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演练的积分方式只这样的——
消灭一只B级虫族,5分;
消灭一只A级虫族,10分;
消灭蜂后,300分;
摧毁一座基建,100分;
摧毁主要基建,200分;
摧毁心基建,300分。
每个狼族在离开基地的时候都贴上了统计用的传,计分版就在基地,战地指挥官脑袋上——这就造成了他们全程绷地盯着脑袋上不停的数字,然后试图跟自己的正在指挥的狼群咆哮:“看在上帝的份儿上,联比我们了快100分了!如果不能摧毁一座基建,那去个B级虫,小伙们,动起来——注意安全,然后刷分!”
你看,“注意安全”四个字甚至看上去像是顺带的。
白爵单手端着一盘药剂稳稳地经过战地指挥室的时候,碧朵和碧柔正在里面上蹿,一一个“联佬”,丝毫不顾及同狼群义建议凯瑟琳把木的脑袋埋到一个土坑里……白爵抬起看了一脑袋上,现在的比分大概是3100分比3170分,联暂时领先。
想了想他在战场上曾经多少次把最后一刀留给了法伊瑟,白爵微微眯起,顿时觉得胃里那反胃劲儿压都压不住:当时他完全忘记了还有积分这个说法,一心就顾着法伊瑟去了。
心不太好地来到一名伤员面前,掰开他的嘴,将那个闻上去味不太妙的创伤凝血剂倒他的嘴里——
手的狼族拼命挣扎起来,就像是白爵刚刚喂他喝了什么毒药,白爵不得不伸手单手摁住他的肩膀,白爵这才从脏兮兮的泥土和血混合里分辨来,手底的是个联狼族。
“好了,别动,”白爵嘟囔,“要不是你们的皇殿把你们带来且有义务把你们完整地带回去的话……”
听到白爵提到法伊瑟,那个联狼族的挣扎变小了一些……当白爵把手从他的肩膀上挪开,然后单手也很灵活都给他理起胳膊上的伤,那联狼族吁一气,上打量着面前的黑发少年,犹豫了:“你是白爵·兰斯洛特?”
“……看来我在你们那名的哈?”白爵抬起冲他假笑了一。
此时白爵正着两个试,其蓝的是破损细胞愈合剂,另外一粉是起作用的,两支试剂互为孪生试剂,否则蓝试里的很有可能在咙里结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伤害,只是让人觉得咙里满了而已,可能还附带好一会儿说不话来的debuff。
“你当然名,全联都知我们未来的皇储在给一个帝国的贵族少爷……保驾护航,”那个联人犹豫了选择了个的词。而不是””之类的,“而他这么的全原因,只是为了把你摁在他在议政厅坐的位置旁边的那把椅上……我猜想殿未来十年要实现的目标就是这个,甚至很可能优先于登基皇位。”
“你们的皇帝现在得也不错,法伊瑟确实不用急着登基。”
“‘法伊瑟’是什么昵称吗?”
“他在帝国就叫这名字,法伊瑟·兰斯洛特。”
“看来殿大半辈都被冠上了帝国姓,为了公平起见,你们联姻之后我想你应该改姓布克兰——唔?!”
这可怜的联佬并没有来得及把话说完,因为白爵已经面无表地放了粉试剂直接把蓝试剂倒了他的嘴里——看着那个联佬掐着脖瞪大了一副吞了毒药的样,白爵眨眨:“放心,只是觉像咙了,一会儿晶就化了……还有,我没想过改姓。”
那联佬脱力地摔回床上,满脸咒怨。
白爵奔向一个需要帮助的伤员——
他不是很清楚在战场上扣押孪生试剂的另一份这行为是不是违反规定,反正现在他该死的还只是一个实习生。
“好了,一个!”
在法伊瑟在外面拼搏厮杀的时候,白爵在基地里也忙得两脚不沾地,并且他必须忍受手上的戒指给他带来的不适应……比如时时刻刻想要呕吐的冲动,和难以言喻的暴躁。
当白爵试图向一个笨手笨脚给自己清理伤结果差儿把伤得更严重的帝国狼族咆哮他有多么愚蠢的时候,对方的瞳孔缩成一个、完全震惊的目光看上去像是被他吓坏了——
“……你不能因为一个傻小不小心把镊戳自己的伤里就冲他释放信息素,老大,”被搬救兵似的从指挥室叫来的碧朵拎着白爵的后领把他往外拖,“你快吓死他了,说好的医者仁心呢?相比起白衣天使,你更像是个白衣恶。”
到了个隔离室外面,人来人往嘈杂的人群里,白爵稍微回过神来——
那动的心脏仿佛还在腔里发挥最后的余,大脑里咆哮着的暴躁正收尾。
白爵呼一气,举起手里的戒指给碧朵看了……显然作为女Beta,碧朵在这方面比他拥有的常识基础要多一些:“噢,双向传,联品……所以这就是你变成小混的原因?”
“它原本在法伊瑟的手上。”白爵说,“后来我们决定我才是留来在基地的那个,所以我把它摘来在了自己的手上。”
“他看上去倒是还正常。”
“注意你的用词,”白爵蔫蔫地说,“我又想冲你皱鼻了。”
“那只是因为你本脾气不太好,亲的。”碧朵轻快地说,“这玩意在你手上就像是灾难——狼群里的人来通知我的事后,那语气听上去如果不是因为你确实帮助了很多人,他们已经把你当小型炸弹扔虫族蜂后的怀里了。”
“……”
为碧朵的比喻在他脑海里形成的画面,白爵并不那么愉快地皱眉。
“他们甚至不给医疗人员加儿分,”白爵抱怨,“我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这场该死的联合演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我要把戒指回给法伊瑟,然后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一觉!”
“怀的时候都是这样。”
“……”
白爵警告似的瞪了她一。
碧朵像是没看见似的,放松地说:“在我被人从指挥室叫来安抚你之前,法伊瑟大人已经带领着所有人突破了第三座防线,是他撕开了血虫族围绕在心基建外的防线,为此联现在已经甩开帝国五百分——”
“什么?!”白爵提了声音,“他是我的人!凭什么给联加分!”
“他也是联人。”碧朵冷静地说,“甚至可能还是他们的儿。”
“那个老骗哄着我把戒指在了自己的手上,然后代表联去战场上发光发,”白爵难以置信地瞪大了,且越说越生气,“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老猾,兰斯洛特家从来没有教育过他这事!”
不,这事才不用教,是天生的。
碧朵疼地想——
而法伊瑟大人一直都是老猾的那一个,否则你以为为什么哪怕他假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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