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湘宇站在他后,忍俊不禁:“你别担心,他们机灵得很,不会被咬的。”
崇秋往院的方向看了一,:“我现在担心的是那只獭。”
邵湘宇微蹙眉,去后院叮嘱那对双胞胎:“别把它死了,否则就让你们分床睡。”
晚上崇秋亲自厨饭招待小客人,炒菜前他有些担心地问邵湘宇:“他们挑么?”
邵湘宇架着手臂站在一边调侃:“挑得很厉害,说廷泽和廷枢的味也不怎么一样,不过有一样菜他们都喜。”
“是什么?”
“番茄炒。”
崇秋笑了:“这个我拿手,以前一个人的时候我常。”
邵湘宇笑而不语,一会儿崇秋又疑惑:“你刚才说让他们分床睡是什么意思?”
“哦,这是他们的弱。”邵湘宇解释,“俩兄弟很好,几乎形影不离。不过凑一块儿就一肚坏,调起来连大人都斗不过他们。所以要是把他们分开,他们就没辙了。”
“睡觉也一起么?”
“嗯,从小一起睡。他们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有一次廷枢发烧,我妈把廷泽抱开了,结果廷枢一晚上都鬼哭狼嚎得叫,嗓都哑了。一开始我妈以为他是发烧不舒服,直到把廷泽抱回去,廷枢才止住,抓着他哥的手直小声嗒……”
“呵呵,真有这事?”
“嗯,后来有人想分开他们,他们就嚎啕大哭,所以只要有一个人冒生病,那就得准备两人的药了。”
崇秋奇怪:“我以前带一个班,班上也有对双胞胎兄弟,那两人一天不打架就……”
开饭后,兄弟俩果然盯着那盘番茄炒不放,崇秋满期待地观察他们。
弟弟拎起筷在盘里拨了一番,歪着嘴:“这谁炒的,好丑……”
崇秋的脸绿了。
邵湘宇一啤酒差没来,憋着想笑又不敢笑,故作镇定:“难看不代表难吃。”
廷泽皱着眉夹了一块番茄,廷枢看了怀疑地问哥:“能吃么?”
对方把番茄送嘴里,细嚼慢咽后,老神在在地评价:“还凑合。”
崇秋刚松了一气,又听他慢条斯理地说:“至少是熟的。”
邵湘宇终于忍不住大笑。
饭间兄弟俩又挑剔这个菜咸了,那个菜淡了;这个一嘴开味,那个满调料味……
某人心气闷:不想吃就别吃!
邵湘宇瞥了崇秋一,这回他该彻底认同“小恶”的称号了吧,从小锦衣玉目无人的小王们可不是好伺候的。
最终番茄炒仍是见了底,邵湘宇一边收碗一边安崇秋:“都吃完了,就别板着脸了。”
崇秋想到邵湘宇小时候跟自己扳手腕的事,哼了一声,咕哝:“果然不止得像。” 恶劣的格也是会遗传的!
“当然,他们跟我一样有异缘。”邵湘宇的话题显然没接对重,“听说他们刚上一年级的时候,学校里的小姑娘就分成了两派,廷泽派和廷枢派,两小家伙女朋友隔天换一个,一月换一打……”
崇秋气跑了。
第二日午邵湘宇去银行办事。崇秋午睡醒来,只见家里被劫匪席卷过一般,尤其是客厅,地板上都是渍,茶几和沙发上东一个西一个的茶杯,还有散的书籍……
左右找那俩兄弟,却见他们在房间里装模作样地写作业。崇秋无奈地回到客厅,一边猜测那些泥渍的来历,一边拖地。
“吱,吱吱……”
“啊……!”崇秋惊叫一声。
小獭不知什么时候被到了客厅里,正躲在沙发,泪汪汪地看着主人。崇秋心惊胆颤地上塑胶手,把可怜的小獭轻手轻脚的捉回后院池……
第三日,统共三株的芦苇被折了两,一左一右在大门,崇秋郁闷了半天。
第四日,书房被两人翻得一塌糊涂。这日邵湘宇正好在,他打印了几张照片贴在墙上,冷声威胁:“一个小时把这里给我收拾得跟照片里的一模一样,否则从今晚开始,一个关书房,另一个关客房,吃饭也别想来。”
好在舅舅的威严有效,崇秋松了一气。
第五日,双胞胎缠着崇秋教数学。崇秋本打算提前给他们预习二年级半学期的课,却发现他们已经自学完了。他找教参,尝试着教他们年级奥数。他惊讶地发现这两人收能力极,而且有什么解答不的,两只小脑瓜凑在一起一讨论,上就有了答案。
晚上睡觉,崇秋向邵湘宇表达了自己的慨。邵湘宇说:“也没什么,听过‘三个臭匠个诸葛亮’吧?这两兄弟恰好想着对方思考不到的一面,合在一起便成天才了。”
崇秋又问:“你觉得廷泽和廷枢谁比较聪明?”
邵湘宇沉:“可能是哥哥。”
“弟弟也不错……”崇秋叹:“你们果然有血缘关系。”
邵湘宇抱着人亲了亲,问:“这又怎么说?”
崇秋掐他一把,不服气:“你小时候也是,什么都是最好的,整一个天之骄。”
邵湘宇目光灼灼:“说,你以前有没有暗恋过我?”
崇秋挑眉:“你以为我是那些小女生?我那时连‘喜’是什么都不知。”
邵湘宇承认:“二十八了也不见得知。要不是我追你,我估计你一辈都不懂。”
崇秋沉默了一会儿,幽幽:“如果你也有小孩,不知会是什么样。”
邵湘宇搂住他,笑问:“你给我生么?”
不等人回答,温的吻已经落了去。
又过了几日,崇秋在书房里惊见自己那个俄罗斯方块游戏机的残骸……此机已经被度解剖,彻底报废了!
不好跟孩当面生气,崇秋决定偷偷赌气,于是连着三天没有理踩双胞胎,直到两人涎着脸,借故问奥数题主动来找他说话。
他们没别的意思,只是相比之,这位小舅舅比自己亲舅舅好欺负多了……
离开学前一日,数码相机里邵湘宇偷拍崇秋的照片被兄弟俩发现了。
这是灾难的开始……
“小舅舅,你和舅舅怎么认识的?”廷枢趁邵湘宇不在,首先发难。
被这个堪称鬼灵怪的弟弟当面问这问题,崇秋有些窘迫:“怎么问这个?……我和他是同学。”
哥哥廷泽问:“那你怎么会和舅舅住在一起呢?”
崇秋斟酌:“我们是好朋友,好,所以……”
廷枢笑得邪气:“好朋友天天睡同一间房?”见这么小的孩这表,崇秋只觉得背脊发凉……
“而且在同一张床上。”廷泽笑眯眯地补充。
两人一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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