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在他脑门上:“你再说一遍?”
严晰瞪着王老师,终于有清醒过来,摸着额,说:“我好像自己也当过老师……”
他以前还在一家教育机构教英语来着。
“老板,我的学生还未成年,现在这地方实在不合适。”从后面走上来一个男人,寸衬衫,板着个脸,一看就是正直的有为青年。
“这地方是什么地方?”严晰斜着,说,“我们有贴未成年不准的告示,但是我们不是吧,没有劲爆节目,不会查客人的份证。要怪就怪你这个当老师的没有教育好吧。”
那位老师绷着,一副不跟严晰一般见识的神态,说:“不怎么样,请你先把他找来。”
严晰觉得莫名其妙:“客人都在这里,你自己找不就行了,找到了就带走。”
这时候经理话:“就是没找到,老板。”
严晰皱眉,问老师:“你真确定你学生在这里。”
老师咬牙切齿地:“我确定。”
严晰站了起来,大步往前走,嘴里念叨:“老找人最了。”
那位老师连忙跟上,经理也随其后,还有一个人也站了起来,跟在后面。
那就是张家成,从他看见那位不知是老师还是初老师的男人之后,整个人就在呆愣的状态,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也不知眨。
严晰率着众人往后面走,走到厕所里,几乎所有的隔间都锁着门。
严晰从左至右,一个门一个门地踢,一边踢一边说:“查房了,都来。”
结果里面的人都来了,有真的在上厕所的,提着抱怨着;也有在别的事的,笑嘻嘻地走来,跟严晰说:“老板,你差害我不起来。”
严晰后的老师听见这对话,锁了眉,一脸厌恶。而张家成还是死死盯着人家。
最后,还有个隔间的门没打开,严晰冷笑一声,抬起脚,一脚踹在门上,碰得一声,门锁飞了去,门应声打开。
大家就看见隔间里面有个少年惊恐地瞪着被踹开的门。
严晰拍拍自己的裙,说:“老师,这位同学酒和修门的钱都算在你上了。”
那位老师像押犯人一样押着自己的学生走去,他冷淡地朝严晰谢,付清了钱就要走去。这时候,张家成突然拉住他的衣角。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张家成。
张家成的脸慢慢变红,他拉着那位人民教师的衣服,了气,抬起睛,看着对方,认真地说:“能,能不能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
所有的人都大跌镜,那个老实本份的张家成居然这么主动。
严晰看着他,慢慢地坐在了沙发上。
他跟张家成介绍了那么多男人,都不合适,可就像所有的锁都会有一把属于自己的钥匙一样,不经意间,张家成也找到了自己的钥匙。
很多年后,严晰回顾自己的经历,张家成算是这家酒吧历史上划时代意义的第一人,严晰当初是真的很想帮他找一位良伴,但最后他结束单却是这次偶遇。
对于严晰来说,认识张家成的一个最重大的意义——恐怕就是气死蒋云舟了。
而提起蒋云舟,严晰除了生气,不禁又有淡淡的失落,可惜他们彼此不相,怎么也不那个钥匙。
他看着那位老师震惊的神,和张家成羞涩而定的脸庞,突然觉得很满足。
怪不得大家都这么喜帮人摆脱单,因为正确的钥匙对上正确的锁时,会发幸福的声响。
啪嗒一声,那么妙。
第三章 浮世绘
严晰醒来的时候,知自己又不在自己家。
他想了想,估计这次到王守宁了。
结果他起的时候,卧室里并没有人。
他穿好衣服,确认自己没有什么衣冠不整的,才走了去。
就看见王守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凝重,而关安远站在一边看了看严晰,又扭过去。
这、这是什么意思?
严晰如野兽一般知危险的能力调动起来,他小心翼翼地问王守宁说:“守宁,昨天我又喝醉了吧,谢谢你带我回来。”
王守宁终于看了他一,充满控诉,结果他说:“先吃饭。”
严晰怀着惴惴的心吃饭,王守宁饭是他们几个人里面得最好的,但是这餐饭严晰吃得格外艰难。
关安远本来就不说话,他自然是不吭声的。而王守宁不知怎么了,也只知埋着吃饭,严晰则是心虚,本不敢有动静。
他连安臻都敢得罪,但是就是不敢得罪兔一样的王守宁……
于是这顿饭,严晰还没吃完就觉到自己要便秘。
吃完饭,严晰主动要求去洗碗,但被王守宁制止,他吩咐:“你陪我去打球。”
严晰脸瞬间白了。
到了网球场,王守宁举着球拍瞬间变,严晰都快了,关安远站在一边,着墨镜跟FBI似的,冷旁观。
结果打了足足两个小时,王守宁打过来的球他压都接不到,全程只有严晰在捡球。好不容易有几次严晰打过界了,但都是关安远跑过去把球捡给王守宁,所以王守宁都没怎么动,而严晰腰都快断了。
王守宁有两样技能神化,一是饭,二就是打网球……
最后严晰倒在地上,着气说:“您别折腾我了,我错了行么,但我真的跟蒋云舟发展不。”
“那你也不应该在他面前当个二手贩。”王守宁果然知了,并且生气了。
“把自己不要的东西送给别人,你会兴么?虽然你拒绝了人家,也要给人家留尊严,人家又不欠你钱。”
严晰虽然脾气暴躁,但他也知这件事自己是得不好,当时有些血上了。
但是蒋云舟也把他气得不清啊,他们算是扯平了嘛,何必还让王守宁面训他。
“蒋先生也是好人,你这么,他还主动把事揽到上,都没有跟我们说。”王守宁看了关安远。
关安远只是。
王守宁瞪着躺在地上装死的严晰,说:“要不是昨天你那个叫……叫什么来着,哦,张家成的朋友喝多了,把这事说了,我还不知。”
原来是那个大嘴。
“总之。”王守宁上前一步,拿球拍指着严晰,气势如虹地说,“你必须去给蒋先生歉,亲自!”
严晰从球场回来,骨都像散了架似的。
兔生气什么的,太可怕了。
而且还叫他去给蒋云舟歉,开什么玩笑,他才不会去,答应王守宁也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再看见蒋云舟不打他一顿就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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