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那你玩儿好吧,没事儿来哥这儿找找乐,单多他妈快活你说是不是。”老苏还有别的事儿,跟萧刻说了会儿话就走了。
萧刻在离吧台不远的地方找了张二人的小圆桌,舞台上歌手在撕心裂肺地吼着唱了一百年的摇,还真的是太久没来了,这会儿听着音乐萧刻觉得脑袋都要震炸了。
服务生过来问他要什么酒,萧刻说:“就啤酒吧,黑啤。”
“好的,要几瓶?”
“两瓶。”
服务生继续问:“还有其他需要吗?”
萧刻摇了说:“没了,占桌的有低消是吧?你随便上吧。”
服务生之后说了什么萧刻也没听,歌手喊得太卖力了,仔细听人说话有费耳朵,萧刻懒得去听。
结果最后服务生端着果盘果鱿鱼丝摆了他满满一桌的时候,萧刻有无语了,说:“你直接上杯贵的酒不就得了,你也太实诚了。”
服务生弯腰说了什么萧刻还是没听清,他摆了摆手,让他去了。
其实这天萧刻压也不是奔着喝酒来的,就意思意思要了两瓶黑啤,喝不喝还得另外打算。本意也不知是要告别过去还是单纯怀旧,但一个人守着这么一桌显得十足傻,萧刻皱着眉有些心烦,什么其他的绪都没了,就只觉得有尴尬。
后来萧刻一边嗑着开心果松,一边把两瓶黑啤都喝了。然后又要了一打,喝到只剩两瓶。
喝得有些了,脑里开始过着以前和林安还在一块儿时候的小电影。那时候林安在设计院,他读研,俩人经常过来喝酒,林安酒量还好,但他喜装醉,借着酒劲儿说想说的,话说得过分了还可以推给酒。
萧刻晃了晃,跟林安分了以后这是他第一次来,来之前没想那么多,想来换了衣服就来了。来了这么一回估计也是最后一次了,一个人跟这儿喝酒,这怎么看都透着傻的伤,忒心酸。
--“没桌了是吗?”
正赶上音乐的间歇,旁边有个声音传过来,嗓听着有哑,一个很低沉的男声。
服务生问:“您几位?”
那人说:“我自己。”
服务生看了一圈,有抱歉:“小桌好像真没了,要不您先随便坐会儿。”
萧刻视线对着的是那人的手,他眯了眯,手指很,手倒是不小。他抬看了一,光太暗萧刻都没看清相。
萧刻是真的喝大了,脑糊糊涂涂的,不清醒。
所以才在那人迈开步要走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别人的手,抬起说:“哥们儿,拼个桌。”
第2章
萧刻是真的喝多了不清醒,以至于随手拉了个人就要拼桌喝酒。手温,燥。萧刻当时在心里想,他明明不是这么轻佻的人。
那人垂着看他,萧刻说:“坐吧,我一个人。”
对方了,说:“谢了。”
萧刻看着那人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恰好赶上一个音乐鼓,灯光一晃,得以看清这人的相。萧刻的手指在桌沿轻轻抠了一,在心里了个哨。
——酷。
说不上多英俊帅气,但是看着很成熟很带。贴的青茬,黑的眉,纯黑的短袖T,打量人时的神,这些都恰好戳到了萧刻的那条审神经。
那人完了酒,服务生走了以后,萧刻抬起手里的那听啤酒在桌上磕了一,冲着对面说:“萧刻。”
对方手里没有酒,在桌上扫了一,拿了一杯没喝的冰,玻璃杯磕在桌上轻轻一声响,萧刻听见他说:“周罪。”
台上歌手吼得过于撕心裂肺了,音调上不去嗓门来凑,所以其实萧刻只听清了一个“周”,后面的声音被压住了。不过也无所谓,为了掩饰尴尬坐一块喝个酒而已,名字还真的不那么重要。
后来那人的啤酒也上来了,俩人就着台上震耳的噪音你一我一地喝酒。萧刻的神偶尔会落在这人上,看两秒,然后再转开。看多了就发现这人神动作间都很随,带着那么随的潇洒,看着舒服。他们的视线偶尔会对上,那人也不是很在意,平平常常地对视一再转开,不刻意,也不尴尬。
萧刻心里想,如果他再年轻个十来岁,这会儿肯定张又忐忑地想要换联系方式了。
一首折磨人的歌结束,萧刻地舒了气。新的歌还没开始唱,台上的歌手也没有说话,萧刻喝多了脑不那么灵光,片刻的安静直直地盯着对面的人看,于是视线再次对接。那人看他一,突然开说:“我只喝酒,其他的不约。要是耽误你事儿了你就说,我换个座。”
萧刻眨了眨,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他顿时有些尴尬地坐直了,用力摇了摇:“我也不约,你是不是想多了。”
“那就行,”对面的人笑了,他的笑淡淡的,冲萧刻举了啤酒,“那你随意。”
如果是平时的萧刻肯定觉得尴尬不再继续看了,但他今天喝多了,一切随心。他觉得对面这人养,好看,他就不不顾地盯着看,反正对方也不在意。他有很久没和人喝过酒了,就连林安都是多久以前了,更别提像这样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这验几乎没有过,这会儿他觉得新鲜,有意思。
到了后来台上歌手什么时候走了他都不知,音乐变成了暧昧又舒缓的歌,灯光也变成了昏暗的黄。
午夜场留给寂寞又蠢蠢动的男男女女。
周罪看着对面明显喝了的年轻帅哥,他实在是喝了不少。周罪提醒了一句:“喝酒适度。”
萧刻拄着胳膊眯了眯,手指蹭了鼻梁,说:“我很少喝。”
他说话有糊不清,但还在持说着:“我可能两年没喝过酒了,今天第一次……你得对我的……”
不等对方回应,他继续说:“我就喜男的像……你这么剃,贼酷。”
周罪说:“那你也剃了。”
“我不行,我上班不让……”萧刻自己都不知他说话的声音乎乎,着喝多了有哑的嗓音听着好玩,“我是老师。”
周罪挑了挑眉,看他一。
“不像啊?”萧刻笑了,指了指自己,“正经是个不错的人民……教师……”
说完还打了个嗝。好笑的,但也说不上稽。
周罪笑了,没说话。
萧刻的相不用说,平时让人叫“萧帅”都叫惯了,不是没理由的,得是真的帅。这会儿喝多了胳膊往桌上一拄,在酒吧里这些撒网打猎的人里就是的一块。不过对面坐了人就没人会过来,都知有主了。但他们俩其实话说了总共没几句,要一直盯着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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