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置,孤闲得很。”
胤禛犹豫片刻,想到怀表还在等他:“那我还是说吧。其实不光我知,里很多人都知,汗阿玛可能也知。”
太心一凛,不禁坐直,放,眉上挑:“再说一遍,汗阿玛也知?!”
“您别冲我发火啊,二哥。”胤禛一见他神不对,连忙说,“你跟我一样俸禄不多,没多少闲钱,皇额娘也没给你留什么钱,可是你经常派张起麟、凌普等人买东西,银像用不完一样。汗阿玛如果偷偷补贴你,得隐秘也会有人知。毕竟又不是一次两次,这么多年来您就没断过银。
“据我们所知,汗阿玛没给过你银。大伙儿就猜是索额图给你的钱。事实上,每次索额图来你这里一趟,往后一段时间,你就变得很有钱。再说了,你也没遮掩过,我还以为你不计较大伙儿怎么看你呢。”
“所以,你也只是猜测,并不是十分确定?”太皱眉问。
胤禛不解:“弟弟还要怎么确定?除了索额图,谁还会给你钱啊。”一副“你是不是傻”的模样。
太噎住:“老四,孤是不是对你太宽厚了?”
胤禛心一悸,却发现太神平淡,不像是极力忍耐着怒火,顿时摸不准他什么意思,“二哥说什么呢?弟弟不甚明白。”脆装傻充愣。
太嗤笑一声:“你的‘大伙儿’除了猜索额图给我银钱用,还说些什么?”
“这……”胤禛卡住,“你问这个么?”
搁在以往太才不关心索额图的钱怎么来的。自从听石舜华讲百姓说“天要平,杀老索”,太再也不到置若罔闻,“不么,孤就是想知。”
“太二哥,您不饿吗?”太大婚那日是夏至,夏天到了,御门听政时间便改成早上卯时。今儿早朝事不多,此时不过辰时左右。胤禛着急回去,除了查恶,还有就是回去用早饭。
“霍林。”太突然喊。
“才在。”守在门的小太监推门来,“爷有事?”
太:“告诉福晋,孤和四弟在这边用膳。”
“二哥!”胤禛见状,眉皱,“您想知什么随便派个才查查就知了,么非为难我啊。”
太霍然起,胤禛不禁后退。
太走到他跟前,打量他一番,看得胤禛发麻,忍不住连连往后退,才说:“行啊,老四,三日不见,真令孤刮目相看,敢对孤不耐烦了。”
“没有,没有。”胤禛连连摇,谁又刺激太了啊。他怎么跟七八月的天儿似的,说变脸就变脸,“弟弟真不知您想知什么。”
“那孤就再重复一遍,除了说索额图给孤送银钱,胤禔他们还说索额图什么。”太,“你老老实实地说,孤有重赏。你再跟孤磨叽,早饭也没得吃。”
索额图是太最为倚重之人,说他是太的逆鳞也不为过。而太在胤禛的养母佟皇后病逝后,生母德妃不愿意养胤禛的时候,和康熙一起照顾胤禛一段时间。
胤禛一直很激太对他的照顾,不想跟太恶,所以尽平日里不喜索额图,也很少在太跟前说索额图的不是。端是怕惹太生气,从今往后把他拒之门外。
“孤的问题就这么让你为难?”太问。
胤禛很苦恼:“必须说啊?”
“不说你晚上就住在这儿。”太,“反正你小时候也在惇本殿住过。惇本殿你熟悉,有什么事直接喊霍林,孤去后院用膳。”
“二哥!”胤禛抬脚堵住他的去路,“我说,我说还不成么。他们说索额图搜刮民脂民膏。”
太脚步一顿,脸微变,坐回去。
“二哥,是你叫我说的啊。”胤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太面无表的抬起。
胤禛心一凛,想也没想,就说:“弟弟先回去了。”转就跑。
“站住!”太陡然声音,“孤让你走了吗?”
胤禛猛地停来,缓缓转过来,期期艾艾地问:“还有事啊?关于索额图的事,弟弟真不清楚。”
太:“孤没叫你说索额图的事。”
“那说谁?大哥么,大哥家里的事弟弟还不清楚,我这就回去帮你打听?”胤禛说着,作势要走。
太不也不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胤禛顿时不敢动弹了。
关于索额图的事,太心里有底,胤禛说索额图搜刮民脂民膏,太不生气,只是很失望。一定要胤禛说,不过是想再次确定罢了。更何况,他找胤禛过来并不是临时起意。太把几案上面对着他的鎏金自鸣钟转过来,“这个怎么样?”
胤禛一亮,“汗阿玛赏你的?”
“不是。”太,“孤自个的,喜吗?”
胤禛一来就看到几案上放着一个成年男掌大的金件。他还奇怪,太怎么把金佛放在书房里。
“我喜又怎样,不喜又怎样?”胤禛试探。
太很快:“喜就送你。”
“真的?”胤禛惊喜,继而一想又不对,“这个自鸣钟可不便宜。太二哥,先说要弟弟什么。太过分的事,你就算再送我一块怀表,我也不帮你。”
“孤一年到去的最远的地方是畅园,孤能让你什么?”太瞥他一,“帮孤查查堂堂杂货店每个月赚多少。”
“什么?”胤禛吃惊,“堂堂杂货店?”
太微微颔首:“对你来说不难吧?”
“不难。”胤禛,“我去看看堂堂杂货店每年多少税银,差不多能算杂货店每月赚多少。可是堂堂杂货店是二嫂的亲戚开的,你想知直接问二嫂啊。”
太心说,你二嫂狡猾的跟狐狸似的,不告诉孤,“这事我不想叫你二嫂知。自鸣钟拿去吧。”
“真给我?”胤禛不确定。
太了:“孤不缺这玩意。还有,这事谁都别说。对了,怀表买来给孤看看。”
“二哥也想买怀表?”胤禛一边找白纸包自鸣钟一边问。
“孤好奇什么样的怀表值得你从才上刮银。”太,“放心,孤也不缺怀表,不会要你的。”
“你不缺就再送我一个怀表呗。”胤禛想也没想,脱而。
太张了张嘴,抬见胤禛一脸希冀,顿时好气又好笑:“老四啊老四,你还真不跟孤见外。”
“你是我二哥。”太难得大方一次,胤禛又见他心不错,打蛇随上,“我跟谁见外也不能跟您见外。二哥,你说是吧?”
太无语:“孤只有一块怀表。你嫂倒是有几块,不过,都是女人家用的,没法送给你。”
“我不能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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