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杨原先不懂,现在终于也学会了。
叶臻并没有等到喝便又睡着了。陶可没办法,只好着燕杨喝完。
二十五号大清早叶臻神奕奕上法,一条毒技压全场,骂得人抬不起来。晚上嚣张地请吃大排挡,庆祝自己尽风狠捞一笔。
安小佳嗷嗷叫:“你就不能找个五星级酒店请我们啊!”
叶臻装作没听见,回家后对着存折嘿嘿笑。
陶可这时才想起来让他回电话。叶臻应了声,突然很兴趣地问:“想知是谁的电话么?”
陶可问:“谁的?”
叶臻翘着二郎:“不告诉你。”
“切!”陶可嗤之以鼻,然后拼命拉着燕杨不许他去上自习:“休息一天,就一天吧,别太累了。”
第二天,陶可刚听完课便被叶臻拦住:“上车!”
“啊?去哪儿?”
叶臻说:“火车站喽。”
“火车站?吗?”
叶臻神秘地笑:“到那儿再说。”
陶可一路被他拖到站,往椅上一坐:“现在可以说了吧?”
“还有半个小时,”叶臻眨眨:“你的爷爷及大伯。”
“啊~?!”
“嗯~”叶臻托着:“说公公婆婆和大伯也可以哦,师爷师太师伯?呃…”
“啊!!!??”
“我的父母还有哥哥,回国了。先到上海,再坐火车过来”叶臻他的发,微笑。
陶可一时间手足无措:“什么?什么?”
“别张,”叶臻靠他近:“喂,现在知那个电话是谁打的了吧?”
“你…”
“我母亲。”叶臻说:“回电话时她开玩笑说:你那个陶可啊,小孩一样。”
陶可看着站,又看看叶臻,咬咬。
“我老妈啊——不止她,还有我老爸,”
叶臻看着天空:“都是教授,相当开明的人,但是当初听到我说喜男人,还是接受不了。为什么竟然是自己儿?为什么大分都是异恋而自己儿偏偏是那10%?他们那么遗憾,那么苦恼我竟然成了不幸的少数,甚至他们曾经用自认为可行与可靠的方法想纠正我…”
叶臻扑哧一笑:“相比起来我就比较特殊,连心挣扎都没有过。”
“后来,他们发现迫使我改变只能使我痛苦,他们发现迫我上女从逻辑上是混的,从行为上则是伤害的,所以便接受了。我老妈说:不你怎样,我都是一个要让你开心,幸福的妈妈,当然爸爸也是,你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很开明吧?”叶臻笑。
“还有我的哥哥,”
叶臻继续说:“那家伙是工作狂,一年有360天关在实验室。接了老妈一个电话后,竟然请了假,横穿了整个国来看我。然后就和老爸一起,上街,在同恋者聚集的街区观察,天天去,和他们聊天,喝茶,沟通,再回来了解我…老实说我觉得很傻,呵呵。”
“但是很了不起,”叶臻的神温柔。
“可是我却没有刻意寻找同的人,因为读博士,又当助教,很忙。结果他们却着急了,怕我找不到,很担心,甚至想帮我去找…”
“后来我就回国了。”叶臻看着陶可:“然后就遇见了你。”
陶可楞楞看着他。
“我对他们说:我终于找到愿意付并承担久责任的人了,但他还太小,太柔,很不成熟。我的家人说:没有关系,他会成熟的。”
叶臻笑了:“所以我一直等你。在我边你难受么?不后悔吧?我可是一都不后悔…我只知我所有的幸福都维系在你一个人上。”
陶可的泪慢慢溢眶。
叶臻帮他去:“他们想见见你,所以赶在圣诞后第一时间便回来了。放心吧,都是很温和的人,我家里人脾气好是遗传。”
泪一滴一滴打在叶臻手上。
“然后,”叶臻看着陶可的睛,轻轻说:“我们一起陪你去见你的父母可以吗?”
“…”
“你,我,老爸,老妈,还有哥哥,可以吗?”
“…”
“可以吗?陶可?”
“…嗯。”
“不会很突兀的,我们会很多准备,措辞和方式都会想好,请你放心好吗?”
“…嗯。”
叶臻笑了。
“乖,不要哭了,”他拉站陶可起来:“火车站了。”
这是个冬季少见的晴朗天气。
陶可的学生们正兴致准备迟来的圣诞晚会。
小班正爬上爬挂彩球,李昭文在发呆,班上的同人小女生正对着他发呆。
燕杨成了学习狂,在图书馆拼得昏天黑地,发誓要走燕硕士,燕博士的路。
安小佳正在喂猫,大宝和二宝在打架;三宝觉得安小佳偏了四宝,正吃醋;五宝睡着了。
老爷在晒太。
胖在杭州这么丽的城市浪漫地掉了窨井。
叶臻把陶可推上前:“这位红着脸的小家伙,就是陶可。”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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