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一次还不如模模糊糊什么都不说就当作一切没有发生过。
“我想回去。”这话他说得认真,令金停摸着手机的张动作。
在这样没有语境的的对话,金依旧能够受到他的想法:“回国?”
黄尚颔首,说:“既然我能够来到这里,自然也有回去的方法,无论是异族巫术或者敌手陷害,在我尝试所有手段之前,我不能放弃。”
“我……明白。”金觉得这果然就是再一次清楚地拒绝,“那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金有些掩饰一般,喝起茶,“我会永远是你的朋友。”
萧叁觉得这饭吃得沉默,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兴采烈地带动话题,连平时衷于打击他的金,都沉默地听他一个人演说。
“哥,你变了,过去你都跟聊天谈心讲段,现在你这样让我很受伤。”
金将杯放在他面前,拿起茶壶:“听说过禅师倒的故事吗?”
“这烂大街的故事,谁没听过啊?”
没听过的黄尚一言不发,保持沉默。
“那我给你讲个新的。”他一边倒一边说,“青年问禅师:大师,我觉得我很痛苦,放不一些人,放不一些事。禅师没有答话,而是给了他一个杯。青年接过杯,并没有让禅师倒,而是说:大师,我就算痛也放不怎么办?禅师闻言,取另外一个杯放在自己面前,开始倒,满之后,禅师一饮而尽问:明白了吗?”
“这是指痛苦再,不如顺其自然?”萧叁诚恳地回答。
“不。”金放茶壶,将杯里的一饮而尽,“禅师说:跟你废话我渴。”
黄尚没想到,萧叁说的地方会这么吵杂,赶上背景音乐爆发的舞台,人声跟音乐混杂在一起,离得稍远聊天都有些困难。
“你这么多酒什么!”金看着桌上的瓶,觉得今晚来这儿果然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在酒吧不喝酒难过瘾?”萧叁理所当然地回。
黄尚只是皱眉评价:“好吵。”
金只能在他边说:“所以我说别来,你非不听。”
对方全是“因为你喜我才想来”的无辜神,让他有些无奈地解释:“我不喜,要不我们就走吧。”
“别走啊!”萧叁喊到,“你别以为我忘了你当初是怎么大半夜把我从温的被窝来就为了让我带你去泡吧的!”
二病时期害怕一个人待在冷清寂寞的房里的事都被萧叁拿来说,难这么久过去,萧叁的印象自己还是四年前那随时都能提起砖人的叛逆形象吗!
“行行行,不走,我去卫生间!”
等金回来的时候,突然后悔自己来得不够迅速,前桌上的酒瓶基本都开了封,黄尚拿在手上的杯剩余的容量,显示着刚才喝了多少。
黄尚皱着眉,小声地抱怨:“原来你喜这味。”
辛辣带着甜,复杂的味跟他以前喝过的清酒完全不同,顺着咙去之后,总觉得整个都残留着刚才的刺激。
“你给他喝了多少!”
萧叁显得无辜:“一杯都没有啊!”
昏暗的灯光,黄尚的脸模糊不清,金看着他又开始准备豪饮,上将杯夺了过来,换给他旁边的橙。
萧叁见黄尚顺从地将那杯彩橙黄看起来跟街边冰橙冷饮一般的饮料喝去之后,才补充:“哥。这杯也是酒。”
“……”
金睁睁看着黄尚皱着眉放酒杯,抱怨:“太甜。”然后轻轻掩住嘴,打了个酒嗝。
他缓缓站起来问:“卫生间在哪儿?”
酒吧的卫生间非常安静,关上外面的门几乎就将外界的音乐隔离开来,黄尚却关上门,看着把手:“不能锁门?”
“当然不行。”这公共场所,怎么会有带锁的外门!
金推着完全恍惚状态的黄尚隔间,正准备转去等着,后一只的手将他拉回隔间,黄尚熟练且迅速地闩上门,靠在隔板上,撑在他上方离得很近,说:“我们谈谈。”
在卫生间谈话这不合时宜的地方,他真的无言以对:“换个地方,这里人来人往的,不要掩耳盗铃。”
黄尚伸手指了指隔间上贴着的标识:此隔音。
金:……
黄尚带着些酒劲,抓。住他手腕的手掌始终不肯放开,他说:“我有一预,如果能够成为影帝就能够回去,像我想的那样。”
“因为那个电视剧?”金明白他这样的想法从何而来,“那只是一个普通的舞台,不会现任何电视剧里面的剧……”
他觉得这样的话直白而残忍,有些不忍心说:“即使你成为影帝,也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回到过去。”
“我明白。”黄尚有些急躁,语气跟神都跟平时大不相同,他说:“我知电视里都是特效,都是假的,但是我不站上那个舞台,我永远不能安心地待在这儿。”
他的语气不算太好,金哑然的表可以说明他的失控程度,黄尚叹息一声,觉得自己的脑有些昏沉,言语不受控制一般,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恭喜我的时候,我除了谢谢居然不知能回答什么,但我想解释的是,这些都是炒作的绯闻,照片纯属不得以为之,却又觉得应该亲自跟你说才好。”
“我知,你不解释我也——”
“不。”黄尚忽而严厉地打断,“这不一样,我没有喜别的人,我没有吻上她,我……”
他忽然压低声音,变得冷静。
“我舍不得你,却不愿留,我是不是……”他的手轻轻地放在面前人的肩上,“很渣。”
金再次察觉到,这个人比他想象的年轻,就算一切装得沉着稳重,但像一个慌的孩童,面对选择不知所措。
他心里竟然很平静,从他被拒绝的那一刻起,就算失落也没有怪过对方,不过几天他已经明白自己的想法:“黄尚,无论你回去或者留,我都尊重你的选择。我知现在你心里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你大可放心地去追逐,我不会,也不愿意成为你的绊脚石。”金有些忍不住地补充,“就算被拒绝,我还是,一如既往地喜着你,我们依旧是朋友。”
黄尚的脸有些泛红,不知是刚才的酒上还是听了他的话,踌躇地说:“我说这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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