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gan部与虫首长[星际] - 第二百二十四章 番外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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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草”是句地球俗语,多被用于指代年龄差距过大的两人间的忘年恋。

    但最近生活终于又有了突破展的奥宁觉得,这句话并不适用于他和左呜。

    居民ID卡上录的年龄虽然已逾三百岁,可科学院首席他“老虫家”实际有意识的年数还不到三十,他在自己正是风华正茂时就陷了昏迷,等那跨了星年纪的一场觉睡醒,就发现外间星河变幻,自己已到达三位数龄。

    生日期算,左首席俨然已是个“活古董”,可他这几百年都是睡过去的,虫生阅历完全不比去时空里转了一圈的奥齐和左卅,他醒来后总觉得自己还是个“二十代”好青年,对于旁虫都拿他当最辈的恭敬姿态很不适应,了好一番功夫,才接受自己已是只“龄老虫”的事实。

    而还不待左呜适应自己备受尊敬的最份,一转,仿佛是他周那层耀目的“辈光环”慢慢不再那么扎了,不少虫开始意识到,这位“辈”的综合数据良好,他受无乡能量影响停滞生多年,现今仍然有着一个正值鼎盛时期的好和一张温柔俊逸,能完碾压不少“真二十代”年轻雄虫的脸。

    最重要的是,他还是单

    有才有颜有,手上抓着一把放在现今来看依旧是新锐的研究成果,除去自成就非凡外,背后还有实力雄浑的左家傍

    奥宁在两虫正式确定了关系后自己都时常忍不住要想,他到底是撞了什么大运,才有幸赶在一众盯着这块“香饽饽”的虫前了对方的

    思来想去,这份“大运”他可能该好好谢言。

    当初,因为齐斐被意外传送回了G13,虫官几乎成了左鸣研究所的“编外虫员”,隔三差五就要往这跑,奥宁作为最早一批获悉齐斐携带有奥家血脉的虫之一,也获得了奥家受意,随时关注着齐斐的找回消息。

    如此一来二去,跟着言不断往研究所跑的奥宁就此在左鸣面前混了个脸熟,勉算是抢占了

    “先机”。

    至于双方后续是如何继续发展,就还得提到奥宁的“心病”。

    两虫还不算十分熟悉的时候,左鸣某天当着奥宁的面翻了个淡丝线缠成的丝茧。

    那是他清早抵达实验室时在门捡到的,本以为是哪名研究员的私门时不小心落在了外面,就捡了起来,准备问问屋里虫这是谁随携带的小挂件。

    谁知一句问话才起了个,左鸣堪堪说了声:“这是……”

    陪着言和齐斐一同到研究所来的奥宁与众虫一样,闻声抬,那个造型一辈也不会忘的淡黄丝茧的瞬间,他先是一炸,继而到自己就像在空气里溺了,缺氧的窒息顷刻间包裹了他。

    他想要赶快转或是闭上,竭尽所能的回避那正源源不断带来压抑的“恐惧源”,可他的睑仿佛都和四肢一起僵了,只能僵直在原地,继续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个东西。

    他的神经元空前活跃,让他迅速联想起自己当初是怎样呆在一个与那相似的丝茧里,以及……

    “……没事吧?”

    理智再度回笼时,奥宁发现自己的视线已经遭到了阻隔,他正躲在遮挡后面,哮犯了般气。

    他听见有虫在问自己是否还好,又了两后正要应答,忽然惊觉对方的声音仿佛是自上方落来的,随即他才意识到,前的“遮挡”不是什么别的,正是他自己的翅膀。

    他被那个等比例缩放过的厄尔迦斯茧吓得在室展了翅,就地把自己埋了去,非常心酸的缩成一小团,正原地蹲着埋挡脸。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奥宁宁愿自己那会是展了翅“夺窗而逃”,也不是那么既惨又怂的原地埋翅。

    只可惜时间不可能重来,他着实在未来伴侣面前结结实实的丢过脸一次。

    幸而他的未来伴侣温和又贴,从不主动提起这桩往事。

    那个被有心虫专门丢在研究室门的丝茧,在事后被左鸣由专虫去追查,与之相关的后续一切他都没告诉奥宁,避免那些东西再次勾起雌虫的不快回忆。

    可能是于亏欠心理,认为是自己的不谨慎致使奥宁又受了次神伤害,在那之后,左鸣对于奥宁的关注就多了起来,两虫的关系突飞猛

    “您还不准备休息吗?”

    奥宁原本都已经快要睡过去了,他面朝着雄虫,不太好意思拿左鸣的手臂当枕,因此主动往挪了一截,只拿自己发贴着雄虫手臂,弓着背团在了左鸣胳膊和围成的一方空间里。

    他迷迷糊糊间到上方现了一亮光,掀起沉重的一看,发现雄虫又调了悬浮屏。左鸣另一条没抱着他的手臂正伸在被外,飞快作着什么。

    “再等一会。”左鸣轻声回答着他,“有个小程序现了一问题,需要我这边远程协助修改一一一屏幕光是不是有些亮,惊醒你了?”

    “没有。”奥宁贴着左鸣的胳膊摇了摇,他的发蹭过左鸣大臂侧,带去一阵细微的。左呜圈着他的那条手臂便弯过去,力柔和地拍了拍他的背:“再等一上就好。”

    “好。”

    奥宁的应声里掺着一困倦的鼻音,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他只一面给雄虫提供安静的加班环境,一面专心致志品味着那只拍着他的手。

    在温柔且有律地拍了他的背一会之后,那只手绕过他腰侧,一路向,最终停在他腹缓缓挲,半晌才不动了。

    那阵挲不带有任何旖旎彩,纯属是左呜的习惯动作。

    奥宁清楚雄虫为什么会无意识地挲那个位置一一那里有着一三棱状的疤,那是他曾经险些当了了异兽幼生培养皿的证据。

    两虫第一回“坦诚相见”之时,他格外在意这疤,总想着要在左鸣面前藏起它,但发现了他动作意图的雄虫拉开了他遮挡的手,缓缓俯亲吻了它。

    “我倒是觉得,这不是什么被俘的耻辱,战败的象征。”

    彼时的左鸣声音温和,一只手还覆上了奥宁的,与有些忐忑不安的雌虫十指相扣。

    奥宁听了他的话,迟疑着偏看他,随即就被凑上前的雄虫在上浅浅啄了一,还被发。

    “我觉得这是荣耀的勋章,命运的馈赠,它象征着你勇敢的从一场苦难里成功扛了过去,因此我才得以遇见了现在的你。”

    不知该如何接话才能最好的表达自己的心,奥宁将满腔化为实质,整个晚上都格外努力。

    所以第二天,当听官提起某名显然也是被自家伴侣“摧残”过的人类在索要常备外用药和训练清单时,奥宁想起雄虫清早扶着腰门上班的模样,才忍不住也跟着开,十分不好意思的讨要了一份。

    “老草”这句话用在他们上并不合适。有这么凶猛的“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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