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尝过,枣泥山药糕甜而不腻,生酥糖清脆,桂圆莲羹温心。见他都吃了几,叶修又说:“还要些主。”说着,挥手让那女上前,亲手舀了一只玲珑的小饺儿喂到了周泽楷。不料他刚吃了一就吐了来,转有些不快说:“生的。”
叶修只是笑,一摆手,女便退了去。他将怀人拥了些,低声问,“我安排的这些,你可还喜吗?”
想着刚才的,心不由一阵,周泽楷了,往后又靠了些。叶修声音愈发低,足尖缠上他的,仿佛蛊惑一般:“方才吃饺时,你说什么?”
周泽楷沉思一瞬,忽然明白过来,刚想分辩,整个人却已经被叶修全然卷了怀。叶修轻咬着他耳尖,笑了一声,话音也被吞没在旖旎的亲吻。
“此回……可是小周你自己改了主意的……”
(二十五)
辗转亲吻了片刻,周泽楷才觉些不对。叶修只是专心吻着他双,既没有向继续,平日作的手也只是老实地扶在他腰间。
“别急,”叶修松开周泽楷后,看他疑惑神还未没去,就着半躺的姿势将他环抱住。“良宵苦短,但有两件事必须得先说过过才是。”
“什么?”周泽楷见他面上浮一层郑重,转了转,问。
“这其一呢,连奕亲王也不知,但我决定立小周为后时,就想着要告诉你了。”叶修将自己的颌抵在周泽楷肩上,轻声说了一句话,让他浑一惊:“父皇,也是男所。”
“……当真?”周泽楷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迟疑地问,“那是为何……”
“这便是父皇不喜我纳男妃的缘由,他一生都没有走自己是男人所诞育的翳,也因此不希望自己的皇孙再走此路。但父皇专母后一世,竟也没有想明白,遇到心上人,哪里还愿意他是男是女,年还是年少呢。”叶修说,“圣祖驾崩,父皇登基,那位……本该尊为太后,但父皇迟迟不愿宣旨,母后的劝说也不起作用。新帝登基七日后,他忽然从消失,再无踪迹。父皇便命史官改了史书,为圣祖拟造了一位贤良淑德的早逝皇后,尊为庄德仁太后。”他说完,便抚着周泽楷鬓角久久不语。
“失踪……是伤心至极?”周泽楷沉默半晌,低声说。
“或许是因为皇祖父驾崩,他觉得自己与这皇……已无关系吧。”叶修轻吻他侧脸,:“你放心,我会留遗诏,无论是雨嘉、雨茗还是别的皇登基,绝不许篡改史书。我这一世,都只能有周泽楷一人为妃为后。”
听着近在耳畔的誓语,周泽楷想说些什么,却也都被眶的给了回去。他们在明烛香温柔相拥着,影叠成双。
这样安静相对半晌,叶修重新笑起,推了推周泽楷肩背,:“还有第二件大事呢,差忘了。”他扶着周泽楷在前坐起些,说:“我这两日闲来翻书,发现一件雅趣之事咱们还从未过,便是'画印人背'。”
周泽楷扭看他,叶修伸手他脸,带了些促狭:“这人嘛,我面前不就有一个,”他够过榻前梅几,上面摆着几样什,“我特意让务府重制了母后当年用的碧霞胭脂,只为试试这一雅事。不知小周……准不准呢?”
略显无奈地扫过一那盒的胭脂膏,周泽楷犹豫再三,还是将寝衣褪肩,俯,趴在了木榻扶手上。叶修会心一笑,提起胭脂笔在盒蘸蘸,落在周泽楷光洁白皙的肩背上,绘作一幅海棠睡图。
柔然的笔尖在肩胛上逦迤游走,周泽楷忍着那一阵微,闭上了。渐渐地,他却是辨了舱的香是什么。叶修天生带有龙涎香气味,所以与周泽楷结成后,他所之地从不燃这本为皇帝御用的香料。因为这味对周泽楷这个夜来说,除了常人闻来的气畅舒顺觉外,更有动之效。但这夜的画舫就燃了龙涎香,且还是珍藏的上品,气味纯净而浸人肺腑。周泽楷慢慢只觉得浑犯懒,仿佛四肢百骸都有的在游动,连指尖都渐渐酥,只想离后那香气源来之一的人靠得更近些。
他刚一动,叶修便住他肩,温柔:“别动,还差一笔。”他勾画最后一莹红,满意地放笔,让周泽楷转过了,他的肩背便映在了木榻对面的铜镜里。
迷蒙周泽楷努力睁开,只见铜镜,他肩胛以上朵朵海棠盛放,仿佛珊瑚珠般饱满泽的颜格外艳。
“为何……画海棠?”面朝着叶修,周泽楷清醒了些,问。
叶修只凑近了,低声说:“小周难没有听过——一枝梨压海棠?”
周泽楷脑还混沌着,听他这话,像是明白他在打趣自己,又不明白他究竟说了什么。已经了的支不住,他飞了叶修一,角已然一片嫣红,揽住叶修颈靠上去,喃喃言:“……没有梨。”
“那小周你来画几朵吧。”叶修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反应,笑蘸好粉白胭脂,递到了周泽楷手里。周泽楷握不住,叶修便扶住他手腕,任他低在自己锁骨上绘着皎白的梨。见他咬住,纤睫轻轻抖动,似乎在为画不成形而懊恼,叶修忍不住贴过去亲吻他脸颊,不意料地被推开了。周泽楷忿忿丢了那胭脂笔,着恼的嗓音却比平日上五六分。
“画不成。”
“那我……可要罚你了?”叶修边说边将周泽楷似的摆成了俯趴的姿势,轻柔的吻像盈然起飞的幼蝶一般落在旖旎的海棠景上,抚摸着周泽楷微微凸起的肩胛。
“嗯……”周泽楷汹涌的早已被屋那本属于叶修的气味唤起,方才的对话和作画更是磨得他理智所剩无几。此刻叶修在吻他后背,前贴上柔的绒垫时与绣着金线的寝衣,他有些不满那轻微的所带来的纾解,要伸手去解开寝衣,却被叶修住了。
“我还没惩罚够呢,小周就想自行解决了?”叶修也不周泽楷现在十有八九听不懂他讲什么,自顾也俯来贴着周泽楷,浅吻由蝴蝶骨往上,直落在了周泽楷烧红的耳尖。这样蜻蜓的抚本没什么作用,周泽楷扭着要去捉叶修的,这回倒是被满足了,脖却因为这别扭的姿势而生几丝酸疼来。
叶修也算是玩得尽兴了,抬起些,帮着周泽楷翻了个,趁势一膝跪他两间,不让他掩盖早已透的事实。
“这般难耐了,也不告诉我一声,嗯?”叶修在亲吻间用膝盖轻轻刮蹭着周泽楷立的,一字字挤他齿之间。
虽是难耐,周泽楷却没失了手稳,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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