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这一觉醒来天已经亮了,她了睛转过,发现枕畔空空如也,她抬手摸了摸枕,冰凉的一片,想必他早就起来了吧?
听说养成早睡早起好习惯的人,一般到了就再也睡不着了,不起来就难受。
言晏也想起来,但就是舍不得离开被窝。刚才好像了一个梦,虽然记不清容了,但隐约记得梦里很开心,不过遗憾的是梦还没有完就醒了。
她有些不甘心的重新闭上了睛,想把那梦续上。
可是刚闭上睛就听到了开门声,她拉了拉被角,悄悄翻了个装作睡着的样。然后在心里想象着他换鞋、放东西、走到卧室的样。
这会儿应该到床前了吧?因为床边铺着地毯,所以踩上去声音很轻,她就不好分辨他是不是过来了。
两只微凉的手将她的脑袋扳了起来,言晏想笑却又忍住了,可嘴角还是一抹甜。
他低吻她,她微微瑟缩了一,表面上依旧装睡着的样,可是却咬了牙关,他吻的厉害了才忍不住大笑着翻过去,摆手:“别亲了,我还没刷牙呢!”
“我就想看你装到什么时候了。”靳安笑,把手探被窝里挠她,“懒宝宝,起床吃早餐了。吃完再睡好不好?”
言晏扭了扭,哼哼唧唧:“我一都不饿,不想吃。”
“就算不饿也要起来吃早餐呀,可以吃完再睡嘛!医生说早餐最好在七半到八之间用,再过五分钟就八了。”靳安趴在一边。
言晏哼了一声,糊糊:“这不科学,有时差的人难要大半夜起来吃早餐?”
靳安哑无言,想了想:“你等一,我给你找证据。”
言晏没理会,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听到他在那里念叨,“不吃早餐是可能会得胆结石的,因为不吃早餐就门,这会使胆在胆存留时间过,胆固醇自胆析形成结石。因此,即使是喝、吃片面包,都能帮助胆排,不容易形成结石……”
“啊,你这是哪里看的?微信朋友圈的吧?”言晏翻过,抬手遮着睛。
“我妈以前发给我的,我都收藏着呢!”靳安。
“那我妈还说这些都是谣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生亦何,死亦何苦?万事随心就好了,想那么多嘛!比如我现在特别想睡觉,要是为了多活一天就牺牲宝贵的睡眠,那我宁可不要。拜托,让我再睡会好不好?”
“不行,生前何须多睡,死后自会眠。起来吧,年轻人不能赖床。”靳安不肯善罢甘休的摇着她,神神叨叨。
“不,你这是谬论,讨论未知的事毫无意义,谁见过人死后是什么样?还有,早起的都是老年人,年轻人没事的时候早上都在休息……”
“那我是不是年轻人?”
“你是年轻人里的异类……”
言晏翻了个,拉起被蒙住:“我再睡五分钟、不,半小时,不要吵我,求你了。”
接来靳安倒是真的没有吵她,不过她迷迷糊糊睡醒时发现他坐在旁边着耳机玩游戏。她心里一喜,搂住他的腰再次睡了过去了。
言晏真正神清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多了。
靳安撑坐在一边,笑笑的打量着她。
言晏不好意思的睁开了睛,有些害羞的笑着:“早安!”
“午安,亲的。”靳安抬起手指刮了刮她微红的脸颊,:“起吗?”
“当然得起了,”言晏忙翻坐了起来,抬手把落在前的发拨到了耳后,:“我现在特别清醒。”
“饿了吗?”靳安也翻床,问。
“还不饿,哎,我的衣服了没?”言晏穿上拖鞋问。
靳安去台上看了一,:“还没有呢!要不你看一我有什么衣服可以穿的?”
“你的衣服?”言晏有些好奇,:“好啊,那我看看,你都有什么衣服。”
她走过去推开了镶嵌在墙里的衣柜门,随便浏览了一圈,摇叹息:“你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这衣橱里真的是你的吗?怎么除了礼服其他都是……学生风格?文艺青年?我一个上大学的小弟都比你的衣服洋气呀!”
“还有这都什么呀?衬衫?立领polo衫?退休才穿的甲羊衫?哈哈哈哈……”她靠着墙笑的上气不接气。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常年都在剧组,私服本派不上用场。一般也就T恤和羽绒服用得上,平常在家里或者去玩随便穿穿就行了,反正也没有几个人认识。”靳安走来解释。
“你看呀,这几件还真是我上学那会儿穿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介绍,“当时这行的,虽然很贵,可是质量好啊,你瞧瞧,多少年了,还跟新的一样。还有这件外,是六年前茹茹……咳咳,那边的差不多都是我妈给买的。”
言晏把手搁在他肩上,笑:“茹茹?是你前女友?”
靳安有些尴尬:“你这关注怎么跑歪了,不是说衣服嘛!”
“我就随便问一咯,好奇嘛!”言晏吊着他的膀晃呀晃,:“她是什么样的女孩?”
“安静乖巧,温柔贴,是个很好的女孩。我们谈了好几年,就是电影里那学生恋人的模式,那段很好、很浪漫,”既然她这么问,靳安也不好故意瞒着,否则反倒显得心里有鬼似得,“可是呀,年少时的随着时间的逝,很多都无疾而终了。不幸的是我们也未能免俗,后来因为工作原因老是天各一方,最后就和平分手了。”他话锋一转继续:“不过幸运的是,我后来遇到你了。”
“分手后还是朋友吗?”言晏试探着问。
“没怎么联系,”靳安了她的发,望着她滴溜溜转的大睛:“朋友可能会变成恋人,但恋人是不能变成朋友的。除非两个人都单一辈,不然怎么对得起现任呢?”
第61章 Chapter 60 煮面
言晏默默的听着, 忽然挑了挑眉,怪气:“我怎记得有人曾经说过,一辈只能一个人, 如果那个人离开了或者死了, 就永远怀念!”
“你呀,简直跟那些写稿的媒一样,典型的断章取义。是你问我怎么样算节制怎么样算滥, 我才回答你节制应该是一辈只一个人。我哪里说过人必须一辈只一个人?”
他顿了一,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脸颊微红, 低在她耳畔悄声:“其实那会儿, 我只要是想你的话。”
“喂,你也太险了吧?”言晏大吃一惊, 转过揪着他的衣领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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