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我演得有什么问题,如果你认为不合格,请你说理由。”
齐安君非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把宋言叫过来,并且让助手拿来剧本。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有什么问题。”
没有人会想到,齐安君的记这么好,竟然能把每一次喊“卡”的地方记来,一条条地分析给陈宛之听。除此之外,包括两人演对手戏的神、表以及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剖析到位,什么地方该有什么,什么地方不该有什么,细靡遗地调了一遍。最后,他又笑了起来,不忘调侃:“以陈演戏的资历,我以为是不需要给你教戏,现在看起来倒是我不周到了。”
话是这么说,齐安君的脸上半分抱歉都没有。陈宛之气得脸发白,反驳:“到底是谁演?黄导以前可不会这样限制演员的发挥。”
听到这话,齐安君脸一冷,对执行制作吩咐:“放饭,休息半小时。”
说完,他毫不理会陈宛之的愤怒,走到旁边找莫如生烟去了。看到导演位面的一地烟,再看齐安君和莫如生一接着一的样,宋言不禁皱眉,齐安君的压力可见一斑。
宋言并非第一次和陈宛之合作,早在黄纪恩的其他电影,两人就很熟了。吃饭时,陈宛之仍不忘抱怨,拉着宋言一个劲地说:“齐安君算什么东西,他不就是靠黄导指导才能在国外拿几个奖吗?又不是什么大奖,回国倒摆名导的气势了。如果不是黄导,他还不知在哪个剧组助理。”
很明显,陈宛之并不知他们早就相识的事。
“没错,我就是不服他。别说我,剧组有几个人是服他的?还不就是看着黄导的面?要我说他们本没得比。”
陈宛之刚时只是演电视剧的小明星,后来被黄纪恩挖掘,接连三戏用他女主角,这才在电影圈站稳脚步。
“以前黄导从来不是这样的,如果每个演员对角的判断都要以他为准,那算什么电影?本就是他一个人的作品。”
陈宛之是北方人,格直率,心里藏不住话。或许先前几句能算偏见,但这一次却是事实。
齐安君和黄纪恩的导演风格完全不同,前者喜一个人掌控全局。而后者更注重演员自己的发挥。所以,一旦把剧本琢磨透了,齐安君就有一自己心目的演法,必须每个演员照他的思路走。因此,每次看到齐安君教戏,宋言不禁好笑,这人本可以一个人演完整戏。
“陈,别气了,我让Ivy到市区买了甜品,你尝块糕?”
宋言把Ivy叫过来,让她把午买的糕拿来。果然,陈宛之看到甜品心好了不少,嫌弃地把盒饭丢在旁边,便吃起糕来。
“小宋,我听说前几天齐安君也把你给骂了?”
宋言苦笑,不置可否地答:“对,导演说我演的不好。”
陈宛之冷哼:“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就他那平还不知能混几年。要不是黄导去世了,哪里得到他拍这戏。”
说到这里,陈宛之叹了气,语带惋惜:“小宋,其实比起那些偶像明星,你的演技是很不错的,难怪当初黄导会看重你,至于那些媒的话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宋言毫不避讳,问:“是吗?陈不觉得我和老师真像杂志说的……”
“不可能。”
陈宛之斩钉截铁地答,继而又说:“早年黄导是有人的,只是后来……唉,后来他就像变了个人,沉默寡言,也不常和朋友联系,我估摸着他一直没走来。”
陈宛之认识黄纪恩的时候才二十岁不到,自从拍了黄纪恩的电影以后,两人的关系一向不错。因此,她知黄纪恩的私事并不奇怪。
然而,这话听在宋言的耳朵里却很微妙,尤其当初在黄纪恩的家里,齐安君曾经隐晦地提到过这事,难真的有?
不容宋言多想,齐安君已经叫工作人员准备开工。他料想齐安君肯定没吃饭,果然,那家伙坐在导演椅上,还在着烟。
恐怕是有多大的压力,就有多大的烟瘾。
晚上,宋言路过齐安君的房间,意外地看到莫如生和他在屋里争执。本以为这对好友不会有矛盾,没想到远远地就听到莫如生骂:“我说了不到就是不到,你以为拍摄就像你画画一样,脑门一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没话和你说!”
莫如生刚摔门来,转就看到宋言。他是个聪明人,立脸上堆满了笑。
“还不睡啊,宋言,一整天都是你和陈宛之的戏不累吗?”
宋言指了指房间:“我叫Ivy煮了东西,准备吃宵夜呢。”
莫如生睛一亮:“算我一个?晚上忙着和导演说戏,我都忘了吃饭。”
不可否认,宋言确实很想知莫如生和齐安君的争执,见那家伙并不避讳齐安君的名字,快地答:“行啊,你跟我来吧。”
招呼莫如生来,又叫Ivy买酒,趁这段时间空挡,宋言假装无意地提起:“我刚听到你和齐安君吵架了。”
莫如生眉微挑,看向宋言的神多了几分玩味:“你觉得你了解齐安君吗?”
宋言一愣,正琢磨他的意思,莫如生又:“我想你也不了解,你们的关系很糟吧。”
宋言想了想,笑而不答:“你和齐安君怎么认识的?”
莫如生一边吃着菜,一边答:“在国读书的时候认识的,我比他几届。他是半个外国人,英文说得可溜了,当时我们都喜跟着他玩。”
宋言一愣,奇怪地问:“齐安君在国外大?”
莫如生反问:“你不知?不过也正常,很多人都不知。他在国外生,十几岁的时候回到国,后来又跑回国读书,绕来绕去的也不知怎么想。不过他呢,反正他本来就是个怪人。”
黄纪恩只说过齐安君从国读书回来,从来没提他在国外生,所以才让宋言以为他只是在外国念大学而已。
“不过,你也别跟他较真,齐安君对黄纪恩是很尊敬的,他也是想把这戏拍好才会这么严格。前面他就是在和我讨论拍摄手法的问题,那小从小学画画,对彩的要求很。”
说到这里,莫如生痛地皱眉:“这几天他不是找我烟,就是闷在房里画画,估计是压力太大吧,以前大学的时候就这样,一旦碰到他觉得心烦的事就把自己关在房里画画,要不然就躲得远远的,脆忘个光。不过难怪他心烦,其实黄导和他风格差了很多,理说不该给他,或许是觉得给自己的学生更放心吧。”
宋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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