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他们活儿太慢,工时,小时价也,全来得差好几万了。我看你们这儿风格跟他们接近,你们模仿得像,有图了在哪儿都一样。”
过来纹的什么样人都有,二少年最多,周罪对什么都很淡定,淡淡笑着摇了摇。
但是这话他能听,陆小北听不了。他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炸了,说:“没病,风格是像,但是你反了。”
“没事儿,我这人就是说话直,别介意。”那人坐在那儿竟然还笑嘻嘻地问陆小北:“要不你给我?我看你手艺也好的。”
“你给我十万一小时我也不。”陆小北一个冷笑,指着他的图,“就你拿这图,早八百年我大哥玩儿够的东西,当初这么玩儿的我大哥一份儿。谁模仿谁啊,捋捋吧,别来秀智商。”
“你的意思是他们模仿你们?”这人也笑了,脸上还同地看着陆小北,“你知我说的是谁啊哥们儿?这是奉雷老师给设计的图,你们都是这行儿,不能不认识奉雷吧?你说他模仿?”
“奉雷?”陆小北“嗤”了一声,还要再说什么,周罪叫了他一声:“小北。”
陆小北于是收了声,又看了一这人,然后转走了。
周罪说:“抱歉了,我不别人的图。另外我价也不算低,比我低的很多,再找找试试。”
周罪说完就没再抬过,萧刻朋友圈看他的日常。萧老师是个很幽默的人,也很有生活。他喜发这东西,周罪还能在面看到方禧和老曹他们给他评论,萧刻还回复,他们聊来聊去的看着很有意思。
“哥们儿你真狂的。”对面的人说。
“嗯,”周罪没抬,说了句,“还行。”
这人什么时候走的都没人注意,陆小北是生气上楼画画去了,周罪是专心看萧老师朋友圈不想抬。
他说的奉雷在纹圈儿很有地位,在北京排得上前。全国的纹师都有跑去北京找他学艺的,徒弟没一百也有八十,很有范儿。四层楼的大店,店里墙上挂的都是合影和奖状,去年还刚拿了个纹大赛欧大组的冠军。
在陆小北那儿任何人不可以说他大哥,说周罪就等于骂他了。因为这事儿陆小北自己赌气了好一会儿,直到萧刻来了还是丧着脸。
萧刻来的时候顺手摸了把他光光的:“怎么了这是?”
陆小北看了他一,说:“我自己平静会儿就好了,不用我萧哥。”
“行吧,”萧刻笑了,“那你大哥呢?”
陆小北往楼上指了指。
萧刻上去的时候周罪正在画室里画东西,他在门这个角度刚好什么都看不见。萧刻靠在门边轻轻敲了敲门,叫了声:“周老师。”
周罪回看他,看见萧刻,抬了胳膊算是打招呼了。
“画什么呢?”萧刻歪了歪想看看,又想起周罪刚刚回他的两条消息,于是笑着叫了声,“……新。”
周罪被这俩字给笑了,从旁边拿了张画纸盖住了他的画,站了起来走过来。走到萧刻面前的时候问了句:“我是吗?”
说完就径直走去了,萧刻看着他的背影回答得毫不犹豫:“你是啊,绝对是。喜死了。”
他的语气其实不那么正经,就是半开玩笑半认真,他经常这样,喜撩周罪,喜看他平静的外表被打破。
周罪站住回看了他一,萧刻冲他眨了眨睛。
第24章
待在一起时间了,萧刻发现周罪其实是个厉害的人,以前觉得这人很随,把生活过得很酷,想来来想走走。接多了发现其实谁都没那么洒脱,这人也很累,很辛苦。
虽然每天只排一个客,但是周罪手里基本没有太小的图,有时候一个满背得半个多月。还得设计排后面的图让陆小北和徐雯先去跟客碰一,过了就过了,客不满意的就得约店里来,周罪自己跟人聊,定图。
还要练画,画笔一直不能扔。还得额外设计一些没有预约的图填充图库,有些客来的时候心里是没有想法的,他需要从图库里选现成的。还要挪时间来健,他材好不是没有理的,就算不去健房的话他每晚睡觉前也要运动一会儿。有时候萧刻给他打电话就正好赶上他在运动,边说话边在夜人静的晚上听起来格外。
年前这段时间店里很忙,除了周罪之外的几个纹师基本从早到晚的排班,包括陆小北都没时间画画。因为好多人只有过年这段有时间,甚至从外地赶回来的,不给加班赶来说不过去。
萧刻带着笔记本来查资料写论文,有时候他们一午也说不上一句话。
周罪从楼上来,萧刻人都快钻电脑里了,没看见他。
周罪倒了杯放在萧刻手边,摸了把他的,说:“站起来活动活动,歇歇睛。”
萧刻太专心了,以至于突然听见周罪说话还觉惊喜的。他抬看过去,周罪正靠在他桌边看着他。
“谢谢周老师。”萧刻笑了,喝了。这是周罪的杯,现在萧刻用起来没压力,“你的图完了?”
周罪笑了,“没有,小姑娘疼得受不了了,今天不了。”
“那你今天还约了别的客吗?”萧刻问他。
“还有一个,”周罪看着他,“怎么了?”
“没有,就看你最近累的。”萧刻手里拿着杯,是稍微有手的温度,他轻轻敲了敲杯。
周罪很无所谓,摇了摇说:“习惯了,年前都这样。”
“啧。”陆小北在另外一边纹着,听见他俩的对话了声,“我更累啊,萧哥你怎么不心疼我呢?”
“你谁啊我心疼得着么?”萧刻笑了声,“摸不清自己定位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了周罪,周罪只是靠着桌没什么回应,但他的表很放松,眉间能看这人心不错。
“能摸清,摸得贼清,”陆小北着罩,笑了两声说,“用得着我的时候就北北北北短,人追上了就心疼不着我了。”
萧刻跟他说了几句,就是瞎闹,周罪站陆小北旁边看了会儿他的图,指了指肩膀几条线说:“这儿的线不用这么浅,等会儿你得大面积铺,不然光不来。这么浅的线雾面一扫线就压住了,模糊。”
陆小北琢磨了,了那个位:“但是我怕线太重了显得突,跟后面的随不上。”
纹最怕的就是线太太重,很乍。好的纹线条和颜是要合成一个整的,如果线条孤零零的突,那就说明这个纹作品是失败的。陆小北早期纹的时候没少练线条的细和力度,到现在也是很有经验的。
周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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