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震慑全场的气势,“不过还真难想象,你那时候唱什么?”
“我想想……”楼关仰着脑袋想了一会,说,“民谣比较多吧,偶尔夜场会唱两嗓摇。”
少昊脑库存不包括那个年代的男神,略有些遗憾,“当年没发掘你的星探可要悔青了。”
楼关笑而不语,转而问:“要喝什么?我去。”
酒吧今天人很少,就连服务生都不见踪影,只有吧台里的酒保还站着,灯光昏暗只能看见模糊的影。
“随便,你随意就好。”少昊目送男神跑去单,然后就忍不住打量起这间酒吧。
实木的吧台,实木的桌椅,木本的厚重颜衬着灯光的昏黄,空气里游离着古早年代的熏香气,歌手已场,只有钢琴的声音淌,染一片怀旧的氛围。
厚重却不沉重,透着积年累月留的刻骨优雅。
酒保送上一杯叫不上名字的酒,浅橙的酒恍惚与此为一,一片柠檬在杯沿,雍雅意外透了些俏。
楼关还没回来,少昊拿起杯抿了一,苦涩夹杂着酸,过上许久才缓缓反上一几不可查的甜。
一丝丝一缕缕,无法言语的诱惑。
“Can't Take My Eyes Of You。”低哑的嗓音让他一惊,抬起才发现楼关不知何时已现在舞台上,半坐半靠在脚椅上,双手叠在立麦上,神温柔,“这杯酒,还有这首歌。”
静静奏着的钢琴不知何时已变了调,慵懒的旋律如同酒的回味,甜地抓住你的心。
前奏很短,楼关半眯起睛,前倾,哼唱第一个音。
“You're just too good to be true
Can't take my eyes off you
You'd be like heaven to touch
I wanna hold you so much”
节奏轻缓低慢,楼关唱得温柔,眯着睛跟着节奏轻晃,每个音都在腔里绕一圈才被吐,听起来唱得随意,每个字都非常实的落,又带着走在云端的飘渺,好似在念诵着一首诗,他面上既带着享受的恍惚,又透着焦灼的忐忑。
少昊看着他,第一次现场看男神唱歌,和透过神识的受完全不同,磁的嗓音渗透空气,包裹住全,轻柔又不可抗拒的侵,裹挟住心脏,淌血,比任何剧毒都要无可救药的致命。
他知,楼关在看他,就像他说的,这杯酒还有这首歌,全都是我在注视着你,苦涩的,酸楚的,每一天每一天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如此的痛苦,却在回忆时又是如此的甜,纵然压抑的苦痛骨髓,每一丝细微的喜悦甘甜好比饮鸩止渴,让人逃不开,也不想逃,心甘愿地坠地狱,因为这一切,都太过好,好到不真实,好到可以将地狱变为天堂。
少昊为楼关着迷的同时,怎知对方也如他一般泥足陷,甚至于,陷得更。
青年有些度的黑发在脑后系了个小辫,眉净毫无修饰,最简单的白衬衫仔,衬衫已经很旧了,边角有些发黄,最上边的两个扣松脱,锁骨和小半片膛随着青年的晃动若隐若现,仔洗的发白,险险挂在青年的骨上,一动就能看见白晃晃的腰。
青涩,单纯,白到极致才会有这般诱惑,少昊忽然意识到,这是楼关,却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而是那个年少懵懂,却又懂得太多的楼关,那个留守在无尽时光里,他未曾谋面的楼关,却以这方式,站在了他面前。
台上的青年呼了气,音响诚实地传递了这声息,少昊还未反应过来,楼关就睁开,盯着少昊的睛,没有任何迟疑地唱了面的歌词。
“I love you baby!and if it's quite all right
I need you baby to warm the lonely night
I love you baby!
Trust in me when I say(it's) ok
Oh pretty baby,don't bring me down,I pray”
毫无犹豫倾吐而的语,每个词都如此有力,重重压,每一个字都是从云端坠落人间,一直一直往坠,痛苦地,绝望地,每一天每一天隐藏着笑脸背后兀自压抑着,无法呼的痛苦,如此沉重,又如许。
少昊几乎是在第一句歌词吐的刹那就被燃了,脸发,也发,理智也在发,被楼关看着,被楼关里的自己看着,无法拒绝,不想拒绝,又何必拒绝。
视线不到从舞台上的青年上移开,手的酒升腾空气,苦涩的芳香蔓延,酸苦却又香甜,恰如。
想起上午打开的电影,恶的神与楼关重叠,潭,不,那是渊,站在边缘就再没有离开的力气,睁开睛的一刹,极致的白便被染黑,与绝望浸染的黑,最极致的黑,却是与白一般无二的执拗净。
白是最纯的白,黑就义无返顾染成最纯的黑,从这人说的语,犹如哀泣,犹如嘶吼,从灵魂最发的声音,纯净到听不见半分杂音。
无论是谁,都没有毅力在这样的之前犹豫。
这首歌,楼关唱得最用心,最后一个音还留着他自己都没注意的颤抖哭腔,息声空气,他盯着少昊,就像在看此生此世独一无二的珍宝。
少昊回视他,青年的眶泛着红,轻咬嘴的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仓惶,即便如此,那双睛仍是不变的固执定。
被这么看着,少昊嘴角扬起,华灿烂的金红光芒,名为鸷的神鸟轻展羽翼,翩然飞起,照亮了着狭小的酒吧。
响起的……
是不属于人间的歌声。
第二十四章
互表心意的一步是什么?
芙蓉帐度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日上三竿楼关才从昏沉的睡梦清醒,边的温度让他一愣,而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
少昊还睡得香甜,大片灿烂的羽铺散在床上,看着让人十分想要上手去摸摸。
楼关这么想了,也这么了。
翎羽最是不过,被楼关这么把玩两,少昊就不得不呜咽着醒转过来,角仍带着未曾退去的慵懒气。
“早。”楼关笑着低,暧昧地羽尖端。
少昊惊一声,大脑还未清醒就又被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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