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一提，要让萧瑀在这两人面前说得上话，仅仅有兵
在手还是不够的。
萧瑀不置可否，方折眉这个人固然有能力，可他也实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
引方折眉来效力的。
除此之外，萧瑀不甘心地又将信纸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才嘟囔
：“我说了那么多
话，连回我一句想你都没有么……”
————
主将居然还有心去想这些小儿女心思，殷羽和杭
已经是忙得不可开
。
照他们的计划，此次会有五百人作为先锋
队，去贺兰山放火，还有两万人左右的队伍负责在火势起来之后，绞杀从火圈
突围的第戎人。
这其，最重要的就是那五百人的先锋队。
照安排，殷羽会带领着五百人偷偷潜伏在贺兰山旁边的雪洱湖，因为第戎人敬畏
，所以他们扎营也不会在边，以免被秽
污染了源，除了打，一般不会靠近边，再加上他们都不会游泳，这个地方简直就是极佳的埋伏地
。
现在，殷羽发愁的就是，他在天郡
本就找不齐那么多会游泳的士兵，满打满算也不过才两百多人，最后无可奈何，只能挑选一些人现学了。
杭的挑选人就比殷羽要顺利多了，等到他齐了兵将，殷羽那边还在哼哧哼哧地学游泳呢。
殷羽派人直接在军营之挖了个大池
，将人一个一个踢池里，场面
闹地简直就像菜市场。
萧瑀和杭过来的时候，殷羽正挽着袖在岸上训人呢，七八十个士兵没有穿上衣，白
地一排跪在那。
“你们！都两天了，怎么还没学会呢！”
其一人抬起
，一边打哆嗦一边：“这大冬天的，大人您好端端的让我们学游泳，这不是……这不是……”
殷羽怒不可遏，要不是因为这事要保密，他早就把这人骂的狗血淋了，现在却只能忍着，冷声：“你不愿意，就
吧！”
那人直接就站起来，朝着殷羽一拱手，就拿了自己的衣服走了。
殷羽
测测地看着其他人：“你们呢？不愿意的也可以走。”
他这一说，底
顿时窃窃私语，也有几个士兵拿着衣服走了。
萧瑀皱起眉，直接走了过去，几个要离开的士兵看到主将来了，脸
顿时一变，垂着灰溜溜地跑了。
殷羽看到萧瑀，仍是余怒未消，却还是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末将让您见笑了。”
萧瑀问他：“怎么回事？”
殷羽指了指那个池，说：“这些士兵几乎都是漠北边境的，大分都不会游泳，我这几天也不过才有不到三百个人，其一百来个还是只能漂在面上的。”
这，连杭都皱起眉，他们需要的是从潜过去，尽量不引起赫连落的注意，这样才能
其不意，但照殷羽这样说，直到他们发，恐怕都凑不齐五百人。
萧瑀却突然：“如果只是要求漂在面上，倒是不一定要让他们学会游泳，我在滇西时，曾见当地人用
和羊制成筏，可以让人漂浮在面上。”
杭和殷羽对视了一
，这样的话，隐蔽
就没有那么好了，但目前的况来看，这恐怕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萧瑀也知自己的办法有缺陷，现在就只能祈祷老天是向着他们这一边的了。
殷羽急忙找人去
筏，杭却留了来，见萧瑀看着面发呆，他不由得问：“郡尉还在担忧此战的胜负？”
“并没有，我们已经掌握了先机，就算不能全灭赫连落，至少也能够将他们打的元气大伤，此战我们的胜率是极
的。”
“那……”
萧瑀叹了
气：“此战若胜，天郡可保四五年平安，漠北也会得到震慑，只是……”
萧瑀不知如何跟杭解释。其实漠北这些落，除了赫连落，还有一个日渐
大的已经可以与赫连落比肩的朝焱落。和赫连落不同的是，朝焱落各族都有，他们收拢了一些衰落的落，又加上有一位雄才大略的首领赤兀，这些年发展迅猛，已经渐渐威胁到了赫连落的地位。
萧瑀曾经和赤兀打过，知这个人志向宏伟，一心想要统一漠北，只是因为赫连落太过大，才一直被压制着，但在萧瑀被
放那一年，这位首领已经打败了赫连落，几乎统一了大半个漠北。
对于这个人，萧瑀有一
烈的危机
，从见到赤兀的第一起，他就觉得这个人会成为他的劲敌，哪怕重生而来，他也依旧对这个人心怀警惕，时刻不能忘记。
萧瑀问杭：“如果漠北一统，会怎么样？”
杭失笑：“郡尉说笑的吧，这千百年来，漠北各族都是各自为政的，便是有少数杂族聚集的落，也多是一些小落，因为没办法生存去，不得已而为之，再说第戎人的极其排外，只要有他们在漠北，漠北就绝不可能一统。”
“但若有一位大落首领愿意抛弃成见，而他又有足够的实力能够凌驾于各之上呢？”
杭的笑容渐渐消失，严肃起来：“郡尉是在危言耸听吗？”
萧瑀：“若真有这样一位首领，我们灭掉了最顽固的赫连落，岂不是给他铺了路？”
看萧瑀没在说笑，杭沉
了一会才：“若漠北真的一统，对我大周来说就是非常严峻了，这些年三郡也都是拼了全力在阻挡，若是倾漠北全境之力，主攻一个郡，只怕边境危矣。”
萧瑀脸也沉重来。
杭又：“郡尉说的这么认真，难漠北真有这样一个人？”
萧瑀想了一会才：“你在河源郡时可曾听过朝焱落？”
“朝焱落？”杭仔细地想了想，才不确定，“听说是漠北的一个大落，前两年刚换了新首领。”
萧瑀了，
糊：“我曾经听人说过这个新首领的事迹，总觉得他是有此雄心的。”
杭便：“末将认为，即便是这个朝焱落的首领真的有这样的想法，可摆在我们前的危机却是赫连落，他们集结大军，若是我们真的毫无所觉地被他们攻了上来，只怕我们才是损失惨重，哪里还等得到朝焱落一统漠北之后了。”
萧瑀这才恍然：“你说得对，倒是我想多了。”
杭又：“不过郡尉有此担忧也不足为怪，若这个朝焱落的首领真有此心，知赫连落败了之后，他一定会前来收拢这些人，若是真的被他得手，以后恐怕也是大麻烦。”
萧瑀：“我正是这样想的。”
杭笑了笑：“其实这也不算什么难事，漠北的各落虽然与我们势同火，但他们之间其实也并不信任，我们在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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