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网上突然掀起了一怀念的。
于是她的老唱片、老电影、老电视甚至参加过的综艺节目和被骂商低脑残的访谈直播都被翻了来,无数人惊叹原来她这么有才华活的这么通透呀,说的每一句话都好有禅机好经典啊,纷纷后悔当初不该跟风黑她……
但是后悔和歉意对被伤害过的人来说并没有什么用。
该走的人还是走了,她跟言晏说当你觉得忍受不去的时候就念念经吧, 我试过很多方法, 只有这个最有效。
言晏不信佛,也不信上帝。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神, 那她上辈是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才会被神明抛弃?
她常自诩心大脸很厚,以此来暗示自己去忽略那些四面八方的恶意。可总有那么一瞬间, 心里那线绷到了极好像随时都会断裂。
那个时候她便试着念网络上传的。
观自在菩萨, 行般若波罗密多时, 照见五蕴皆空, 度一切苦厄。舍利,不异空,空不异,~即是空,空即是……
后来念着念着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六半了。
翻手机,看到靳安的留言时不由得微微笑了,昨晚睡前的不快好像全都忘记了。
靳安: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睡着了吧?
靳安:真睡着了?好吧,晚安![亲]
靳安:早啊,言宝宝!我已经起床了,现在去跑步,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言晏了睛,自言自语:“这么早就起来跑步了?”
她伸了个懒腰,希冀有一天能和他一起并肩晨跑。
今天要拍的是女主在山路上追男主,不小心扭到了脚。男主在背她山还是独自山去找大夫之间徘徊不定,最后被女主的三寸不烂之说服,乖乖的背着她山。
间练习走位的时候每次靳安一背起言晏,连颂就在后面唱,他一唱歌俩人就笑场,后来就连边上的工作人员也跟着起哄,直到副导演亲自来坐镇,这才安静来。
今天两人要不停地跑动,言晏往上跑靳安往跑,虽然短短的几分钟,但是拍摄的时候却跑了几十趟。
这一运动就没有那么冷了,神也都上来了。
由于昨天的表现不错,导演放心,所以自己在老年组那边坐镇,把这边给副导演一个人盯着。
这边的拍摄组总共也就是十来个演员,除了言晏靳安和连颂以及一位老演员饰演住持,其他几个和尚都是群众演员,所以理起来相对方便。
上午的两场戏顺利拍完了,午要拍的是男主背着女主山。
“一会儿从背后拍的时候,你们俩要说什么。”杨洪吩咐。
“本上没有台词呀!”言晏问:“我们要说什么?”
“随便发挥吧,”杨洪望着她:“主要是你说他听着,至于说什么并不重要。因为这个镜后期消音,加背景音乐营造氛围。”
“照剧里的景,我是在勾引……不对,是调戏小和尚,对吧?”言晏歪着问。
“你要这样理解也行,”杨洪嘱咐:“但是切记动作不能太轻佻,要活泼自然,还要蓄婉约。”
言晏忍俊不禁,望着靳安:“又要活泼自然,还要蓄婉约?这好像有难度啊!”
靳安没忍不住笑了来。
“哎,你不能笑。”杨洪忙摆手制止他,“你这一笑就坏气氛了,好好酝酿绪吧!既要有心动的觉,还要有惆怅迷惘和矛盾。”
这到言晏笑了。
“你也别笑,到时候拍不好就重复,只要你好意思让人家一直背着。”杨洪瞪。
言晏立刻噤若寒蝉,忙:“您放心,我一定会很认真的。”
石阶蔓延至山,有一条弯弯曲曲的青石小径,两边栽着数株广玉兰,虽然已经是冬天,但光的叶片还是泛着盎然生机。
靳安正背着言晏缓步走台阶。
这已经是第六次了,但副导演还是对镜效果不满意。
言晏伏在他肩上,小声问:“你行不?”
她的手指悄悄探他宽松的僧袍领里,摸到了几分汗意。
“你这话我没法接。”他微微了气,像是为了证明一般,揽着她膝盖的双臂一抖,把她往上颠了颠。
“我快不行了。”她咬着嘴忍住笑,低声:“来来回回这么多次,我虽然看上去轻松,其实累死了。疼胳膊疼,比背着个人还累。”
“再持一会儿吧!”靳安无奈的说:“也不知杨导找到觉没有,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走去吧!”
“这不没叫停嘛,只能往走了。”沿着小径往前,是一片茂密的竹林。“也不知镜还能不能看到?难还要竹林?”言晏有些纳闷的嘀咕。
“昨晚你那么早就睡着了?”靳安忽然问,“平常那会儿都在上网呀!”
“……困了呗!”言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可神明显有些不对劲。
靳安慢悠悠的往前走,沉了一,忽然:“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言晏这有些糊涂,纳闷的问:“什么意思?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靳安叹了气,有些愧疚:“你不说我也可以猜到,是不是有些粉丝跟你说了不好听的话?”
言晏忙笑着摇:“哪有的事,你别瞎猜了……”
“我怎么会瞎猜?我这么说是有依据的,因为咱们正聊天那会有人也给我发了私信,说什么为了我的前途着想让我离你远等等,我真觉得莫名其妙。如果真的是我的粉丝,怎么会对我的工作指手画脚?还诋毁我的合作伙伴,威胁什么要随时脱粉……”
“你说我能怎么办呀?就算生气也不能说啊,毕竟那些人是以我粉丝的立场说的这些话,我如果批评的话,会让别的粉丝寒心。最重要的是,我仔细想了想,如果我因为这个事跟粉丝闹不愉快,怕是会连累你。她们不能对我怎么样,却会加倍的恨你。”
“你后悔吗?”言晏忽然问。
“我后悔没有早遇到你,那样或许可以改变很多事。”他有些懊恼的说。
言晏轻轻笑了一,藏在袖的手了他的耳朵:“靳安,从我们决定在一起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要一起面对很多风风雨雨,而现在你正经历的这些本不算什么。你要为了这么小事介怀,那以后遇到大的麻烦还怎么扛得过去?”
靳安若有所思的往前走着。
言晏苦笑了一,继续:“我原本以为就这样了,这辈一个人过也未尝不可。反正谁跟我在一起都要倒霉,再无辜的人都会被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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