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圈里叫得上名号,其他几个人角的名气连我都不如,见了我还得喊声“小严哥”。
好在都是二十的帅小伙儿,年轻,有的是时间拼搏。
早上没有我的戏份,我就在一旁看其他人拍戏。男主十分敬业,戏外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气场,一开拍却能立刻投状态,语气真挚,演技湛。
编剧赵琛此时就坐在我边,还对着剧本涂涂改改,间或抬看一拍到了哪场戏。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我也是坐在赵琛旁边看他改剧本,那时候我一心想当个歌手,对拍戏这事本不兴趣,第二张唱片成绩不佳,公司撵我来当个演员,我只好心不甘不愿地片场,对待自己的戏份也是糊糊不认真,更别提看别人的戏份了。拍摄完了本以为还有机会上黄金档,没想到连播都无法播,我懊恼了好一段时间,埋怨公司害我白忙活,埋怨赵琛写了一堆破玩意儿,却对禁播的原因一无所知。
我饶有兴趣地盯着赵琛修改剧本,他的余光扫到我,把扭过来对我嘻嘻一笑,络腮胡让他看着更有男人味了:“怎么,兴趣吗?”
“对自己的剧本兴趣很奇怪吗?”
“呵呵,我可记得上一回你连剧本都懒得多看一。”他用拿着笔的手背蹭了蹭,继续低写作。
我当然知他说的上一回是哪一回,脸噌地红了,倒不是生气他酸我,而是我自己觉着羞愧。
“呃……那时候还年轻,躁得很,对工作都不上心,要不,怎么能这么多年都红不起来呢?”我满脸笑意地回答他,说的是大实话,但是心却难受得要命。
“我不是那个意思。”赵琛看我笑得勉,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半个都朝我靠了过来。
我退后了些,摆摆手:“没事没事。”
他倾着,表严肃:“说实话,我在写这个角的时候,脑里想的不是你。但是你来了,我又觉得你很合适。你好好演,把角仔细揣揣,一定能彩的。”
他压低了声音:“比起主人公,我可是了更多心思在这个角上呢。”话说完,他靠回了自己的椅里,表又变得懒散起来。
爆炸声突兀地响起,轰隆隆地惹人心烦。我咳嗽了两声,让张小歌去帮我倒杯,顺带把赵琛的杯一起递给了她。张小歌翻翻白,一溜烟儿跑远了。
“赵,那你给我讲讲这个角吧,他在你心里应该是怎么样的?”看着张小歌跑得没影,周围都没人了,我才对着赵琛虚心求教。
赵琛笑了一声,把发捯饬了一阵,才一手抓过剧本摆到我俩间:
“你看,分析人,要从细节开始,我们先看一这里……”
耳边是接连响起的爆破音,我溜着鼻涕,认真地听讲。
在影视城拍了几天的戏,我黑了一圈,不过这剧真的很良心,从导演到编剧到,都是认真而细致,男主虽然依旧摆着臭脸,但也会吩咐自己的助理给我们这些小辈送零饮料,偶尔戏困难他也会板着脸耐心地教导。我和其他几个演员已经混熟了,拍了一天战争戏,晚上溜去吃烤串喝冰啤,要不然就是拍夜戏,收工后躺在草堆上看星星,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风越来越了。
提前和剧组商量好了,合的录制,每周都要赶回去一次。虽然奔波劳顿使我的不停地抗议,但神上却是元气满满的。
“咳咳!”我在飞机上咳得撕心裂肺,厉害到张小歌都收起手机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抬手和空要了一杯递给我:“等等先去找医生看看吧。”
觉到空在偷偷盯着我,我努力克制着不鼻涕和泪:“没……咳咳,没事,等等立刻赶过去吧,别让人等了。”
“叫你每晚都跑去浪,冒还没好就喝冷饮,不加重才怪。”张小歌关心人的方式就是絮絮叨叨地数落,“不先去开药,你要拖着这副录制?你确定你能上镜?”
“去晚了……该被人说耍大牌了。”被她说得不自在,我抹了把脸,面纸手。
“呵呵,你还不算大牌啦。”张小歌看我不听她的,有些不快。
“……安啦安啦,你不希望早见到你男神吗?”
“见男神是见男神,照顾你才是我的工作。”张小歌气呼呼地又帮我要了杯,便扭过去不说话了。
这傻丫,我看着她的后脑勺,动的鼻涕。
飞机后咳得更厉害了,不得已挖了的时间去就近的小诊所吊了一针,才稍显好转。张小歌这时候便显了过人之,时间帮我安排得妥妥当当,也和节目组讲好了稍晚到达,吊完针护士忙不过来,还是她帮我的针。
“行啊你,还会这手。”我让她帮我贴上医用敷贴,甩了甩手,觉整个人都神了许多。
“嗤,”她一哂,说,“我哥是医生,他大学暑假回来天天给我扎针。”
我咋:“真的啊?你……真不容易。”
她和我一起挤上后座:“骗你的也信哦,我哥可是兽医,我读书的时候常去他的诊所帮忙。”
嘶……我怎么觉得手突然疼起来了?
赶慢赶,我还是最晚到的。虽然只比预定的晚了半小时,但许多人的助理都面不快。
荣有焉的助理是个娘得不行的男人,看到我和张小歌走过来,怪气地说:“哼,还没呢,就觉着大牌了?”
荣有焉皱眉地示意他闭嘴,一脸真切地关心我:“听说你病了,怎么样,好了吗?”
我忍住了咳嗽,冲她笑脸:“刚刚去吊了一针,应该没大碍了。”
陈豫钟他们围过来嘘寒问,不真假意,我都受动。
柳勋站在外围,抿着嘴没说话,只在陈亚宣布开工后,悄悄走过我的边,了我的后颈。我偏把他的手掌夹在耳朵与肩膀间:“我没事啦。”
“嗯。”他回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这期的容是冰上运动,场地也移到了北方城市,还请了两三位奥运明星作为嘉宾,以便对我们行现场教学。
我恹恹地提不起神,又得忍着不让鼻涕来,还一阵一阵地发,简直难受爆了。开场在室还有气,等到了雪场那叫一个天寒地冻。
我之前没正式玩过这些冰上运动,在雪堆里摔得狼狈不堪。其他人几个人倒还好,就连柳勋一上手后都学得有模有样。
又一个大趴,我的狠狠栽到了雪里,目眩之际,我还不忘趁机把鼻涕糊到地上。
我刚挣扎着站起来,后“嗖嗖”一风声,柳勋以“疾雷不及掩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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