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员!”
黄尚面对项苍生的发,显得很淡定,他沉片刻,答:“人总是要有第一次的。”
“全都是因为你!”项苍生不想听黄尚的解释,气得饭都不想吃,“收工!”
项苍生怒气冲冲地带队收工,黄尚和金在原地无奈地对视。
“我们怎么办?”金问。
黄尚看了看天,离傍晚还早,既然午忽然休息,那就应该享受难得的清闲时光才对。
“逛逛东影。”
迎新周的渐渐褪去,校园却没有因此平静,反而更加闹。空旷的足球场已经有球队在奔跑,三三两两的学生围着赛观看,到都洋溢着青和活力的气息。
东影绿树成荫,建筑不算密集,在金看来,这不名胜古迹的校园,逛起来没什么意思,但黄尚不一样,他打量着四周的建筑,一副兴趣盎然的样。
“我从没想过,传授业的地方能够如此宽广。”第一天到达东影的时候,黄尚就将这个疑问压在心底,在外界行走,他学会了没有必要的事不问不说,便不会错。
金理解黄尚的叹,一个大学必须同时满足几万名学生与教职工的生活需求,不仅仅局限在老师授课讲解上,有各用途的实验楼,专业分类不同所需的相关设备械不同,这些全加起来,学校肯定足够庞大。
简而言之,人多地广分类细。
“现在的学校基本都是这样。”他解释,“因为普及义务教育之后,所有人都必须上学,而大学是据发展方向筛选之后将全国各地的学生集在一起的地方。有的学校学生少,所以校园小,有的学校学生多,所以校园大。东影属于全国排名前列的名校,所以才会这么宽阔。”
说起来,东影的专业几乎都跟传媒相关,大多数毕业生的就业却不一定对,而黄尚这纯属外行的外来者,竟然走到灯光,摸。到了专业演员的边。金觉得,命运这东西真的很难解释。明明黄尚是以一个怪异的目的为风向标,当初的行为举止都异于常人,却乎意料地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想到之前他啼笑皆非的举动,金不禁带上笑容。
黄尚发现边人默默地笑起来,他回忆着刚才的话,并没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地方。
他们走到一片空旷的小广场,黑大理石石碑摆放在地上——“东林电影学院天文台”。
“天文台?”金惊讶地念声,没想到东影这专业如此集的大学,竟然会建造一座天文台,难怪前的建筑造型独特,着个球状,跟其他现代化楼宇迥然不同。
“什么地方?”黄尚循声问,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好奇。
金想了想,答:“可以用设备观测星象的地方。”
“观测星象?”这带有玄学彩的词,黄尚知国师于此,从星象预测凶吉,没想到东影这地方,居然会有国师塔一般的建筑,“东影有大能之人?”
金听他的话,知他产生了误会,便解释:“天文台是开放的,任何人都能够观测,这与预测凶吉没有关系,是行星正常的自然运动。”
他觉得有些可惜,如果是晚上,就能带黄尚去亲验一观星,他抬看向天文台,有不少学生谈笑着从里面,他提议:“不怎么样,我们先去看看。”
理想很好,现实很残酷,金老师意气风发地带着黄尚去见识现代科技的路上,就被门外刷卡的科技给难住了。
东影天文台确实是对外开放的,然而,限定是对东影的学生开放。
“问问项导?”黄尚建议。
金一想起项苍生刚才愤怒的表,觉得现在打电话过去肯定会撞在枪上,说不定一顿狠批之后,闲逛直接到此终结。
他正为难着,后有人问:“请问?”
学生果然是这世上最可的生!金老师发自心地叹,他笑容满面地询问着:“同学,我们是来参观的,能吗?”
“可以啊。”纯真朴实的学生回答得肯定,“因为今天午是集会议,平时都有指导老师负责登记的。”
学生带着两人去之后,在旁边的观察室拿登记薄:“这里到都有监控,你们登记一信息。”
他继续解说:“因为赵老师不在,所以天文台的观测室就不能了。场馆里面有图片资料和相关视频,外面还有观景台,你们慢慢逛。”
反正白天除了气象没什么好观测的东西,金也不觉得遗憾,在学生的监督登记完信息,带着黄尚开始闲逛。
走廊上都是展览栏,贴着古今外的天文发展史,黄尚慢慢看着图片,在其一张面前停来。
“浑仪。”黄尚念图片边标注的名字,“国师塔上建有此,用于观测星象。”
金第一次听他提到别的事,自从一开始黄尚的话受到质疑,他便闭不言,而现在,他却开始提及过去。
“瑞十年,灾祸预示,天大旱;瑞十五年,南苗异象初现,视为不祥;瑞十八年,帝崩。新帝登基波折几许,天降异火,卒于灾祸。”黄尚复述着国师的话,简单几句将魏国波折列得清晰。
“先帝……”金有些踌躇应该怎么接话,“在位时间的。”
黄尚微微一笑:“我却觉得不够。”
他望着浑仪,追溯起往事:“我本不该称帝,但皇兄在登基前夜卒于异火,国师冒天之大不韪,假传遗命,改立为我。”
吾夜观星象,国之动渐显,遂命你改号为昱。望天日昭昭,庇佑于你。国师的话犹在耳畔,但他终究是没有避过灾祸,落到异国他乡,迷途不知如何归返。
“异火?”金对于这属于超自然现象的东西表示惊讶。
黄尚沉浸在回忆里,对金的疑问很快给详细的描述:“据传皇兄夜间传召侍婢取来龙袍,在披上之时引起蓝幽火,将寝殿床帐一同燃尽。”
自燃。他不敢猜测,看多了行的斗剧,他的思维很快就走向“龙袍上有东西,谁穿谁死”的谋诡计,果然,斗剧看太多要不得啊!
“这些都是国师所言。当夜我赶到寝殿之时,国师早已将消息封闭,禁闭寝殿近者十数人,无人再敢谈论此事。”
金越听越觉得像是一有预谋的,国师这份的人,就算得知消息之后赶来,也不应该在皇之前现。
除非,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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