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来的一只小醉猫?秦颢好笑地望着撞在自己上双颊酡红的言汐,从她的上还能闻到了一很的果酒的味,便玩味地逗着她。
我才没有醉!我才…我才喝了一…言汐一儿也不肯承认自己喝醉了,青葱似白的手指比一的样。
秦颢被她现在醉酒的萌态给逗乐了,修稍凉清冷的俊脸柔和了不少
可再抬望向几步之外,垂着低着的丫鬟,他又恢复了原本冷峻的神,轻轻瞟了她一,淡淡地吩咐:你先回去吧,我送她回去就行了。
面对侯府里的心变化无常的秦三爷,小丫鬟简直是被他这样的语气吓得直哆嗦,也不敢看向秦璟,听完他的吩咐之后,不敢反驳,福了福,然后转快步地离开了。
再看回怀里的小人儿正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a前,像是嗜酒的酒徒一样,左手拿着酒瓶对着瓶就豪地喝了起来。
让秦璟真是拿她没办法了,弯腰一把把言汐拦腰打横抱了起来。
言汐镇定地一手环过小舅舅的脖,一手还牢牢地把酒瓶抱在了怀里,晃了晃小脑袋,小小声地打了个酒嗝,疑惑地开:小舅舅,呃…你…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小舅舅,要去把宝贝吃肚里了。秦璟亲昵地亲了一言汐秀气的小鼻,大步地往他的院里走去,坏笑着说。既然让他遇到言汐醉酒,他当然就是不想要放弃这个大好的机会,到前来的小白兔,哪有放跑的理。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被吃掉。喝醉了的言汐智商似乎也掉了线,说起话来怪幼稚的,但是落在秦璟里就是怎幺看怎幺可了。
如果宝贝不想被吃掉的话,就是要给小舅舅你的小x了。秦璟低凑近言汐的耳边,一住她的耳垂,低声诱哄。
啊…耳垂是言汐的一个之一,冷不防被小舅舅住,她浑都变了起来,忍不住媚的声来。也再没有理智去理,被吃和被有什幺区别。
言汐媚叫的声音飘秦璟的耳朵里,简直是让他火涨,咬着牙,恨不得立刻就把她就地正法了。
幸好而他的院离宁南院不远,不用走多久就能到了。而秦璟向来不习惯有别的女人在他的前晃悠,所以院里也没有丫鬟,只有几个忠心的贴的小厮伺候着。如今,看着自家主抱着表二小来,他们脸上的神也没有什幺变化,个个装作什幺都没有看见的样,悄悄散开了去。
秦璟用脚踢开厢房的木门,反落木栓,锁上了门。再将言汐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脱去她的鞋袜,趁着她不注意赶把她手上抓着的酒瓶拿开。
言汐一被放到柔的床铺上,还以为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里面,立刻就舒服地歎了一气,在宽敞的床榻上抱着锦被在来去,也不上的髮髻都已经散开了来。
秦璟里着溺地笑意,看着在自己床榻上得正的小醉猫,最后望着她的笑颜,终于忍受不住诱惑,脱上的衣后也爬上床榻,跪坐在言汐的两之间。
瞧着她衣裳的包裹凹凸有致的曲线,没有耐心地抓住她上轻薄的衫用力地一把撕开,扔到床榻。在言汐还因这番突发的况愣了神之际,又如法p製地脱去了她上的粉肚兜和白的亵,把她脱了个j光。
言汐变得迟钝的小脑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只能愣愣地看着上的衣服被小舅舅胡地撕掉。然后,意识地用手臂环住的前a,夹着,无辜地抬起的眸,看着前的人问:小舅舅,怎幺把我给脱光了?
秦璟的神变得更加的沉,灼的视线落在言汐护着的a前,她那丰满白的豪r被手臂这幺一地环着,两团雪白的大n几呼之,两r间更是被挤了一条的r沟。
秦璟如今看着言汐的神就像是擒住猎的狼,里满满地都是势在必得的佔有慾。用手分别扯开她遮挡着a的手臂,牢牢地压在她两边,睛从上而地欣赏着她白皙的肌肤和再也没有东西遮挡着,随着她急促地呼而上动的豪r。
那晃的r浪,引诱着他将埋在言汐绵的n里,着迷地嗅着她上散发来的淡淡的n香味,声音沙哑地赞歎:宝贝,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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