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没了竞争的资格。
如今正好趁着乌日更没有回来,塔塔乞族又遭逢大难,三位王均散尽钱财去救治能治好的人,只盼着以此收拢人心,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而另一边,其其格带着格塔娜和大队汇合了。
格木族的隶都认识格塔娜,这般见到人众人睛都要绿了,只看他们的公主拉着格塔娜的手他们就知,这绝不是把人绑来要杀了的,甚至连人质都不是。
莫非是被骗来的?
众人都只看着,一时不知该如何表态。
领男人和其其格最多,这会儿自然是他上前来说话:“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塔塔乞族的公主怎么会跟您来了?”
格塔娜已经是彻底傻了。
公主?其其格……他们为什么叫其其格公主?
她看向其其格。
却见其其格面淡淡的冲男人了,“是我带她来的,以后她就和我们一起了。”
这是什么意思?
众人都不理解,什么叫就和他们一起了,他们可是不共天的仇人!
若是在一,那自然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可听公主这意思,却好像是说要和格塔娜和睦相?这怎么可能!
“其其格,你是公主?你是……格木族的公主?”格塔娜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所以你这次离开,不仅仅是带我走,也是带他们逃走?”
其其格有些不敢看格塔娜的睛。
冤有,债有主,即便她恨格木族的所有人,但是她也很清楚,格塔娜是无辜的。杀害格木族人的是乌日更的命令,动手的是塔塔乞族的男儿,而格塔娜,从到尾她没犯任何错,尽她是塔塔乞族的公主。
可生而为人,谁又能选择自己的呢?
“是不是啊!其其格,你回答我!”格塔娜拉着其其格的手,用力的摇了起来。
这么多的隶逃走,想要顺顺利利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所有塔塔乞族的人都没了阻拦的能力。什么时候人才会没了阻拦的能力?格塔娜有些不敢想,她现在只奢望,奢望着其其格摇,奢望着她否认,只要那样,她就信这事儿和其其格无关。
和其其格无关,那就和她也无关,她就不算是背叛了整个族。
然而其其格却是沉默。
格塔娜还要再说什么,却有妇人语气不善的开了,“怎么,格塔娜公主是觉得,我们格木族的人生来就低贱,必须一直给塔塔乞族的人隶才可以吗?”
当然不是,她从来没这么想过,可……
格塔娜觉得她本不知怎么解释,她只能不去看那妇人,一双睛盯着其其格。想到塔塔乞族人可能会有的遭遇,想到父汗,母妃还有哥哥,想到他们对她的失望,觉得是她引狼室了,她就觉得几乎要站不稳脚了。
她想要逃走不错,可是她只想要和其其格逃走去过属于两人的幸福日。她从没想过,会因为她的离开,而让塔塔乞族可能会面临一场不小的灾难。这些人是恨塔塔乞族人的,他们能离开,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塔塔乞族的人。
对,那漫天的红光!
是着火了吗?
他们在离开前,对塔塔乞族放了火?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父汗和母妃会不会有危险?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最恨的人就是父汗,不可能只烧了别人而放过父汗的。因为她和哥哥的成亲喜事,只怕许多人都喝得酩酊大醉,这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了!
父汗……
格塔娜拉着其其格的手越来越松,豆大的泪珠而。
其其格看着,只觉得心里钝钝的疼,可当着格木族人的面,她竟然是连一句安的话都无法说。
这些人离开,对塔塔乞族的人已经算是仁慈了,他们当初有些人甚至一家上数,都是死在塔塔乞族人的刀箭的,甚至还有他们的妻女儿,都被糟蹋了。她们的丈夫儿,都被活活杀害了。他们所有人心都带着的恨,若不是为了能顺利离开,塔塔乞族一定会血成河的。
“公主。”其其格开,却在叫了一声公主后,不知如何继续。
格塔娜泪的看向她,似乎在等着她否认。
却有人已经忍不住了,都是公主,格塔娜就从小金尊玉贵,养着大。可其其格呢,格木族的其其格也是公主,但却从小就了隶,脸上甚至还有一个永远也抹不掉的一!
这是塔塔乞族的孽,当然要偿还!
“公主,你和她废话什么?既然把人抓了来,看看到底是杀还是剐!”
“或者格木族正好已经有许多男人没了老婆,格塔娜公主正好年纪附和,又是那么尊贵的份,给我们格木族的男人老婆,生育嗣!”
“就是就是,也叫塔塔乞族的人看看,他们的公主也没多么贵!”
“本来就是一样的人,谁比谁贵了!咱们不像他们那般残忍的死她,已经算是非常有良心了!公主,就把格塔娜公主赏给大家吧!”
……
一个人挑开话题,无数人就跟着附和了起来。
你一句我一句,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往格塔娜面前近。
格塔娜吓得面大变,一面抹着泪一面缩往其其格的后。
其其格挡在了她前面。
格木族的人迎上她,态度自然就弱了去,不过却是没肯退回。
“格塔娜是我带来的。”其其格,“我带她来,便是因为喜她,从今往后,她哪里都不去,只会跟在我边。”
什么?
格木族的人都愣住了,格塔娜是女孩,其其格也是女孩,她们若是在一起了,那格木族以后的继承人怎么办?他们的男人都还想着,说不定谁能被其其格选,将来好成为一任继承人的父亲呢!
众人一阵阵发愣,而在众人后,却突然有人猛地“呸”了一声,“放!那是我的女儿,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连我女儿的手指甲都比不上!”
第52章 你是我的小公主52
众人四散着退开,穿了普通衣裳,被五大绑折腾的狼狈的乌日更。
“父汗!”格塔娜惊叫一声,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思考,蹿了去。
她站在乌日更侧,慌张的就要去给乌日更松绑,“父汗,父汗你怎么会在这?你怎么这副模样了,是不是其其格,是不是其其格的?”越是慌张,那明明很普通的结就越是解不开,格塔娜一面忙,一面泪如雨,“父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女儿的错,要不然你也不会……”
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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