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价翻了几翻,崇秋经常搬家,要是不搬家,他早养不活自己了。于是房租一涨他就搬,越搬越偏远,早上要起得很早去挤地铁。
由于常年搬家的缘故,崇秋的“家当”很少,衣和生活用品加起来才两个箱。他找了麻绳,还打算把冬天盖的棉被与被褥一起捆上带去,邵湘宇见了果断阻止:“这些我那儿都有。”
崇秋舍不得,圈着大团绑好的棉被:“它们跟了我六年了啊……”
邵湘宇持:“不用带,带去了也是多余的,我没有储藏室给你放这些东西。”带被?开玩笑!这么小的被他俩一起睡盖得么?
崇秋咬牙切齿,昨晚怎么就答应了邵湘宇的话呢!肯定是因为自己冒发烧烧糊涂了才被这坏拐骗!
实话说,崇秋心并没有准备好面对这件事,如果邵湘宇在平常时候提同居,他可能还会佯装镇定地说:“我要考虑考虑。”
然而,经历了三个月大喜大悲,又被邵湘宇突如其来的亲吻安抚,崇秋瞬间产生了失而复得的幸福……于是他脑袋一浆糊,就就就,答应跟邵湘宇一起住了!
“这个也不用带。”邵湘宇把崇秋方才整理好的厨房用从箱里拎来。单人的小电饭煲,还有油盐酱醋调料瓶,零零碎碎好大一包。
崇秋还打算一个人的饭么,他到底清不清楚同居是什么意思?
“诶诶!”崇秋起来抢,这些怎么可以丢掉!
“崇秋,”邵湘宇拦住他,叹气,“你是要去和我住,而不是去我家搭个小窝。”
……
经历了激烈的争夺保卫战,惨败的崇秋皱着脸,纠结万分地把带不走的东西送给楼租车库的清洁工大伯。然后他又给房东打电话退房,房提前空,租金到这个月底为止。
约好领押金的日,崇秋跟邵湘宇来到城北荣景。
坐电梯上楼时,崇秋惊奇:“咦,二十八楼!”
“怎么了?”
“你的办公室也是二十八楼,”崇秋开心。
不过是凑巧吧,邵湘宇也不知崇秋一个人在乐些什么。只是看着他,自己的心也好了起来。
“等到二十九岁,就住二十九楼,唔……三十岁,三十楼,一百岁,一百楼!”崇秋一脸灿烂地解释着。
邵湘宇无语地笑看他,这家伙的喜悦的限到底在哪里?不多小的事在他里仿佛都会变得很有意思,真是个傻男人。
邵湘宇此刻的住只是单公寓,十平方米的小客厅,简洁的现代厨房和浴室,唯独卧室较大,风景也好,南面落地窗朝着人工湖景。
这地方原本是霍山临时安排给他的住,一次了半年的租金。
不过他现在有意留,所以日后买房是绝对不可少的。剩几个月时间应该够他找一合适的住所。
他想有个家,和崇秋一起。
到了家,邵湘宇就要跟崇秋说家里的“规矩”了。
他先带着崇秋在公寓里转了一圈,并介绍厨房里的电,烤箱微波炉榨机等,至于使用方法,可以慢慢再教。
最后,邵湘宇把崇秋带到了卧室,面对大的双人床,他认真:“两个人同居,不仅仅要一起吃饭,还要一起睡觉,明白么?”
“嗯,要睡在同一张床上吗?”崇秋想起打保龄球那天晚上和邵湘宇一起睡觉的事,自己好像睡着了会抱着他……崇秋脸红了。
邵湘宇伸手自然地揽住崇秋的腰,反问:“你说呢?”
崇秋轻轻挣了一:“我以为你这里有两个房间。”
“同居需要两人分享各自的私生活,如果不睡在一起,怎么相互了解?”
崇秋视线左右晃,最终还是应了声:“嗯。”
邵湘宇躺在床上,他喜在睡觉前看一会儿哲学和心理学的杂志。崇秋洗完澡来,发梢还有些半,得贴在耳。
邵湘宇抬问:“吃药了么?”
崇秋,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医生开的冒药还是很有效果的。
他爬上床,乖乖掀开薄被一角躺去,然后四肢笔直地伸着。他是很张的,这一次可不比打保龄球那天晚上,那次房间不够迫不得已,两人都是无意。可现在,他和邵湘宇是“故意”睡在同一张床上。又不是小孩了,两个男人睡一张床,怎么想怎么别扭……
邵湘宇放书,关了灯,被里,然后侧了个,就去抱崇秋。
崇秋张地往另一边移了一寸,邵湘宇也跟着移一寸……他又移了一寸,却听黑暗的邵湘宇轻笑,在他耳边呢喃:“貌似,我今天还没给你布置任务。”
“啊,从今天开始么?”崇秋很吃惊。
“没错。”
“可现在好晚了,我除了睡觉,没有什么事可以了。”他无辜。
“可以有的……抱着我睡,或者晚安吻,你自己选一个。”
“抱着你睡,是抱枕一样吗?” 晚晚晚安吻绝对不到的啊!
邵湘宇鼻息里发一阵低笑:“嗯,像抱枕一样。”
崇秋僵的手脚速移过去,勾住邵湘宇的肩,然后又继续速把这个大号“枕”抱在怀里。“这样,可以吗……”
邵湘宇用力把他往自己上一提,抚摸着他的后背:“放松。”
他是侧着的,崇秋的脑袋伏在他,听着他有力的心,手上的力慢慢放松来。
“嗯,就这样,很好。”邵湘宇摸了摸他的发,两人相拥而眠。
让崇秋先习惯简单的肢的接,再习惯睡觉时自己的存在,这样,无论以后两人吵不吵架,关系如何,他都没有地方去,除了自己怀里。
邵湘宇把崇秋的后路都封死了。
崇秋睡得很好,早上是被邵湘宇叫醒的,邵湘宇给他煮了蒸,然后送他上学,并且允诺晚上来接他。
对于新住,崇秋心里存了个小秘密,其实他最兴趣的不是厨房、沙发或大床,是邵湘宇的衣柜,并非衣服,而只是衣柜。
他有个不为人知的习惯——喜把自己关起来。
这诡异的喜好是从小开始的。七岁那年崇秋老家装修,家里请了木匠来家。木匠师傅给他敲了一个小小的床柜,没有屉,一扇小门打开就相当于一个木箱。
床柜放在崇秋的小房间里,散发着樟木特有的气味,很诱人。
某一天,崇秋望着那个柜,鬼使神差地把自己了去。那时他得还小,能轻易地裹着一条毯蜷缩在里面。
柜里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唯有门边的一条隙,从外面透一光来。他常常幻想着自己被关在里面,这样便会莫名觉得幸福和安全。
一次他父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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