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和清霄是我这辈唯一不能放的人,阿姨若是您看不惯我想要伤害我没关系,他们两个谁都不能动。”
廖语晴不以为然地看着她:“你把我们阎家想成什么样的人家,你妈妈一个病人,我们也对她没什么好手的。而且阎清霄是我儿,你搞搞清楚,我会为了报复你伤害他?”
“阿姨,您没有察觉么,您已经伤害到他了。为了报复我。”娄蓝静静的加了一句。
第207章 萧散途
娄蓝说完这一句有后悔,她是想要和廖语晴说和的,不是想要和她开撕,所以有些急迫地加了一句:“我不是存心说来让您生气……我是想跟您解释,我不是您想象的那样缠着清霄想要什么利益的人,而且我也没有和清鸿怎么样……我和清鸿是以前就认识的朋友,他了事之后我一直很愧疚,这些清霄都知……”
“我知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也看来我们家清鸿被你迷惑了,但你和我们家老二是清清白白的,不是一个人和我们家两个儿都好上了,是么?”廖语晴嘲讽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刺:“你要向我表明什么?表明你有多清纯,还是多么忠贞,或者你有多么的无辜?”
“不是的,我只是不希望您误会。”娄蓝摇摇,她一颗心都沉去了。
从廖语晴的语气里,可以想象得她对娄蓝有多么苦大仇,至于这痛恨要延伸到什么程度,什么时间,还是没办法估量。
娄蓝说不去了,屋里再次变得静悄悄的,只能听得见楼远远传来的救护车呼啸声。
廖语晴自然不会再吃什么娄蓝带来的晚饭,放粥罐,娄蓝抿了抿嘴,抬起的时候脸上是酷似阎清霄的冷静。
“阿姨,我理解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意见。我明知自己和阎清霄关系特殊,明知自己害了你们家,可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我忽视娄家和我曾经对你们家造成的伤害,我自然是可耻的。清鸿因为我受到的伤痛无法更改,这是既成事实,我没有理由可以辩驳。所以如今您不原谅我,想要让我和娄家受到惩罚,这也是应该的,我没什么无辜,也并不委屈,我承认我有错。”
“那你还不离开清霄,你还在这废什么话!”廖语晴看着娄蓝,脸上再也不能保持冷漠的神,再致完的妆容也没办法掩饰她的憔悴和疲惫,掩藏在厚厚的脂粉的还有她对娄蓝无法更改的厌恶。
娄蓝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我不离开,在这儿跟您说这些,不是想要您原谅我,而是向您请求一个机会,一个让我弥补的机会,您讨厌我,恨我,我承受这些,我当然是可恶的,可恨的,但是,您能不能看在清霄的面上,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为您们一些什么。”娄蓝终于把这些话说来了,尽说的有些费力,甚至完全踩着她的自尊心,但她还是要说:“我不知该怎么向您表达,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错误已经铸成没办法更改,但人都是向前走的,我和清霄,甚至清鸿,我们都想向前看,为了过去的错误惩罚未来的我们,这样真的能让您解恨么?如果可以改变过去,我也想直接回到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时候,我甚至愿意回到不认识清霄的时候,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已经放不他了,我已经这个样了,阿姨,您可怜可怜我们,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她说着这些,看着廖语晴无动于衷的表,到由衷的挫败,因为她没办法找到一个可以说服廖语晴的逻辑清晰理明确的理由,无望的尝试着让自己能被廖语晴暂时甚至一刻一瞬的接纳。她说着说着,也为这样的痴心妄想到荒唐可笑。
她对不起阎家,这是以之名也没办法掩盖的污迹,是她人生踏错的一步。
谁不想要那故事里一般白璧无瑕的,男才女貌,天作之合,一万年,两相悦,然后获得所有人的祝福。但她的命运偏偏是这样的,伴着近在咫尺的硝烟和污渍,她的偏偏是这样的。
她重活一世,好不容易挣来的这么珍惜的一次机会,却偏偏带着这样让人心痛的刀痕。
如果老天真的怜悯她,为什么不让她重生到更久以前,到那个谁都没有受过伤害的时间,到那个世界仍然好的空间。她的清霄就不会像如今一般受伤,他是好好的,健康的,她愿意以埋葬换取他的完好,娄蓝是这么想的,可她偏没得选择。
多无奈,多可笑,她得了这样的机会还犹自不足,埋怨老天爷不够怜悯她。
但是她对阎清霄的,让她第一次敢于痴心妄想,她知她对他的不是来自于上辈没有得到的不满足,她觉得她对阎清霄的是纯粹的,炙的。
或许她在很多时候刻意把这团心里熊熊燃烧的火掩藏起来,也许在阎家人里,她对阎清霄的本比不上阎清霄对她的。但如果这东西有重量,有积,有度,有时间,她敢毫无畏惧的和任何人相比。
她的,可以越弱,可以泰山,可以灼金铁,可以穿时空。那样矫而又可怜,那样羞耻而又光荣。
娄蓝眶通红,廖语晴看着她涨得通红的脸,和说了那么多之后变得茫然无措的,却始终憋着一劲的睛,终于还是躲开了她的目光,说:“你也知我们清霄可怜,你也知你犯了多大的错,也知你有多不堪,你也知错误已经铸成就没办法更改。”
她说到后来有些咬牙切齿,整个人显得略激动,谢青卿弯腰凑近她,低声说:“表,您注意,不要气坏了。”
她说完抬看了娄蓝一,娄蓝对上她的睛,眨了眨,睫上沾上一气,又垂眸。谢青卿说:“谁都知你们不容易,你们怎么忘了,难我们就容易?当人父母的,谁能轻易让害过自家儿的人自家的门,你这话说的讨巧,也太过看轻我们阎家了。”
娄蓝一瞬间有些绝望,想要解释:“我……”
“可能在你里,在老大里,甚至在老二他们里,我就是一个揪着过去不放,不让你们痛痛快快的坏人吧,但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才能亮已经灭了的灯啊?一颗心被伤到了,一个人被损坏了,一个家被破坏了,这样的伤痛,怎么了你的嘴里就变得轻轻松松了呢?我们清鸿再也醒不过来的那一年,你们谁都不知我是怎么熬过来的,一年一年在你们里不过是平常的日,可我是怎么过的,我是数着一分一秒煎熬过来的。”
廖语晴打断了她的话,狠狠地盯着她说:“我不追究你,不要你拿什么来弥补,你也别求我给你什么机会。我看到你就想起自己过的那些可怕的日,看到你就觉得可耻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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