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你在怨我。”
“是,我怨你,因为你忘记自己曾经说过什么,是你先来招惹我的,沈鸣,是你!你让我上你,却又轻易松开手,你究竟把我当什么!”殷凛绪激动,扼住沈鸣的力同样加重,直到听见沈鸣痛苦的闷哼一声,才反应过来放松手劲。
“我可以你,也可以不你,这很奇怪吗?就因为我能重新开始恋,你就生气动怒,就把那羞辱人的药给我喝吗?这算哪门理。”
殷凛便不说话了,这是他无法解释的把柄,只要沈鸣抓住不放,他就毫无反抗余地。
“我很抱歉……”
沈鸣微微挣扎了一,殷凛像无法撼动的钢丝般缠绕住他的。
“别再说了,殷凛。”沈鸣叹气,毫不动摇,“以前怎样都已经过去了,但现在我们完了。”
他顿了顿,又重重调,“——彻底完了!”
殷凛心脏骤然剧痛,脑绷的那弦刹那断裂,并濒临崩溃边缘。
☆、第57章 :V章
(1)
被撕裂的外壳将遍鳞伤的骨暴在外,任凭捶打折磨。
悍的修复功能开始运转,补千疮百孔的心脏,将那层被击碎的外壳制造得更为,除却本能,这同样也是生存之——不能喊痛,不能脆弱,不能倒!
但恢复仍需时间,并被针线穿透血而过,焉能不痛。
殷凛倒在沈鸣肩上,就在沈鸣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殷凛突然起,他满脸绪纷纷收敛,目光晦暗不明。
“洗澡。”
“……”
沈鸣被推浴室,萦绕的蒸汽模糊了视线。
透过玻璃,他隐约看见殷凛蹲在床边,蜷曲并用双臂抱住脑袋,那姿势将脆弱展无遗,就像受伤野兽在独自舐伤般。
沈鸣攥拳,用力闭了闭,再面无表的睁开。
那晚沈鸣无计可施,他被殷凛用被裹住,再从外牢牢抱住。
两人同床异梦,纯粹睡觉到天亮。
然后沈鸣起床发现,他被禁了。
殷凛不见踪影,房外守着几位手,在沈鸣照例离开前拦了他。
“家主有令,您不得外。”
沈鸣面如寒霜,随即先发制人,一拳砸开说话的人,趁机先行离开,却被其余几人缠住,那几人不敢伤他,却也让沈鸣无机可乘,殷凛显然早有准备,这几人论实力都在他之上,沈鸣是逃不掉的。
他最终被房,其后数次试探无果,总算认识到殷凛是动真格的了。
后来殷凛连着几天没现,沈鸣更连别墅的门都没踏半步,幸好荆氏的文件都会被送来,没有耽误大事,他闲着无聊,就经常与孩玩耍,现在孩已经快四个月,重与生时相比翻了两倍,平时咿呀学语,活泼得不得了。
孩渐大,跟弟弟的格也有明显差异。
沉稳,听话,弟弟则调很多,总是把玩踢床,但弟弟却奇的喜,沈鸣没在的时候,他就总要跟在一起,半会没见就吵闹了不停。
沈鸣被关起来的第六天,他睡得正香,就猛地听见开门声,不必起就料到来人是谁,沈鸣微微掀开,然后就翻继续睡觉。
他觉殷凛走到了床边,然后盯着自己看了许久,同时沈鸣嗅到空气里的血腥气,很淡,但仍不足以抹掉存在。
殷凛了浴室,沈鸣大脑清醒,再无法睡眠状态。
残留在空气里的血腥气息久久不散,沈鸣微微皱眉,心想殷凛这是去哪沾了血,以他的手受伤是绝不可能的,除非殷凛有自倾向。
浴室门被推开,温的气浪汇空气,将房温度再度提升。
殷凛随意披着浴袍,袒的有陈年旧伤,也有刚结痂的新伤,最严重的一伤在上,那里被弹贯穿,在他走动间还能看到渗透的血迹,但殷凛却仿若未见,似乎这些疼痛并非他在承受,他径直走到床边,伸的手在半空停顿许久,又落寞的收了回来。
殷凛转之际,沈鸣猛然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拳砸向殷凛,他暗自测量过,以现在的距离、姿势,他成功几率很大,就算不能挟制住对方,但揍一顿气总行的。
这几天,沈鸣憋了满肚的气,正没地方撒火。
殷凛侧闪开,但颧骨仍被拳风过,沈鸣止住脚步,反攻击殷凛背,却被殷凛挡并轻易化去力量,这一照面,沈鸣就看见殷凛上的伤痕,他诧异了一,再次拳攻向殷凛肋。
殷凛闪避,在沈鸣收势不及前拦腰抱住对方,却被沈鸣扣住手臂,他蓄力待发,竟抓住时机撂倒殷凛,随即轻松翻跨坐在殷凛上,这原本只为全面压制,但坐那刹那,殷凛却疼得闷哼一声,他浑绷,许久才再次放松来。
沈鸣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受伤了?”沈鸣起,“我不会趁人之危。”
殷凛一把抓住沈鸣的手,“你还会心疼吗?”
“……”
“你现在应该趁虚而狠狠打倒我。”
沈鸣侧,“我随时都能动手,何况现在我还是打不过你。”
殷凛审视般盯着沈鸣,他微微起,将两人的距离拉近,近到能受到沈鸣温的鼻息。
“你是在耍小孩脾气吗?”沈鸣压低声音,“还是你自信能关我一辈?”
“我能。”
“我以为你能改变主意,你就不怕自己有天死在床上吗。”
“我不会。”殷凛声音低沉,“但你可能会。”
他说完突然揽住沈鸣的腰,在对方尚未反应前,将人直接甩到床上,柔的床铺起到缓冲作用,沈鸣没来得及翻而起,就被殷凛再次扑过来制止住,他双手被扼住举到,殷凛目光携着滔天浴火,不再掩饰的望似要将沈鸣彻底吞没,沈鸣不安的挣扎着,他突然意识到殷凛想什么。
沈鸣低吼一声,“殷凛,你他妈敢!”
“我怎么不敢,好几个月没碰你,我早就忍不住了。”他说着拉开沈鸣睡衣,一咬在沈鸣锁骨上,的温度沿着相贴的位往外扩散,如果这是毒药,那么殷凛也甘之如饴了。
沈鸣不可能合,他的反抗给殷凛制造了无数阻力,但他无法控制本能的渴望,悸动的绪在游走。
这是一场毫无意的事,带有迫质的本就糟糕至极,被沈鸣得无路可退的殷凛再次挑战了沈鸣的底线,他向来讨厌被人胁迫,何况是床上这事。
然而殷凛已别无选择,他忍耐了太久,但无济于事,沈鸣不可能被打动,他现在的行为颇有些自暴自弃,与茫然不知该如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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