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家忙了一天,到了晚上躺床上其实已经很困了,但还是持着给周罪发了条消息。
萧刻:周老师,运动完了没呢?
周罪回复得很快:完了。
萧刻:那你早睡吧,你最近太累了,哪天有空去个吧,脊负担太重了。
萧老师向来这么知疼知,很贴心。周罪被盖到小腹,抿了抿,心很好,但回复到手机上就只有一个字了。
周罪:行。
这要是换别人你总这么一个字两个字地回消息,估计人早就不发了。但萧老师一不介意,人豆就这风格,我们就是话少,我们很酷,又怎么了。
萧刻笑着又发了条:那我睡了啊。
周罪:好,晚安。
周罪既然之前已经把心意晾来了,萧刻就没什么好怕的,一步步试探着往前踩,然后默默咂摸着周罪纵容他的妙滋味儿。
萧刻笑得很坏,半眯着在手机上敲来:晚安大宝贝儿。
敲完了发送,然后赶锁了屏,把台灯也关了。黑暗能很好地掩饰人的害臊,萧刻抓着被手一扬把脸蒙起来,默默说了声“”。
萧爷三十了,浪过劲儿了也蒙,也臊。
第27章
陆小北发现最近他大哥有了些不太明显的变化。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陆小北平时也不怎么关注他,但是发现了端倪之后一观察,发现这些变化还真是的。
比如有一天店里到了个快递,陆小北看见是周罪的,以为是纹材就给拆了,结果里面是男士洗脸装,洗面还带着保儿。陆小北以为谁寄错了呢,嗤嗤乐着就拿周罪那儿去了。没想到周罪淡定地接过放在了一边。
陆小北认识周罪这么多年就没见这人用过保儿。
没过几天,他又发现周罪上了个特别幼稚的手机壳。是真的幼稚,一只卡通猪的大脸印在背面,又蠢又丑。周罪之前从来不手机壳,他嫌麻烦,而且也不喜。
陆小北当时一脸黑线地跟他说:“大哥你脑搭错线了?”
周罪把手机揣回兜里,淡淡地说:“得倒宽。”
“你想要手机壳的话我那儿有,咱们店定制款还有不少呢,我给你拿一个?”陆小北抬着问。
“不用,”周罪摇,“不稀罕你那个。”
“哟那你稀罕这个?”陆小北没憋住笑,耸着肩膀,“稀罕大猪啊?”
周罪不理他,绕过他楼了。陆小北在后面又笑了半天,年底了,他大哥是不是累得神错了。
陆小北跟着周罪快十年了,俩人关系很亲近。以前陆小北随手就能拿周罪杯喝,大老爷们儿的也没人在乎这事儿,习惯了。不过最近周罪不给用了,这人新换了一个,以前的谁用谁用,这次换完特意调了一次:“别瞎用,别拿错了。”
陆小北当时嘴都闭不上了,沉默地了,比了个“OK”。
他要是到这儿都猜不是因为萧刻,他就白瞎了他一颗光秃秃的机灵脑。陆小北之前还以为他们俩又掰了,这么看来不光没掰,还有戏。
陆小北给萧刻打电话,一接通了就喊着说:“给萧哥提前拜年了!萧哥过年好,祝您新的一年能当我嫂!”
萧刻当时正帮徐大夫收拾鱼呢,听见他跟有病似的一顿喊被逗笑了:“又什么风。”
“不是我风,是我大哥风。”陆小北坐在厕所里一边烟一边说,“我大哥已经不是我大哥了,究竟是的力量还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萧刻腾一只手拿电话,笑着问他:“他怎么了?”
“他抹化妆儿!”陆小北到现在想起这事儿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很梦幻,“我天那可是周罪啊,周罪抹化妆儿?”
萧刻看了在厨房另一边看着他的老妈,了手走了去,笑得停不来,笑完说:“肤吧?化妆儿听着就太恐怖了,而已,没到化妆的程度。”
陆小北说:“不懂,不明白。啥啥吧。”
电话都挂了半天了,萧刻还在笑。徐大夫看他一,问:“有人戳你笑了?”
萧刻于是笑得更厉害了,睛都弯成勾。其实这事儿吧,周罪还真有冤。东西都是萧刻买的,而且提前没打招呼,周罪收到的时候也不知,但他应该上就想到了。
收到洗脸装的那天晚上,周罪半夜直接拍了个照发了过来,问:萧老师,怎么用?
萧刻当时发了好几行的“哈哈哈”,很。周罪在电话那很无奈,也只是纵容地看着屏幕里萧刻的笑。萧刻笑够了才好好回答问题:洗面洗脸,然后,的那瓶,最后是矮胖的那个罐。
周罪隔了能有快十分钟才又发了条:饶了我。
萧刻又是毫不客气的五行“哈”。
难为周罪一把年纪了陪着萧老师折腾,这人看着冷冰冰,但某些方面也真的没脾气。萧刻让他什么他都没二话,萧刻每天跟他多接都会有捡着宝了的觉。
是真的很喜。
手机壳当然也是萧刻订的,就是故意使坏。周罪收到那天直接就手机上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说:“刚才找了半天手机,看着它总以为不是我手机,就忽略了。”
萧刻笑得很放肆,说:“那萧老师再给换个颜的?”
“不用了。”周罪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无奈,“这个很好。”
萧刻这两天只要一想到这事儿就很想笑,觉得自己很幼稚,但是既然有人陪着玩儿,幼稚也无所谓,都是两个人之间的小趣。萧老师笑够了觉得自己这两天得去店里看看了,徐雯和其他的几个纹师都回家过年了,店里只剩一对儿孤苦伶仃的兄弟没人照看,并且一天假都不放,都排了纹。
最主要的是好几天没看到周罪,其实真的有想。
但不是有那么个说法么,叫乐极生悲。
萧刻这两天笑得太放肆了,午有人敲门,他门一开直接就笑不来了。
那一瞬间萧刻心想,大意了,光顾着撩周老师了,年前晚辈得看辈啊,他应该去躲躲的。
门的人也是一愣,然后顿了顿说:“在呢啊……好久没见了。”
“啊,”萧刻,收起惊讶的表,说,“过年好。”
“哟小林来了?”老萧从客厅走过来,扯了萧刻一把,笑着说,“来,来坐。”
萧刻于是从门让开,走了去。去之后跟徐大夫对视了一,萧刻冲她叹了气,徐大夫拍了拍他的胳膊。
门外面堆了很多东西,林安来来回回倒腾了半天,萧刻犹豫了还是没来帮忙。老萧和徐大夫说他东西拿了太多,再这样以后就不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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