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刺客与皇帝
作者:星河挞/星河塔
文案:
“如果你不动手,你的孩会成为未来的君王。”
野生攻X心机工作狂受。
双,HE,双。
简明扼要的心思想(?):
“如果你不杀朕,你的孩会成为一任皇帝。”
“呸,老才不会去搞皇后,去死吧卖老婆的人渣!”
“不是皇后,是朕。”
“……诶?”
“听说西北族有能人异士,天生不畏法,连布满法印的峭都能越过。”皇帝说,“我曾以为那只是故事,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午夜时分,君王的房间依旧灯火通明。拥有四海之人披衣坐在书桌边,向不速之客瞥了一,将笔搁到笔架上。他看起来镇定自若,让刺客几乎以为自己走了圈。但皇家铁卫并未突然现,被破坏的传讯机关和计划一样沉默,利刃就搁在皇帝颈边,稍有动作就能斩落那颗尊贵的颅。
饶是刺杀者本人,也没能忍住心的疑问。
“你看起来不惊讶。”刺客说,“不想知谁要杀你?”
“你能现于此,我心便有了人选,而对于将死之人而言,知凶手是谁并无意义。若能有幸发问,我倒想知,是谁能孤潜北地最安全的堡垒,将法师与禁卫军制造的铜墙铁视若无。”皇帝说。
“我不是什么有名的人。”刺客摇,“你不会听过我的名字。”
“的确,西北之地并无名的杀手。”皇帝了,话锋一转,“我的仇敌遍布天,但我自认未曾苛待西北诸民……”
“‘未曾苛待’?”刺客打断他,“整整十年,多少人被你卷了战争!”
“西北战行了六年零三个月,而后你们的国王向我寻求援助。帝国的军队用半年时间剿灭叛,战结束后,国王对我发誓效忠,自愿携带军队加帝国的战争。如果你忠于老国王,那便不该恨我。”
“我忠于自己。”刺客冷声说。
“看得来,你对皇室缺乏敬畏。”皇帝说。
“你也不怎么可怕。”刺客反相讥。
这本是一句不假思索的嘲讽,但等说来,刺客意识到自己也没说错。皇帝并不像传说的战争狂人,他苍白而削瘦,颧骨,薄嘴,不算年轻,还算好看。他甚至不太像走廊上的皇帝画像,皇冠的画像更加威严郁,而前穿睡袍的家伙,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还有些加班过度,睡眠不足。
皇帝笑了,对旁边的柜比了个手势,说:“请替我拿一瓶酒,左数第二瓶。”——利刃加,他竟然泰然自若地支使起人来。不过这气不算颐指气使,而柜就在一步开外,拿酒也不用移开刀。刺客挑了挑眉,满足了皇帝的要求。
皇帝又让他拿晶杯,两个,刺客看着他斟满一杯,喝了一,对另一个杯邀请似的一摊手。晶莹剔透的酒散发迷人的香味,刺客拿起皇帝喝过的杯,仰一饮而尽。这觉如同无烈焰咙,瞬间温了他的躯。皇帝对他的抢夺不以为意,拿起另一个酒杯,又抿了一小。
“你曾从军。”皇帝说。
“什么?”刺客说。
“只是猜测,从你的姿势……我猜得对吗?”皇帝说。
“我不该和你说话,再过一会儿你是不是要猜我昨晚吃什么?”刺客说。
“但你愿意与我谈。”皇帝一针见血,“你能来到这里,那么明早八前不会有人发现异常,我拖延时间也没有意义。今夜我将丧命,你亦无从逃生,在此之前此前你我谈片刻,又会造成什么影响呢?”
刺客撇了撇嘴,没有反驳。
皇帝问:“你曾与帝国军队战吗?”
“我曾为你打仗,就在那支西北军队里。”刺客说,“老国王把我们送给你,就没想再要回去,反正都是些不好控制的刺。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战死,或者缺胳膊少离开战场,就算他们还有人没死,也不知去了哪里。许多村不见了,青壮年去打仗,一遇到天灾,孤儿寡母本活不来。”
“战争对双方都是灾难。”皇帝叹息。
这话自一个发动战争的君王之,真是个莫大的讽刺。刺客古怪地瞥了皇帝一,皇帝又笑起来,显然看了他的潜台词。
“有一群狼住在我家门,它们不曾伸爪,却到嗅探,垂涎滴。”皇帝说,“你且告诉我,我是否该对它们视而不见?”
“整个大陆帝国最,你的邻居才应该担心。”
“譬如你是个大的战士,不畏屋外豺狼,但你能保证你的孩和你一样大吗?你会希望他们和你一样成天保持警惕吗?我只希望我的孙后代能平安喜乐,在睡梦之也不畏豺狼虎豹。”
“你甚至没有孩!”
“我有万千民。”
“……”
刺客曾是战士,再往前曾是猎人,无论哪营生,都没能赋予他利落的。他本想拿皇帝的大龄无嘲对方,但皇帝的回答,还有那近乎诚恳的语调,都让刺客哑无言,只能闷喝酒。他曾浪过整片大陆,见识过不同领主与国王的疆土,有件事他不得不承认:要是战火必须燃起,要是天必须要有一个统治者,获胜者是皇帝总好过其他人。
“你识字吗?”皇帝忽然说。
“认识。”刺客说。
皇帝从厚厚一叠纸一张文件,正面朝上,递给刺客。纸张苍白如雪,轻巧如丝,刺客在团锦簇的词句艰难地着理解。等看完最后一个字,他的脑袋嗡的一声,失声喊:“这是真的?”
“草案在上周便完成,已在各周转完一圈,如今只待我确认。”皇帝说,“你若晚来几天,有人的许诺便要失效不少了。”
他说得一没错,“救济西北族”正是刺杀的报酬之一,而文书上关于抚恤金和战后重建的容看上去更加周详。刺客顾不得为皇帝又一次准的推测心惊,他瞪着手里重逾千斤的纸张,不敢相信它来得如此轻易。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刺客说,“西北的事完了好几年,整个帝国的战争还没完……”
“帝国军队所到之,帝国的匠人与官员同行,有废墟需要重建,路需要修缮,伤员需要治疗……很遗憾一些措施姗姗来迟,但帝国资源有限,表彰逝者之前,总要先救助生人。”皇帝说,“至于战争,如今已近终。你我谈之时,南联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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