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应该每个学院都有保存学生的名册,纸质版的。”
“嗬、嗬,对,我也早就想到了,可以和辅导员拿。”汪余的力最差,一番折腾来已经不上气,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休息。可是陈豫钟一说话,汪余就非得不甘示弱地也上两句话。
我们先让他们换了衣服以免冒,陈慑依旧穿着他那件改良版外,只换了净搭。换衣服的房间就是一间小的职员办公室,六个人加上各自的摄影师挤去一就满了。六个人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毫不在意地换衣服。这倒便宜了几个小姑娘,一会儿看看金的脸,一会儿看看陈慑的材,意识地捂着鼻。
我站在门,看了一在角落换衣服的柳勋,又不自在地把目光移向他。没人知我和他发生了什么,我也拿不准等等见面后是惊讶大一还是尴尬多一。
六栋一字排开的公共教学楼对面就是鳞次栉比的各大学院院楼。一望去颜各异,却又在风格上奇地一致,令人目不暇接。
他们先从最近的机械学院院楼找起。临近期末很多课程都上完了,楼里空的,偶尔有一两个研究生从实验室里来,也是形匆匆不理人。这似乎他们想的不太一样,六个人又呆了。
“辅导员办公室!”金突然指着远大喊,喊声在狭的走廊里形成回应,有两三个同学从各自的教室里探来查看,金略尴尬地捂住了脸。
“诶……我们的人气就这么低吗,怎么同学们看到我们都无动于衷。”陈豫钟一边走一边低声向其他人抱怨。
“不认识我就算了,金和柳勋可是最近的当红偶像啊。”汪余刚开,立刻招到陈豫钟反驳:“喂喂喂,刚才谁说在大学生里有人气的。”
后面的四个人已经默契地沉默,看着两个人一路互相嘲讽地走到走廊尽。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不错,打开门才发现里的办公人员不少,说话声音一大了起来。
“你好……”陈豫钟推开门,探刚打了个招呼。
“阿钟!”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尖叫起来,“是陈豫钟!”
六个人期待已久的狂景象终于在一间办公室里实现了。又是签名又是合照,陈豫钟好不容易才趁着空隙问:“你们这有学生的名册吗?”
“有的有的!”刚刚和陈豫钟相拥合照的女辅导员一脸幸福地,“要哪个班的?”
“呃……要全大三学生的。”
“还要纸质版。”汪余补充说。
“纸质版……好吧,跟我来。”女人带他们走到了隔的储室,一开灯只见成堆的材料被摆在了五六个大柜里。
女人指着其一个柜,说:“这是我们机械学院整个2012级学生的个人资料。”
“等等!”陈豫钟摸着柜,问,“一个年段大概多少人?”
“七百多个吧……机械学院是大院,人也多一些。”
“七百多个人!”六个人又哀嚎起来。
“得拍到明天吧?”
“我喊我助理过来帮我一起看成不?”
“妈妈我要回家……”
柳勋哭丧着脸呆立了一会儿,突然叮咚一声来了灵,他靠到陈豫钟边耳语了几句,陈豫钟也笑着,转问:“请问这里有大三年纪的辅导员吗?”
“有!”外有好几个人举手。
“那有认识名叫张泽这个同学的吗?”柳勋接着问。
“啊……我们班有一个。”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说。
闻言,六个人兴奋地起来。我在一旁一惊,随即无奈地摇摇,我们设定的这个张泽海同学可不是机械学院的,看来是撞名了。
小杨辅导的桌面上刚好摆着张泽的请假条,六个人凑过去一看,汪余立刻皱眉:“不对,这个字迹和我们那封信不一样。”
我没看到那位“和我同名同姓”同学的请假条,不过她是个女生,想必写来的字一定和我不一样。
汪余比较谨慎,虽然觉得不是,还是打了电话过去询问,证明真的只是恰巧同名同姓。
六个人垂丧气地走院楼。
“诶!”陈豫钟拍了拍手,“至少我们已经知怎么了,现在把每个院楼走一遍,问问大三年段的辅导员,就可以锁定目标了!”
“嗯!”江陈笑拍了拍陈豫钟的肩膀,“还是阿钟机灵。”
“不是我。”陈豫钟摆摆手,然后指了指柳勋,“小勋想来的办法。”
汪余本来憋了一肚的话要和陈豫钟唱反调,听了这话立刻眉开笑地夸柳勋:“年轻人脑转得快。”
六个人说说闹闹地往前走,我刚想跟上陈亚的步伐,他突然扭住我的肩膀,举起对讲机:“文系那里安排妥当了吗?老师同学都在是吧。好,可以。”
“苏安,现在去张泽同学宿舍吧,他在校门等你。”
“这么快?他们都还没等到一个提示呢?”我还想跟着人群看闹。
“你看阿钟他们,现在都找到办法了。而且我们在院楼那里也安排了同学,过去一问立刻就有线索了。我们把最后的场地定在宿舍,所以你要先过去。”
“哦,好。”
我朝着大门走,在心里想,看不到现场只能看播了。我瞄了一手表,已经快十一了,我们本以为要拍到傍晚,但看样估计午就能结束了。这么快就完成任务也是好事吗?觉太过简单的设定剪来的效果会有无聊。唉,不过这不是我该考虑的了。
校园大的一个坏就是走断啊。明明机械学院都是离校门最近了,我还走了十几分钟才到东大门。张泽海背着书包在大门等我,上只穿着薄薄一件袖,是他们学校的文化衫。
我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年轻的力量,然后快步走向他:“让你等好久了吧,真不好意思。”
“不会!”他笑得很灿烂,“小严哥去看了吗?效果怎么样?”
“很不错,你的策划有意思的。”我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在心里再次赞叹,年轻真好,笑起来连脸上的青痘都熠熠发光。
又走了十分钟,我们到了他的宿舍楼。一路上本没人认我,刚刚我还在张泽海的提醒摘了罩。在这个最低气温只有三四度的城市,一个大男人着罩走在路上确实有奇怪。
“我们学校的宿舍是上床桌,四人间,但是我宿舍只有两个人住,我另一个舍友是本地人,周末都会回家。”张泽海一边解释一边掏钥匙开门。
门一开我就愣住了,四人间的宿舍满满的全是书。不光是书桌上,间的过上还摆了两个大书架,上面也满了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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