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遍,一脑袋疑惑,江秉臣会救她???她和江秉臣当朝为官多少年,就敌对了多少年,臣见臣谁也不服谁。他还险些害死她父亲,她们只有死仇怎么可能会救她。
还有这成为实验小白鼠是什么意思?
她会成为女相父??相父这个称呼可不是成为首辅就可以称呼的啊……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女人到相父这个位置。
而且还第二年就被江秉臣杀了??
什么玩意儿……
“这是……我的历史?”颜玉不敢确信的问路过。
“是的,颜姑娘是个历史人。”路过跟她解释,“但是历史上关于颜姑娘的记录太少了,只记载了这么几条和你的结局,所以我们公司想通过直播的方式向现代人解密关于第一代女相父不为人知的历史,历史上女人为官的太少了,大家都非常好奇颜姑娘怎么在都是男人的官场活来的。”
颜玉听的骨悚然,“这些……怎么可能是真的?我活这一世也只是当上了阁少辅,并且没当多久就要死在燕朝安的手上了,什么推行女科举朝为官,这怎么可能。”
“是真的。”路过从怀里掏一只小匣,边打开边:“这一世颜姑娘之所以会落到现在的结局是因为你选错了。”
颜玉想起他跟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你选错了。
“颜姑娘不应该选择燕朝安。”路过用一不容反驳的气:“你应该选择江秉臣,他才是你的命注定,颜姑娘为了燕朝安杀了他是错误的选项,所以就走到了这个错误的结局。”
颜玉浑骨悚然,江秉臣是她的命注定??他是她的死敌,害过她的父亲,而且他……明明是个死断袖啊!这一世也只是看上男儿的她,还是个死变态……
她虽然女扮男装,但是并没有特殊癖好,她还是喜正常的男人的……
“带上看看。”路过打开了匣从里面掏一条看不材质的红萤石项链,在指尖晃了晃,“这是直播,也可以叫摄像。”
颜玉接过去挂在了脖上,凉凉的。
他又拿了一支手镯,看起来像是红玉,只是那手镯上面嵌着两颗小小的金珠,他在了颜玉的右手腕上,“这个是视频传输和接收。”又了一第一颗金珠,“这两个金珠是开关,第一个是开直播的,第二个是关闭直播的。”
颜玉耳朵里听到‘叮铃’的一声轻响,脖上的红萤石忽然亮了一,前有一片蓝的光幕一闪展开,那光幕之上现了几个字——直播间已开启。
只是一眨的功夫白字消失,那蓝的光幕变成透明的光幕,光幕里映路过那张江秉臣的脸,近在咫尺,吓的颜玉一阵心惊一把推开了他的脸,“妈的……你这张脸……让我总以为江秉臣来找我索命了。”
“开机了吗?”路过退开几步,低翻了袖里的手机,“我直播间告诉你怎么作,你看看光幕,看有什么不明白的问我。”
颜玉再细看前的光幕觉得无比神奇——
光幕里是路过拿着个方方会亮的玩意鼓捣来鼓捣去,右上角有几行小字:
观众:1
打赏:0
左角写着——弹幕池
“这就是直播间?”颜玉问他。
她耳朵里听到“当啷”的一声响,就看到打赏那一栏里飘一行小字——路过打赏一百金。
弹幕池里接着飘一行话——
路过:赏金可以买,等你直播够八个小时后栏就会现了,你可以购买等价的。
路过:主播可以说话,直播间里可以听到,但直播间里的画面和声音,不在直播间里,没有佩直播的人是听不到看不到的,所以主播可以放心直播。
这意思就是说她边的人只要不带这个手镯和萤石项链,或者没有路过那个方方的手机是看不到听不到光幕里的东西的?
颜玉伸手动了动脖上的萤石项链,发现画面是跟着萤石转动而转动的,这就是路过说的‘摄像’啊。
弹幕池里又飘一句话——
路过:你愿意遵守规则,成为我的主播吗?
颜玉抬起来看到光幕里的路过,那张江秉臣盛气凌人的脸,雨还没停,闷雷,她在那雷鸣之笑:“当然愿意,天不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她的目光落在不远的燕朝安上,落在方才讥笑咒骂她的那些人上,落在脚残留着她父亲鲜血的斩台上,这次她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她要对得起父亲,要保住颜家,要报仇也要报恩。
“对了。”路过在不远跟她说:“还有一个要求你要谨记。”
“什么要求?”
路过走过来,带着那张让她心惊的脸对她:“你要抱江秉臣这个大靠山,让他上你,愿意为你生死,千万千万不能让他有差错,他可是你命运的致命,没有他你的结局就是现在的死路一条,明白吗?”
她闷雷轰隆,劈的她发麻,江秉臣是个死断袖啊!她不想跟江秉臣搞断袖!
她还没来得及说任何拒绝的话,路过就伸手在她前一合掌“啪”的一声,天空一陷黑暗,天旋地转……
“现在时间倒转,无论倒回到哪个时间你都要谨记抱江秉臣,抱江秉臣……”
抱你个王八羔!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还是直播文,这次的直播理员是你们的路过君→_→
开新文发红包~这一章面前十个留评的读者我发200jj币给你们看文用,记得登录哟,不登录没法发红包~
最后,今晚晚八还有一章,比心~
第2章 二
天昏地暗,目眩。
颜玉再醒过来只觉得脑要炸了一样疼,她在昏昏沉沉之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争吵声——
“这还不都是老爷您惯得吗?从她落颜家到如今您把她珠似得疼,打不得骂不得,平日里我敢说她一句不好老爷便要斥责我偏心,您看看您把她成了什么样?才多大儿的小人儿在那国学见天与人打架,三天两就有东家夫人西家老爷找上门来讨说法,还不都得我一个一个赔歉吗?老爷您就只知说‘没吃亏就好没吃亏就好’,您对瑾哥儿善儿呢?可有对她的一半儿好?”她说到委屈气恼声音微微哽了一。
这声音是颜鹤年发妻王慧云的,她对颜玉满心的怨气,恼怒:“瑾哥儿和善儿才是老爷的亲……”
“好了!”颜鹤年喝断了她,压低声音:“我说过多少次不许再提此事,你是非闹的犬不宁全京都都知吗?这是杀的罪你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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