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阿韵在一起这么多年,曾经携手走过四海八荒,还有了我们的结晶小,看着他一大……就算后来遭逢不幸,我们能携手共赴黄泉,哪怕魂飞魄散……”他脉脉地虚虚牵起妻的手,和她四目相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只是放心不小。”
孟谟的泪哗啦一就淌了来。
“是啊,”母亲伸手虚虚孟谟揽在怀里,摸了摸他的发,“我和夫君最大的遗憾,就是不能亲看着小成家,这些年来,我们最担心的,就是他所遇非人——担心他不幸福,担心他被人欺负了、受委屈了,没人护着他……以后有你护着他,我们就放心了。”
敖钦、孟谟:“……”
这剧本和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不过见家这一关轻轻松松过了,总归是好事。
敖钦和孟谟笑着对视了一,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笑容瞬间就没了——
“哥,嫂,你们……”
“爸,妈,你们……”
“是的,”孟谟的父亲,“我和阿韵已经商量过了,我们的躯已毁,虽然魂魄还能继续逗留在这世间,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遗憾了,所以决定一起转世投胎……我们已经在三生石上刻了我们的名字,辈,我们还能在一起。”
孟谟瞬间泪崩,猛地扑过去:“不,我舍不得你们。”
母亲带着无限柔,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然后伸手虚虚抱了抱他:“妈妈和你爸爸只是转世投胎,又不是灰飞烟灭,辈你还能再见到我们的,乖,以后好好儿听你叔叔……你老公的话。嗯?”
孟谟满脸都是泪,却红着耳朵乖乖了:“嗯。”
父亲和母亲握着孟谟的手殷殷叮嘱了半晌,恋恋不舍地和敖钦、孟谟一一拥抱:“那么……再见了。”
说完这句话,他们着泪一笑,手牵着手相携离去,化作一抹光芒,消失不见。
孟谟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离开,等彻底看不见了,才一扑敖钦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敖钦也不自禁红了眶。
过了许久,他们才从悲伤的氛围渐渐走来,孟谟伸手抹掉泪:“我们也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夏铭。”
“嗯。”
敖钦牵住他的手,霸地和他十指相扣,两人踏着满地废墟向地走去。
孟谟眨了眨睛,小声问:“你知刚才我妈跟我说了什么吗?”
“什么?”
他也很疑惑,孟谟原本那么不舍,可为什么嫂……不,岳母大人一句耳语,他就乖乖地了。
“她说,”孟谟脸颊瞬间飞上一抹薄红,“她和我爸这样没办法啪啪啪,希望我能理解。”
敖钦:“……”
岳母大人可以说十分奔放了。
他们手牵着手到地底殿,和炎帝一起清了所有的被禁锢的魂魄,并指挥着手把所有装有魂魄的瓶都搬到了地面上。
白昼过去,夜幕悄然降临,他们用仙术打开了所有的瓶,一瞬间,漫天闪着微弱光芒的魂魄从瓶飘来,远远望去,像是无数朵纯白的萤火,又像是漫天闪烁的星……他们在空徘徊片刻,然后依循他们全新的命运的轨,悄然飞去、消失不见。
只有夏铭躲在坍圮的石后面,一脸惶惑地朝外张望。
“我说怎么一直不见你,”孟谟尖地瞅见了他,拉着敖钦走过去,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原来你早就来了啊。”
夏铭一脸血,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们能看见我?”
孟谟一愣,眨了眨睛,对啊,他们之前也看不见夏铭的啊,为什么现在又能看见了?
他一想不明白,索不想了,笑着胡扯:“当然,因为我们是神仙啊。对了,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走?”
“我……”夏铭双手无措地搓着衣角,有些怯怯地看着孟谟和敖钦,鼓起勇气问,“我可以不走吗?”
“为什么?”
“因为……”夏铭咬了咬,泪瞬间盈满了眶,“因为我舍不得我老公。”他目光移开,恋恋不舍地看着远痴痴地看着漫天萤火一样的灵魂缓缓飘去的方言,泪顷刻就漫了眶,又顺着脸颊落。
“可以啊,”孟谟笑着对敖钦使了个,“只要你愿意,就可以留来。是不是啊,南海龙王大人?”
其实本来是不可以的,但夏铭的寿未尽,却遭此横祸,如果追究起来,阎王和整个神仙界都脱不了责任,所以……夏铭如果真的想留来,也不过是南海龙王一句话的事儿吧。
敖钦对孟谟溺一笑,痛快:“他说了算。”
“谢谢,”夏铭瞬间破涕为笑,开心,“谢谢你们。”
“不客气,”孟谟笑,“咱们找个地方聊聊好吗?我有话想问你。”
他说完给敖钦使了个,敖钦心领神会,去和炎帝打了个招呼,寒暄几句,然后朝方言走去。
孟谟则把夏铭带到一僻静的角落:“你应该早就在剧组见过我了吧。能跟我说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虽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但还有一些事他们至今没搞明白,比如夏铭当年究竟是自杀还是他杀,比如他是什么时候、怎么逃来的,是侥幸逃,还是玉帝为了拿他诱饵,故意放他来的。
真相和他们想的……不太一样。
夏铭确实有家族遗传的双相病史,不过外婆和母亲都控制得很好,但无一例外在结婚前后和更年期犯过一场……外婆发病的时候他还小,那天只有他和外婆在家,亲看到平素气质温婉的外婆躁狂地拿往墙上猛撞,撞得满满脸都是血。小夏铭惊吓过度,足足半个多月说不话来。
所以方言向他求婚的时候,他又惊喜、又害怕,惊喜的是他很愿意嫁给他,他们方家的小媳妇儿,可是又害怕他的心理疾病发作,会吓到、伤害到方言。
正巧在那个时候,他听圈好友说有一家效果很好的心理咨询心,能帮人消除痛苦的记忆,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打电话联系治疗。
对方说他们是连通三界的心理咨询心,可以让他彻底忘掉那段鲜血淋漓的记忆,也能保证他的躁狂抑郁症不发作,只是有两个条件——第一,接受治疗的事不能和任何人透,包括至亲的人;第二,他必须和他们签订一个灵魂契约,死后为他们咨询心服务。
夏铭这一代人差不多都是无神论者,他们珍惜现世的幸福,从来不会将希望寄托到来生,所以对于死后的事,夏铭一儿都不关心,他只想和方言白偕老,幸福地过一辈。
就算有来生,也得喝孟婆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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