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不休(H) -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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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文成后知后觉嗅到自己酒气冲天。

    让小二送了来后,宴文成随意地立在桌前宽衣。

    直到脱得仅剩,并且都拉了时,门被人从外推开,宴文成狼狈地捞起衣一挡,回一看,是雍雪

    对方显然也是一副没有醒酒的模样,不仅呆滞,还有几分怔愣。

    宴文成见来人是他,自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挡什么。

    只是简单地将提起,他一边走到屏风后一边开问:“你来什么?”

    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他有些奇怪地回一看,便瞧见雍雪目光依旧是直直的。

    所及地好像是……他的

    第四十八章

    宴文成当没有留意到一般回,他绕到屏风后浴桶。

    只听外边传来沙哑的轻咳,像是驱散不自在一般:“你昨晚怎么先走了?”

    “我留宿了。”

    “绿意说你昨晚没在她那。”

    这么快就把人家姑娘的名字搞清楚了?

    宴文成思绪飞,浑骨在地松了开来。

    他绵绵地回:“太困了,便回来睡了。”

    外半晌没有声音。

    宴文成没睡醒,对外界的声响自然没有平时那般,以为他走了,便动了动

    他许久没有发,早上的`望更是来得有急又猛。

    就着,他张开自己的,就这么在浴桶里地扭动自己的,把着自己`起的,上动,细细地

    知耳边那声惊雷般的你在什么响起时,宴文成差就这么来。

    他吓得浑一抖,隔着气氤氲间怒视雍雪:“你怎么还没走!”

    “我昨日了个梦。”

    雍雪没有回答,反而说起了不相的事

    宴文成平定了一番自己的呼:“什么梦。”

    雍雪神复杂地望着他:“梦里有你,有我,我们在很奇怪的事。”

    宴文成面不变:“是我们先前玩的太过,同睡一女,你梦见的莫不是我们一起行那好之事?”

    “……”

    “那只是梦而已,我也曾过,不必放在心上,俗话说梦是相反的……”

    “可我为什么那么清楚记得那些细节,包括那些受呢?就好像……”

    雍雪神飘忽地落在他上,定在他赤`膛,声音微哑:“就好像我曾经真的去碰过,拥有过一样。”

    第四十九章

    宴文成看了他半晌,忽然捧腹大笑:“我说雪兄,你看过我的躯也不数百回了吧,碰过摸过也不计其数了,怎么着了个梦,你就能想这般多,我也说过,莫假成真。”

    雍雪顿了好一会,才坦然地笑了:“我酒没醒,脑有些罢了,文成兄你不要介意。”

    待人退关门后,宴文成才细细地吁气。

    雍雪一贯聪明,装傻可瞒不了多久。

    难那药非用不可?

    如果放任蛊毒发作,不十日,雍雪必然会发现。

    雍雪可不是那蠢到经常失去意识都不知的人。

    宴文成苦恼捂着脸,再一次发誓,再怎么也不碰古怪人了,一个蛊就得他如此狼狈。

    第五十章

    十天时间一到,宴文成半夜被压得醒了过来。

    自然而然一夜颠鸾倒凤。

    待雍雪沉沉睡去,宴文成扶着腰抖着,偷摸着将药四分之一的量。

    混在茶里,他饮,趴伏在雍雪上,将人吻醒。

    雍雪毫无防备地,就被了茶

    然而他呼沉重,显然对宴文成这般主动的行径喜不已,搂着上人的腰,一个翻,挤开双,就着之前的粘稠,便去。

    宴文成呼一顿,手指用力地扯住床单。

    那大东西在他肆意地动着撞着,捣挤在`合

    他蜷着,闭着

    像是逃避的姿态,却抵不住上不停歇的撩拨。

    膛贴着膛,他尖被的红,如今被结实地压在另一个人,随着用力,不停碾压。

    几乎是承受不了,宴文成带着些许哭腔:“轻……我疼。”

    雍雪他的,撑起,用更加激狂的力着那瑟缩的后`,只得那松松的敞着,无力收缩,黑暗瞧不清模样,而的汗却在了他脸颊边。

    太了,周围的空气都像一团挣脱不开的网。

    包括贴着他的人,都温的让人难耐。

    结合更是的不行,像团业火,席卷他一

    第五十章

    第二日清晨醒来,雍雪如常地床。

    他回首对支着起来的宴文成扬眉轻笑:“我又喝醉了?”

    宴文成心,面上倒不动声:“自然是的,你喝醉了,最找人陪你侃上几句。”

    “所以昨夜我们秉烛谈,抵足而眠了。可我这脑,真是醉糊涂了,半,都不记得。”

    雍雪替他拉挂在一旁的外衣,递了过去。

    宴文成自然地接住:“以往喝醉你又不是没有过神志不清时,经常得罪了人家姑娘,还不是我替你解尾。”

    “所以说文成你是我知己,我的福星,我的好兄弟,一直都是……是吗?”

    宴文成淡淡地笑了:“当然。”

    第五十一章

    雍雪租了辆车,名曰在上颠簸这些时日,都快颠破了,反正离雍家不过还有七八日的路程,慢慢走便是了。

    宴文成自然无法反对。

    毕竟他还真的是被“颠”破了。

    伸着一把懒骨,宴文成车里的榻上,吃着暗格里的酸果瓜橘,手捧着杂书看着不亦乐乎。

    瞧着里面香艳狐报恩的艳事,宴文成啧啧地叹羡慕。

    雍雪的佛珠,顺势靠在了榻边,跟着他一起细看了好一会。

    因凑得极近,雍雪发间若有若无的暗香便浮在宴文成鼻端。

    莫名被香意勾旖旎的事画面,宴文成尴尬地垂睫,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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