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也许真的是生病的时候更脆弱吧,这本该藏在心底的话就这么脱而了。我可以想象自己红着睛红着鼻,泪汪汪看着柳勋的怂样。
太不符合一个酷炫狂霸拽的小攻气场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柳勋能这么刻又心平气和地和我讲这段话。
他看我没回应,继续说:“我第一次被拉去客串,那时候我觉得自己已经很红了,唱片卖得好广告合约也纷至沓来,心里难免几分得意自傲,结果短短两分钟的戏,我拍了两小时还过不了。然后,导演当着一百多号人的面,把我骂得狗血淋,从我非科班骂到最近的音乐作品仅仅靠着脸在赚人气。我所有引以为豪的东西都被他碾得碎碎的,渣都不剩。”
他动作夸张地比划了一当时的场景,把我给逗笑了:“就你这二样,要我也骂死你。”
“关键不是这个呀!我当时要追的女生可在场,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把我的心都有看化了。”
“!”这几天和张小歌学习的翻白神技终于派上了用场。
柳勋手舞足蹈的上半骤然停顿,然后气一般地坠落来:“靠,最后也没成。”
我不由地一乐,用手指勾勾他的:“所以,最近还有泡别的妞吗?”
他皱了一鼻,张嘴要咬我的手指,被我躲开了:“哼,没有。”
“那……”我把张开手掌,顺着他的胳膊落来,握住他成拳的手,“要不要考虑一我?”
我只是随一说,并不期待他能给我回应,但心里依然忐忑不安,生怕听到他的拒绝或嘲讽。
果然,他沉默了。刚才还活力四的脸庞因为窗帘遮住了光而遁黑暗,看起来比我还苍白几分。
我生地笑了一声,正打算开解围。
可是他开了:“盐酸,我不能答应你。”
我顿了一顿,笑说:“没事,我也是开玩笑的,现在这样也不错,更自由。”
柳勋却神严肃:“我不能拖累你,我已经够滥的了,如果连自己的好兄弟都喜上,别人该怎么说我,又该怎么说你?”
“说那么多话甚!”我大力了他的脑袋,“说起拖累反而是我拖累你吧,我本来就是同,现在还把自己的好兄弟掰弯了,你的粉丝该多恨我。”
“嘿嘿,搞不好她们会更兴也不一定?”
我和柳勋四目相对,不可遏制地笑了声,笑得丧心病狂,笑得心如刀绞。
笑够了,我让他先走,完全没意识到刚刚我们讨论的话题完全是建立在“互相喜但无法公开”的前提上。
直到柳勋已经走到了门,却停脚步对我说:
“如果,我已经对你有别的觉……”
此时我已经把以的埋了温的被窝,神智开始昏迷状态,对柳勋文不对题的回应也只是随敷衍:“如果没办法在一起,其他都是多余的。”
“是吗?”柳勋轻轻叹了气,关上门离开了。
我把埋被里,觉窝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全程咳嗽着写完这短短两千多字。
呼呼,两个人终于捺不住了,可是如果就这么在一起了,也忒不科学了。
总是要一,才能看见彼此的真心。
不过我舍不得主角,于是只好角了【坏笑跑远
☆、第 36 章
若是放在几个月之前,半天的休假对我来说平凡得有些索然无味,蒙大睡便过去了,但放到现在,蒙大睡却有它更重要的意义。烧已经退了,咙也没了火烧火燎的觉,虽然还是沉沉的,但爬起来洗了个澡后整个人都清了许多。
张小歌不知何时悄悄来把我替换的衣服准备好,连早餐都摆在了桌上。我叼着三明治,编辑短信让张小歌去搞两个冰袋来敷敷我发的睛。
柳勋给我发了一个音频文件,是他着钢琴伴奏哼唱的曲。
“怎么样?用这首给荣有焉,你写好了词可以给我看看,我俩再磨合一。”
发件时间是昨天凌晨,他没有提昨晚我的失态,只是一本正经地讨论给荣有焉写歌这件事。
我三解决了一个三明治,两光一罐,从包里掏平板,又窝回床上,开始循环播放柳勋发给我的曲。
唔,荣有焉没有规定该写个什么主题的,只是纯粹地,玩笑式地向我和柳勋邀歌。我当时压没当真,没料到柳勋竟真的谱了一首曲来。
圈里的不少女艺人都向柳勋发过邀约,但柳勋没有来者不拒……这么说来,他好像帮谁写歌,不久就会和那人传绯闻。
荣有焉?啧,倒也有趣,我猜柳勋搞不定她。
哎呀,怎么又想歪了,歌词歌词!
……唉,太久没动脑,脑细胞都死光了。我握着随手捞来的纸笔,潦草地写了几行字,觉得不满意,又涂涂改改地修得不成样。
“像被黑夜包裹的糖,
“像雾霭散去后的熹光……”
“冰袋来了!”张小歌成功打断了我的思路。
撇撇嘴,只好先把这事放到一边,继续工作。
电视剧拍得还算顺利,有几场爆破用了替,看着他们灰土脸地在泥泞里翻,我躲在雨棚,有些不是滋味。
这期间我接了两个广告,一个平面的,一个网络代言,都是好的牌,我的手机里又多了好几个APP。
每天晚上我都会半个小时思考那首歌的歌词,今天写上两句,明天涂掉一句,周而复始,竟也初有廓。
因为鸿城卫视要在黄金时段转播文回归仪式,我们的拍摄延迟了一周,以至于见到柳勋,已是小半个月后的事了。
意被挂在枝,意落谁的眉梢?
那天正巧大家都没有其他活动,我们在风景如画的小镇里录完节目,聚在一块儿小酌。凭着这个节目,陈慑和金已经挤一线男星的位置,江陈笑的摇巡回演也在锣密鼓地筹划。至于其他人,更不必提。
金叼着烟一痞气:“杀手哥超仗义,居然答应来客串我的电视剧,那导演知后都要跪我了!”
江陈笑满脸“呵呵”地微笑:“你怎么不说我,我的戏份不比他少。”
金斜了他哥一:“人家这是第一次演电视剧,你戏里戏外都当我哥,多没新意啊,观众都看腻味了吧!”
陈慑笑着又开了两瓶酒:“总是要尝试的,难得法王肯邀请我。”
金炸:“哟!你也叫我法王了,说,和谁学的,可别被他们带坏了!”
荣有焉看着一帮大老爷们侃大山,也不嘴,就捂着嘴笑。
汪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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