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手脚都放我上,重死了。”她缓缓躺好,抱怨。
“这要问你自己了,你睡觉不老实,以前我还可以随时给你拽回来盖上被,昨晚实在困的不行了,只好压着不让你动。”他倒是把关系撇的很清。
“你瞎说吧,我昨晚被你折腾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有神?”她转过来反驳。
“你要是不信,改天给卧室装个监控,你自己好好看就知我是不是瞎说了。”他伸了个懒腰。
“神经病啊,谁往卧室装监控?”言晏抬起虚的手拍了他一把,“不行了,我得起来了,别说五分钟,一分钟都不行。你放开吧,我要去洗澡。”
“不放,就不放,说好的五分钟,就一秒钟都不能少。”他闭着睛,手臂搭过去搂着她的腰肢,“我好不容易赖一次床,你就不能多陪我会儿吗?”
“你耍赖,”言晏挣不开,只得又躺了回来,皱眉:“我可没有答应什么五分钟,是你自己说的。”
“你已经默认了,”他的手臂圈过来,搂着她,“赖床的觉真幸福。你说,要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对方,该多好呀?”
“天已经亮了,这会梦的话就叫白日梦。”言晏那手指戳了戳他的膛,懒洋洋:“去放吧,我要洗澡。”
“正好,我也要洗,不如一起吧,省!”他手脚麻利的上衣服,床去开了。
他们晚上睡觉的时候很少有关卧室门的习惯,所以言晏稍微欠,就能看到他跑来跑去的影。
她伸手从床抓过睡裙上,想要坐起来却到腰酸疼,便又顺势趴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声,窗外的光照来洒在了她的手背上,洋洋的很舒服。
要是每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对方,该多好呀?刚才靳安的话忽然在耳畔回响,她不由得笑了一,要有多幸运,才会走到那一天?
“好了,了。”靳安的声音传了来。
她到床边,懒懒:“等会儿吧,我没劲,再休息一。”
他风风火火的冲了来,俯望着她:“怎么了?刚才不是你自己喊着要洗澡吗?怎么这会又像是没睡醒?”
“我浑酸疼,”她抬手捶了他一把:“你个神经病在哪里学的绑人?我现在胳膊都还举不起来呢!”
“对不起了,宝贝,我错了。”他俯吻了吻她的脸颊,:“但是请你相信,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暴力倾向。我绑你的手实属无奈,要不是你突然那样……唉,你说你怎么就不学好呀?我纯粹是为了自保,只要你以后不再使坏,我发誓再也不会那样了。”
“就算我以后还使坏,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绑我呀!我并没有给你造成实质的伤害,可你呢?我现在要是去鉴定,自或少也是个轻伤三级,要负法律责任的你知吗?”她嘟囔。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重新置换,累死了,╮( ̄▽ ̄\\\\\\\\\\\\\\\")╭
第66章 Chapter 65 贪
凡事都要适可而止, 过犹不及。
可是大理都懂,真正面对诱惑时,有几个人还能把持得住?
靳安自认为是个很有原则很有毅力, 且非常节制的人。
可是他养成了一年多的早起习惯就这么断了, 而且此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起不来……
言晏的格本就有些争好胜,尤其是某方面更是遇则。既然大家都来劲,那就比划比划, 反正这事不是东风压倒了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了东风, 一旦较起劲来就没玩没了。
于是**苦短日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时候他早上明明醒来了, 理智也在提醒着快起来吧,可是温香玉在怀, 望着她憨甜的睡颜, 哪里还舍得被窝?
坏习惯都是一脉相承的, 既然早上贪睡, 晚上自然就失眠了。
失眠什么呢?自然是一些消耗力的运动呗!
克制的人一旦放开可是吓人的, 几天来言晏已经被他冲击的三观重组了好几次。
早上言晏洗完脸涂抹护肤品的时候,靳安站在她旁边刷牙。
“还有三天就组了, 我想今天回趟家,好好陪我妈几天。等一组, 可就说不准什么时候才有时间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家去看看?”
靳安侧过望了她一,立刻漱完拿起巾边脸边:“不是说好的十五天嘛!”
“你的伤也好了呀, 现在连疤都看不到了。我算是超额完成任务了,还要怎样?”
“我就是舍不得呀!”他把巾挂好,低着整理洗手台上的东西。
那只胖嘟嘟的蓝龙猫创意牙刷杯是他们前几天才买的,两只耳朵各一支牙刷,间稍微大的孔是放牙膏的。
洗手、护手霜甚至挂钩镜边缘的小挂钩也是刚买的,她每次洗脸时要挂手链、项链等,靳安特意给她挂了一个发圈,因为她发洗脸时老是掉来,所以要把发全都绑起来。
可是每次都满屋找发圈,半天找不到就喊他,于是他游戏玩一半就跑来帮她找……
言晏放了手的小瓶,把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上,望着镜的两人,忽然慨:“要是有一天,我们可以正大光明的这样拍张合照多好?”
“会有那么一天的,一定会的。”他侧过对她笑了一,:“我还想牵着你的手光明正大教堂呢!”
“你……”言晏不由得也笑了,心里溢满满的憧憬和甜。
但是一想到那些铺天盖地的谩骂,最终还是望而却步了。这个世界上喜看到他们在一起的人不少,但是不喜看到他们在一起的人更多。既然是公众人,那在某些方面就是没有自由的。或许只是她如今站的还不够吧?
她缓缓抬起望着白的天板,只到空茫茫的一片。但是一想到未来都会有个人陪在边时,慢慢的就定了心。
虽然万般不舍,但靳安也并非不通人。
这十几天虽然短暂,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是极其珍贵的。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你说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靳安一边收拾着茶几一边慨。
言晏拿着记号笔和剧本过来了,往沙发上一坐接:“不是时间过的快,而是人心不知足。总是贪恋快活的时光。”
靳安在旁边坐,从她手拿过一个本,:“贪本就是人之常呀,这个无可厚非。难有人天生喜找苦吃吗?唉,不知次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古人说要节,你这个至少得休息小半年吧,哈哈哈哈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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