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现在是在无理取闹?明明我和连陌就是同一个人,我不愿意承认就算了,还冲你发脾气?而且发起脾气来还没完没了了,都说了让我当你什么都没说,我却还揪着不放,我到底是想要让你怎样?”
莲九正想说话,却听莫颜淡淡地:“其实我想要你的很简单,放了我好不好?”
“阿颜……”莲九了一气,几乎快要维持不住脸上温和的表,“你这是在说什么?你是,想要和我分开吗?”
莫颜脆利落地:“对,求你了,莲先生,看在我们好歹了那么多年朋友的份上,放我走好吗?我不想和你呆在一起了。”
连分手都说不上,因为这个男人从始至终的都不是你。莫颜在心嘲笑自己,转世重生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浪漫极了,可就算他前世真的是连陌,今生、他也是另一个崭新的人了啊!莲九心心念念执着了三四千年的人,是那个教导他、养育他的渡劫期手,而不是作为金丹期剑修的自己。
莲九咬嘴:“阿颜,不要说这么任的话。你知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莫颜后退几步,心翻搅的绪混在一起,竟让他笑了来:“对啊,我知。我想跑也跑不了,连把你推开都力气不够,除了乖乖地呆在你边充当你的连陌,我还能怎么办呢?”
“阿颜……”莲九的手还握在莫颜的手腕上,这让他心有了几分安心。没错,莫颜这一并没有说错,他现在实力比莫颜太多,再也不是当年被困在莲池里只能看着青年离去的孱弱少年了,哪怕是迫也好,莫颜终究无法离开他。
“莲九,我是不是问过你,你在把我当连陌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受呢?”莫颜看着莲九修白皙的手指,在自己墨的衣袖上,更是白得如玉般剔透,“我来告诉你吧,我觉得很难过,痛苦地简直想要疯掉,哪怕是你在亲吻我的时候,我也控制不住揣测你心想的是我还是你千年前的‘真’。”
莫颜抬起,神平静,致俊的面容却苍白无比:“你想让我始终留在你边,几十年、几百年,让我活在痛苦,永远也无法解脱吗?”
莲九用力摇,哑声:“不、不是的,阿颜,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开心的笑容——但这必须建立在你和我在一起的基础之上!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听的,你让我什么都好,除了离开你,我都能答应。”
莫颜脸上的笑容越发讽刺:“得了吧,你忘了你曾经过的事了吗?什么都能答应……那我回破剑峰和苏如翠在一起,你老老实实地呆在旁边和我朋友,可以吗?”
莲九的答案当然是不可以。男人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了,沉默地看着莫颜。
“哈哈哈哈,你看,嘴上说着要让我开心,要对我好,可其实呢?哪怕我留在你边只能得到痛苦,你也要迫我留在你边,”莫颜笑着说,上的月冰凉,“说到底,你脑里也只有你自己、以及你的真‘连陌’罢了。我莫颜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活得痛苦就活得痛苦吧,谁会在意呢?”
莫颜说着,也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他前世三十年,亲人早逝,孑然一人生活着,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家迟迟没影儿,反而莫名其妙地穿越了。到了这个世界,竟然又是重生在一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上,好不容易碰上了一个温柔优雅又对自己很好的男人,结果心却始终着别人——好吧,既然如此,自己放弃好了,天贤惠的人千千万,总能找到合适的,可偏偏招惹上的这人本质上是个自私偏激的神经病,说自己就是他的人?
搞笑呢么,另一个人的人生被加在自己上,除非他真能重新拥有前世的那些记忆,否则他既不可能承认自己就是连陌,也不可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不属于自己的——而想要重拾前世记忆、世间唯一已知的方法就只有三生石,却也仅能看到少许片段,所以本就是行不通的事好吗!
相比起来,他还宁愿被当成替,起码前的男人能分清自己是莫颜,而不是他那个几千年前的人——哈哈哈哈,还有比自己更搞笑更曲折的人生吗?
莫颜腰间的剑,墨的剑折雪亮的银辉:“得奇丑无比的时候呢,我心想我要是能整个容就好了,变好看一儿,免得连老婆都找不到。变得漂亮的不像话的时候呢,走到哪儿都要被人盯着看,不带纱帽、不带面甚至不了门,我又想,我果然还是应该整个容,得太帅也不好啊!”
莲九没能明白莫颜的意思,毕竟是修\真\世界,没有“整容”这个词,他见莫颜剑,还以为他想试着摆脱自己:“阿颜,你知你打不过我的,你现在灵力枯竭,反而会伤自己……”
青年的笑容从讽刺到自嘲,再到现在的意味古怪:“对啊,我本摆脱不了你呢。我只是觉得,着这张你的面容对我来说真是十分恶心,面什么的太不保险了,我还是自己给自己整个容吧?”
到底是习剑数十年的剑修,莫颜剑的速度快得惊人,锋利的剑刃割伤脸颊,整张面孔瞬间鲜血淋漓。
鲜血落,滴答滴答地落在山巅的白雪上,红得刺。
血腥味弥漫在两人之间,莲九杀的人绝不算少,此刻却突然发现这铁锈味是如此刺鼻。
“阿、阿颜……”莲九喃喃叫莫颜的名字,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你在什么……?”
男人的手抖得厉害,莫颜终于挣开了对方握住自己的手腕,“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觉得这张脸让我恶心,所以就毁咯。”
莲九面无血地从袖里摸一个小瓷盒,大概是伤药,拧开盖,蘸了好几才终于蘸一些:“阿颜,是、是不是很疼?先上药吧……好不好?”
莫颜看看莲九手上的白药膏,又看看明显慌了的白衣男人,忽然勾起了角:“上药?好啊,不过我不想让你上,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来。”
接过男人双手不稳地递过来的伤药,莫颜蘸了一来,却没有立刻抹上,反而:“你离我远一吧,被你看着我没心药。”
莲九已经快要被莫颜满脸伤鲜血的样疯了,只要莫颜愿意上药,什么都好。
莫颜如愿以偿,了一伤药在脸上,一阵清凉传来,伤上的痛立消,随后瘙现,似乎是新接着就起来了。
莫颜撇撇嘴。他觉得自己大概也快是疯了,脸上的疼痛让他觉得无比快意,伤愈合却到十分没趣。
莲九微微松了一气,柔声:“阿颜,伤可能会有,你稍微忍一忍,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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