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骂什么人呀,他还没叫他老氓呢……
“宋先生,容喊我去拍广告,可以……先放开我吗?”
“不可以。”宋先生闭着睛耍无赖,“叫好听,我就放你走。”
“……”叶林声音小得跟蚊似的,“老、老公……我、我要去工作了。”再不起来他担心容要扒了他的……
宋先生睁开,低轻轻咬了叶林的嘴角,“记得次在床上也这么叫,叫大声,嗯?”
“……”叶林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误看的里面小妖在床上叫着“老公你真大”、“老公你真”的场景,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他也要成为小妖了吗……
叶林在别墅里磨蹭了好久才赶去公司的摄影棚拍平面广告。沈容因为心好就没对叶林挑刺。十五新款服装的照拍完,叶林已经累成狗了,觉自己的脸肌都快了。
沈容在叶林休息的时候,踩着恨天走到了叶林面前,“叶林,你知顾影帝自导自演的新电影要试镜了吗?”
“哎?!”这几天没怎么上网,他竟然一消息都没看到。对不起男神,他一回去就罚自己面三分钟,不……五分钟,顺便哀悼那件不知去了哪儿的签名T恤……
“就在周三。”沈容里闪过一抹光,“叶林,我要你拿男一的角。”剧本沈容看了个大概,觉得对叶林来说是个好机会。在她看来,叶林彻底大火起来只需要一话题十足、制作良的电影。顾影帝的人气加上好剧本好角,这片足以把叶林送上影帝的位置。虽然叶林从开始就一直活跃在大荧幕,参演的电影票房、碑都还算不错,但可惜的是叶林都不是主角。叶林演了快五年的角来磨练自己的演技,沈容觉得,现在叶林爆发的时机到了。
“男一不应该由顾影帝演吗?”叶林一脸困惑,要是连顾影帝都驾驭不了的角,谁还敢去演?
“男一的设定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你觉得顾影帝可以演吗?”
“……”十八岁好像……确实……有难度。
沈容从包里拿本打印好的剧本,“啪”地一声扔在叶林面前,“接来一个礼拜的通告我会推掉,你没事的时候给我好好准备试镜。”
知能有机会再次和顾影帝演对手戏,叶林的小心脏确实很激动,但是当他一想起那天晚上吃醋的宋先生,叶林盯着封面上写着“救赎”两个字的剧本犯了愁。
“……容,宋先生知这个试镜吗?”
沈容白了叶林一,“呵呵,我已经跟宋先生失联三天了,麻烦你自己回去跟他说吧。”
“……”他能拒绝这个听起来就不怎么样的提议吗?
最后叶林还是带着剧本回了滨湖别墅,反正他跟容讨价还价从来没有成功过……
叶林期期艾艾地跟宋先生说他要去新片试镜,提到顾明远的名字时,宋先生微微挑了眉,然后思考了会儿答应了。
叶林心里松了气,宋先生从正面抱住了他,轻啄着他的脸颊。
“叶林,你是怕我吃醋才来告诉我的吗?”
“呃……没、没有没有,是容让我说的。”
“叶林,我很兴。”宋先生亲了叶林微微泛着红的耳朵,“我会继续努力的。”
“……”继续努力什么?
宋先生像是看了叶林的疑惑,握着叶林的手放在自己的左,笑:“继续努力让你看到我的心。”
叶林忙着准备试镜的工夫,韩泽终于在九月底结束了所有的拍摄。杀青的当天午,韩泽就从山清秀的Z市坐飞机回到了北京。韩泽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摔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
他有累了。
自打重新回来演戏后,韩泽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戏一接着一的接,最多的那年接了五个本,每天来回地在两个剧组跑。只有在偶尔空来的时候,韩泽才能呆在公寓里睡睡觉、打打游戏。
韩泽把自己蜷缩在柔的被里,窗帘拉起,手机关机。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消失了一样,只有他自己。
韩泽是在一阵清甜的香气苏醒过来的,那香味有让他想起了母亲熬的莲粥。韩泽闭着睛也知是谁。自己公寓的钥匙只有小赵那儿有一把备用的,小赵不会打扰他的私人时间,这个时候想找他的人应该只有一个人。韩泽用被蒙住不想去理他,肚却被香味勾得咕咕叫。
没有睡够加上饿着肚的韩泽脸的,掀开被走到厨房,倚在门边面不善地问:“你在这儿吗?”
“要吃吗?”齐文扬舀起一碗粥,放在一边自然凉,“有,等一。”
“……”韩泽脑袋疼,使劲上手了。
齐文扬看着韩泽,“我找不到你,就过来了。”
“你过来就为了给我东西吃?你这个董事这么闲吗?”韩泽双手抱着,忍不住挖苦他。
“我记得你喜吃赵阿姨的莲粥。”
听到久违的称呼,韩泽沉默了,淡淡开:“……我已经好几年没吃这个了。”
在厨房忙活了很久的齐文扬听到这句话,沉默地端起碗正要往垃圾桶里倒,却被一只净修的手拦住了。
“给我吧,别浪费。”韩泽端着碗走到餐桌边坐,拿着勺扒拉了几粥,舀了勺尝了尝,有太甜了。
齐文扬就坐在他对面,邃的睛盯着韩泽一一地吃自己煮的东西。
韩泽三五除二地搞定了那碗莲粥,胃里被填满的觉很好,连带着疼的觉也减轻了些。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难得缓和了来,没有激烈的争吵,也没有冷冰冰的漠视。韩泽受到齐文扬专注沉的目光,垂睛盯着面前的空碗,余光却打量着对面的人。在黄的灯光,前的齐文扬仿佛收起了所有暗面,成熟俊的廓还有着过去那个沉默寡言的漂亮少年的影。
韩泽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他现在会是什么样,他和齐文扬又会是什么样。但是这些想象都是徒劳无用的。每看见齐文扬一次,韩泽就会想起那个难堪痛苦的晚上。
韩泽清楚地记得七年前的齐文扬对他说了喜这个词,他很想问问齐文扬,当年的他知什么是喜一个人吗?七年后把自己禁锢在边的他,又真的能分清对自己是喜还是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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