儿赶时间我都没好意思歇,我天呢,我都坐麻了。”
周罪放机拆了手,走过来跟萧刻说:“给我吧。”
萧刻有愣,伸手把冰淇淋递了过去。周罪接过去没什么表地吃,萧刻看了会儿才笑了,抬问他:“你吃?”
周罪没什么表地吃着,摇说:“不吃。但是我再不吃你胃不要了?刚不疼几天,太凉了。”
萧刻足足愣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就盯着周罪看他吃,看他几大迅速吃完,然后拿杯喝了漱嘴。周罪喝完清了清嗓,见萧刻还在盯着他看,笑了问他:“一直盯着我看,我给吃光了不兴?”
萧刻没什么不兴的,他的绪跟不兴本不搭边儿。萧刻一个爷们儿,连他自己都从来不注意吃什么穿什么这些,毕竟不是姑娘,不至于活得那么细。如果是别人的话萧刻肯定要笑了,说一句“吃盒冰淇淋而已,至不至于的”,但话从周罪嘴里说来就不一样了。
被人放在心上惦记着的滋味儿萧刻尝到了。
萧刻站起来冲周罪招了招手,转先了画室。周罪在他后跟来,萧刻反手关上门,直接把周罪在门上亲了过去。
一个抹茶味儿的吻,是汹涌激烈的,但是敛温柔的。
萧刻最后在周罪嘴上轻轻啄吻,贴着他嘴哑声说:“你太甜了周老师。”
他说这话的时候连睛都是红的,是真的喜这个人,喜到心尖着疼。三十岁了,谈起恋来比从前年轻那会儿还要动心,还冲动。竟然比二十的年岁还更像初恋,像少不更事的时候的怦然心动,上每一骨都在诉说衷。
周罪一只手放在萧刻腰以一的位置,轻轻拍了,声音也有哑:“别勾我了萧老师,没完活儿呢。”
萧刻闭了闭,又凑过去亲了一场才放开人。
周罪继续工作,萧刻在画室看了会儿周罪的新作品,没去。那些墨图和油画他还能看个差不多,纹手稿他就真的看不懂了。不过萧刻也不是真的想看图,就是因为刚才亲得起了反应,想缓过劲儿了再去,原因就是这么简单。
萧刻捡了张周罪画的手稿,手指在上面刮了刮,想起老曹之前跟他发的消息,说他既然接了就接到底儿。萧刻摇笑了,心想别说我得接到底,就是谁动了想碰这人的心思,也掂量掂量吧。
萧刻去得很是时候,周罪手机响了半天他没倒手接,萧刻正巧过去给接了,贴着周罪耳朵让他讲电话。
周罪让他开免提,萧刻于是开了扬声手机放在一边。
打电话的是周罪一个老熟人,话音间还是听得络来。这人是这次展会的主办方,另外一所繁华城市纹圈的儿。能接这国际展会的主办方自然得让所有纹师服气,没地位没本事还真的不敢接,接了也得别人认啊。
这人在国纹圈里很有地位,大师级人。
他打这电话就是让周罪参加这次展会的,但不是让他比赛,就是想请他带作品参展,最主要的是作品评比的时候坐个评委席。
周罪笑了说:“太看得起我了,晓东。不够格,算了。”
“这么说话是打我脸呢,臊我。”电话那边的人也笑着说,“年年都有人请你,你年年不去。今年主办砸我上了,给个面,兄弟。你跟个隐世人似的,你过得太清静了,我是真羡慕。”
周罪还是说:“提前都没准备,哪有作品。评委席也不缺我一个,我往那儿一坐算怎么回事儿,压不住。”
“放,”这人笑着骂他,“你别跟我扯了行吗?虚话咱们之间不说,来实的得了。我就是觉得评委组压不住才找你的,台湾宗老不来了,沿线和寿也撤了,本来撑得住,但是他们告来告去的一官司,都派小兵来的,撑家的那些老东西都他妈不来了!”
“我都泡了一儿都不扯谎,看着剩一周了我是真没招儿了才找你的。国际友人现在好多都来了,展都差不多了,沿线和寿的展位就在我旁边儿,现在空着呢,你要来地方就给你,一天十万的地儿,我不要你钱,我倒找你一天十万都行。”
周罪在这方面向来都是油盐不的,人说了半天他都没松过。
后来对方用力叹了气,说:“我知你看不上这些,不愿意掺和。但是兄弟,现在展上模仿你的那批都成大师了,你总不来,自己不混个名,只能让一批一批模仿的线。我们背后说起你的时候都觉得你是不是脑有病,你自闭症啊?”
周罪被他说得笑了,后来说:“你要是实在嫌撑不起来你就把我作品拿去吧,让小北给你导个图,你自己挑,看上的让他给你联系方式,你自己想办法联系,能来的我再给一,来不了的你看着。至于手稿和图片你也随意,看得上的都拿着。这次我店里也有人去,拿我名挂个展,最多也就这样了。”
这是周罪能给的最大的面了,更多的他给不了。他不可能本人去参展,这完全不考虑。这么多年没参与过圈里的这些事儿,这次能松让店里纹师带他作品去挂展,就已经是看在这么多年惺惺相惜的同圈知己的分上了。
他跟晓东是当年在黑人区认识的,这么多年其实联系不多,但每次联系上也都还是心的。不带利益不带私心,单纯就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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