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差,收拾行李就是把衣服和生活用品一脑行李箱,用的时候肯定什么也找不到……简直受不了他。
孟谟翘着脚坐在床边笑嘻嘻地啃冰激凌,时不时低和敖钦接个吻:“叔叔辛苦了。”
敖钦嘴上甜丝丝的,心里却苦得要命——
心苦,简直太心苦了!一想到他的宝贝儿要和那个一言不合就和人咬耳朵的浪货一起呆三天,他的心里就苦得不行。
三号午,敖钦冷着一张冰山脸将孟谟和他的小助理送上了飞机,可是看着孟谟背着大背包、着罩墨镜在登机拼命着和他挥手的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时候他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孟谟有多优秀有多好,可是有时候却恨不得把小妖成个人形挂件儿捂在心,走哪儿带哪儿,除了他谁也不让看。
可以说是非常矛盾了!
他暗暗叹了气,举起手机指了指,示意他飞机记得打电话,孟谟笑着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可是他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孟谟的电话,拨过去也始终提示您拨的电话已关机。
不会是什么事儿了吧?
敖钦一颗心七上八的,飞快打开网页查了新闻,没有飞机失事,这才稍微松了气,打电话找闫宁那儿要了孟谟助理小王的电话,一打就通了:“孟谟呢?”
“和剧组工作人员吃饭呢。”小王说。
敖钦抿了抿:“把电话给孟谟!”
“啊对不起对不起,”电话那传来孟谟有些心虚的笑声,“哈尔滨到都是雪,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的,简直像是童话里的冰雪世界,我太兴奋了……就……就把和你打电话的事儿忘了。”随着轻轻的脚步声,话筒里嘈杂的背景音远去,他听到孟谟低声:“我知你担心我,可你知的,我又不是人……放心啦不会事儿的,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忘,不到哪儿,一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你就别生气啦!”说着还对着话筒“啾”地亲了一。
敖钦:“……”
本来一肚的话想教训他,可是被他这么一亲,就一句都说不来了。
真拿他没办法。
第43章 大胃吞天
真人秀的固定嘉宾一共四个, 除了常向、孟谟,一个是嘴相当厉害的央视名嘴辛符,另一个是上次孟谟在度访谈里看到的那个影后白灼然,都是各自领域里响当当的大咖,名气大,又是圈里的前辈,孟谟第一次见的时候除了礼貌地笑着打招呼之外, 压不敢说话。
导演大概也是考虑到大家不熟,为了避免明天录制的时候可能现的尴尬,特意安排节目组在一家地的东北火锅店聚餐, 给大家接风洗尘,顺便联络。
窗外是铺天盖地的鹅大雪,屋里大铜炉火锅烧得,锅里汤咕嘟咕嘟着, 大盘的羊、鲜的菌菇哗啦哗啦倒去,汤里还放了东北特有的白血酸菜粉条, 郁诱人的香味儿扑鼻而来,十几双筷七上八、你来我往,一去胃又心,气氛很快就络起来。
敖钦打电话来的时候, 名嘴辛符正在给大伙儿讲他当年追女孩儿却被迎泼了一盆洗脚的“辉煌事迹”,大家都笑得哈哈哈的,气氛相当烈,走廊上都能听到屋里火朝天的谈话声和笑声。
包间外走廊的玻璃窗上结着各式各样的冰, 好看得惊人,孟谟一边拿手一一戳着,一边笑着将这几个小时的事儿和敖钦叨叨了一通。
敖钦平常少言寡语惯了,平常打电话也都是有事儿说事儿,从来没聊过闲天,本来憋了一肚的闷火想教训他,可是被孟谟这么隔空“啾”了一,心里的火气倏然就散了,责备的话更是半句都说不来了,只能跟着孟谟的节奏“嗯嗯嗯”地应着,有心说两句想他之类的话吧,又死活说不,所以只能地提醒他记得多喝、多穿衣服、注意安全、早儿睡觉……听起来不像男朋友,倒像他妈。
孟谟有些哭笑不得,可是听着听着,又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自己心里的,比包间里咕嘟咕嘟冒泡的小火锅都。
敖钦是真把他当家人啊。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为历史原因,还总拿他当小孩儿……每次回家不是买糖葫芦就是买糖,要不然就从网上给他订购一大堆零,晚上楼丢趟垃圾他都不放心,生怕他被坏人拐走了,还没到三九天呢,只要不是赶通告,回回门敖钦都把他裹成熊,还有这次……他就录三天的节目而已,敖钦把他的大行李箱了又,恨不得把整个家都去,光托运费都比别人好几倍。
真拿他没办法。
挂了电话,孟谟回到包间,惊讶地发现里面又来了熟人——影帝顾栎曙和他家小仓鼠钟瑞涵。
聊天间他才知,除了固定嘉宾,第一期节目组还请了顾栎曙和白灼然家的小鲜裴嘉年——裴嘉年在齐齐哈尔拍谍战片,明天才能到,而顾栎曙给节目组的回答是可以去,但是要带个人。
于是第一期的嘉宾就从六个变成了七个。
节目组原本的安排是六个人两两分组完成任务,可是现在变成了七个——影后影帝两对CP自然不能拆,剩三个人里,常向和孟谟都是比较新的新人,很难独当一面,因此被分到了一组。
名嘴辛符就惨兮兮地变成了孤家寡人。
好在他一张嘴八张嘴,一个人也能撑起一台戏,完全不会尴尬。
当天晚上,钟瑞涵抱着枕被跑来孟谟的房间,叽叽咕咕和他说了好久的私房话,影帝顾栎曙大概是有儿求不满,第二天脸就不是很好。裴嘉年连夜从齐齐哈尔赶过来,睡眠不足,脸也不是很好。没有睡眠不足、也没有求不满的常向不知为什么,脸同样不是很好。
顾栎曙和裴嘉年还好,随便遮一遮就看不什么了,可是常向这边,化妆师都糊了三层遮瑕膏了,黑圈还是明显得惊人,导演一看就吼:“化妆师呢?怎么回事儿?连黑圈都遮不住,怎么上镜?还不快过来补妆!”
化妆师平白无故挨了一顿尅,心里非常苦。
“不好意思啊,”常向看了导演的背影,偷偷吐了吐,“昨天晚上没睡好,连累你挨骂了。”
孟谟早就化好妆,在一边儿拿着小本本熟悉程,闻言关切地问:“怎么了?认床吗?”
“不是,”常向摇了摇,苦笑,“噩梦了。”
孟谟:“……”
不会吧?
他的房间就在常向隔,要是真的噩梦了,他怎么会闻不到呢?
还是说他最近被树袋熊们的噩梦养得太滋了,连觅的本能都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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