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睡不睡了?”
“妈妈,我要跟爸爸睡。”小灰灰一边说一边从她上爬过去,睡在了两人间。
“好吧,别再动了,妈妈好困,想上厕所的话就叫我。”言晏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挪,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靳安气的牙,伸手来拧着他的小耳朵,恶狠狠:“你个小鬼,能别再跟我对吗?我是你老。”
小灰灰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打了个呵欠,推开他的手:“爸爸快睡觉了。”
“好吧,睡觉。”靳安闷声。
一想到这小家伙人小鬼大,他就什么坏主意也使不来了,在心里琢磨着以后要是结婚了,度月的话一定不带他,说什么都不能带。
可是度完月那总得带在边吧?给别人带着也不放心啊!可要是放在边,他觉得十年之别说二胎,连有规律的生活都不能保证吧?
要是有个女儿多好呀?一定乖巧听话温柔可心,才不会这么整天跟他对吧?这才三岁半,要是到五六岁还得了?
他翻了个,暗自寻思着,等以后给他生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天天缠着他,看他还嚣张不嚣张。
就这么胡思想着,不知不觉也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觉有人在推他,他睡得正酣不想动,结果胳膊上突然一疼,猛地惊醒过来,了睛看到一个小黑影趴在上,正低咬他。
他忙把他拎了起来,齿不清:“又嘛?”
“我要。”他扑腾着小胳膊:“爸爸快起来!”
“刚睡着你就给我醒,”他不不愿的爬起来,伸了个懒腰,摸索着穿上拖鞋,一只胳膊夹起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哼哼唧唧:“还咬我,你属狗的吗……”
言晏这一夜倒是睡的安生,早上醒来时靳安和小灰灰还睡着,她已经习惯了早起,怕打扰到他们,便悄悄爬起来去洗漱。
昨天午洗的衣服已经了,这会儿正好可以换上。
厨房里面包、、蔬菜、酪等简单的材都有,她便了几个三明治,正的时候,听到楼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忙关上火匆匆跑上了楼。
“妈妈,妈妈呢,妈妈不见了,还我妈妈,哇哇哇哇……”刚一上来就听到小灰灰在大哭,靳安正抱着他刚走来。
“妈妈在这里呢,”言晏忙迎上来,接过小灰灰:“妈妈在饭,别哭,别哭!”
小灰灰见她没有走,这才渐渐止住了哭声,抱着她的脖依旧搭搭的说不话来。
言晏把他放在厨房门,:“妈妈去,你在这里等着,要不去楼上找爸爸,让他给你洗脸刷牙……这里有没有你的儿童牙刷?”
她一边开火一边转过问。
“有……有呢!”他噎着。
“那就好。”言晏:“别哭了,去让爸爸给你洗脸刷牙,然后来吃饭。”
“那你亲亲我!”他仰着,撒。
言晏转过蹲来,在他两边的脸上各亲了一,见他这会儿还光着上,便问:“冷不冷?”
“不冷。”这转间就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连泪也自动收了回去。
言晏又探手摸了摸他的小短,:“昨晚都没叫我,还好没床,不然小心你爸爸打。”
小灰灰咧开嘴笑了,双手背在后面,:“我喊爸爸了,他带我去的。”
“真是个小鬼。”言晏那手指在他脑门上戳了一,笑着:“快去洗脸,鞋都不穿,把脚丫也洗了。”
“知了,妈妈!”小灰灰转过,一溜烟似得跑了去。
第100章 Chapter 99 新闻
就在他们一家三其乐的时候, 外面却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
原本应该活跃在娱乐频的一个人, 突然间在社会新闻和法治报里番现。
当时他们刚门, 言晏的行李都在丹桂园那边,本来想过去换个衣服, 半路上等红灯时前面的小谭忽然惊叫了一声,大喊:“大新闻、大新闻, 肖霈霈被抓了, 言, 就星典那个肖霈霈被抓了……”
他转过来指着手机屏幕:“你们快看, 快看,连央视新闻都报了……”
言晏脸微变, 急忙接过了手机, 靳安倒是平静的样。他也调查了星典这么多年,烂事的确不少,所以就算现在爆来也不觉得奇怪。
这时候绿灯亮了,后车有些不耐烦的喇叭, 小谭忙转过去继续开车。
视频刚一开, 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声音就立刻响起。
“据报, 北京时间六五十分,星典娱乐董事肖霈霈在大厦外持枪击一名男,监控显示……混那名男在对面广场不幸被击倒, 两名清洁工被弹击伤……群众报案后,警方立即赶到现场……行凶者神癫狂、绪激动,目前怀疑其神病发作……”
屏幕上有切现场监控画面, 那个仆倒在远广场栏杆旁的人虽然看不清面目,但她已经可以猜到是谁了。
她的手剧烈颤抖,几乎拿不住手机。
靳安忙拿过手机,握住她的手柔声安:“别怕,新闻里边只说伤者已经送医院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他顿了一,神有些复杂的问:“他是为了你才去找肖霈霈的?”
“我应该想到的,事不会那么简单……肖霈霈是谁啊?把她急了不外乎鱼死网破……”她的声音抖索的不像样,抓过包来胡摸着手机。
“妈妈怎么了?”见他脸发白呼急促,额上冷汗涔涔,边上的小灰灰吓了一,往靳安怀里缩了缩,有些惊恐的问他。
“别怕,没什么的,妈妈很快就好了。”靳安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
她总算摸了手机,可是手指颤抖的厉害,连电话也拨不去,心里一急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
“你要打给谁?”靳安把孩抱到了一边坐着,倾过来一手搂着她安,一手握住她的手。
“给芬妮、她说自己已经过去了……她昨晚说的呀……”她哽咽着断断续续。
靳安迅速找到芬妮的电话拨了去,那边半天没人接,他便一直打一直打,过了五分钟终于打通了。
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言晏满心悲戚,原本还抱有的一丝希望顷刻间也消失了,一时间只觉得心如刀绞,竟是一句话也说不来。
靳安忙接过来,沉声:“你先别哭,快说话,到底怎么样了?现在人在哪里?”
电话那边的芬妮哽咽着:“在医院……宁市第一医院……手术室好几个小时了,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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